可是……
“文晴……”上官婉儿语带哭腔。为什么她可以轻易允许苏琳琅亲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文晴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夺眶而出的泪水,“别哭,别哭,我最怕你哭了……”
上官婉儿闻言,更觉得难受。难道她的爱已经卑微到这种程度了吗?要靠求|欢来维系吗?
文晴眼见上官婉儿反倒哭得更狠,泪水无声地滑落,更觉痛楚难当,心一横:“乖,别哭,我去洗手……”
“不要!”上官婉儿死命地攥住她的衣角,生恐她一去不复返似的。
文晴纠结了。她一向自诩为良攻,从前和上官橙亲热的时候,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地洗干净身体,尤其是手。
可眼下这情况,还真是让人为难。
哭泣的、无助的、委屈的、期待的上官婉儿,像是一朵娇艳的花,饱胀着、蓄满了晨露,涤荡着文晴本就摇摆不定的心,让她悸动不已,只想撷下这朵花,让她成为独属于自己的美好。
心似火烹,文晴终于懂得什么叫做亟不可待。她再不想什么洗手不洗手的,倏的扑向上官婉儿的身体,急切地剥离她的所有附着物,双唇迫不及待地膜拜过峰峦与平原,覆上小小的盆地,又逡巡而下,没入人类最原始的丛林中。
上官婉儿觉得自己像一只蓄满了火药的烟花,引信就这样被文晴点燃,呲呲呲爆着令她欢悦异常的火苗,燃烧、燃烧……极致地燃烧——
最后,上官婉儿觉得自己飞上了最高远的天空,爆发来得那样突然而又热烈,让人措手不及,却又心满意足。
于是,她看到了,礼花满天。
☆、第111章 狂乱
痴缠、厮.磨,只属于两个人的难以言说的快乐与痛苦。
汗水、身体,忘乎所以地交织于一处,还有那难以启齿的液体,彼此相溶,已然分不清你我。
上官婉儿哭了,真的哭了,哭得失神而忘我,因着那份熟悉的极致感觉,曾经她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的乐与痛。
文晴如同着了魔一般,像个得果的孩子,任x_i,ng地、不知餍足地一次次折磨着上官婉儿的身体。
仿佛灵魂深处的阀门被霍然打开,无法克制的冲动与情愫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她迷恋上官婉儿的身体,迷恋上官婉儿的声音……上官婉儿的一切都让她痴迷得难以自控。只想让她哭,只想让她为自己而丢掉平缓的呼吸与淡然的神色,只想让她为自己闷哼、尖叫到嗓子嘶哑,发出那种让人发狂的靡|靡之音。
然而,文晴始终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手指碰触上官婉儿脆弱的所在。
上官婉儿清楚地记得那种种感觉,以至于当晨光透过窗帘投s,he进来的时候,她缓缓张开疲惫的双眼,昏沉沉地望向头顶文晴的双唇的时候,脑中激灵一阵,便瞬间红透了脸颊——
她不敢再看文晴的嘴唇。
她分明记得昨天,嗯,就是昨天,不知是昨天下午还是晚上,文晴如痴如狂地勾抹过她的羞处之后,忽的俯身而就攫住了她的唇瓣。
那一刹那,上官婉儿脑中一道白光划过,空荡荡一片,只有唇齿间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
上官婉儿随即大羞,羞得无处躲藏。她当然知道那味道来自何处,从文晴扑向她的一刻起,那种味道始终若有若无地漂浮在房中、床间。
上官婉儿不知道那味道弥漫了多久,直到另一种味道以一种强势的姿态侵入,同样的两份柔软紧紧相贴,带着文晴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知道,那来自文晴的身体最深处,她们,终于交融在一处,像世间所有的爱人那般。
上官婉儿再次喜极而泣。
她似乎哭了太多,快要把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她的身体因着文晴的强势主导而敏感得一塌糊涂,瞬间绽放。
整整一下午,上官婉儿迷离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灵魂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不停地重复着从低至高又从高至低的循环。
无数次,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乐得像要死了一般。可是,文晴不许她死,只许她为自己痴迷,为自己疯狂。
如同一场盛宴,如同一场末日前的狂欢。身下的床单被一次次地浸透,上官婉儿一次次地沉迷于文晴给的快乐之中。
何止是快乐?
何止是文晴一个人忍耐着不去用未洗过的手指碰触她?
上官婉儿何尝不在忍耐?
她忍耐着,不在忘我的时刻唤出“月”这个字。她怕,怕文晴因为那个昵称而放过自己,放过贪婪地享受这场狂欢盛宴的自己。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她越是忍耐,神经越是敏感,她用理智禁锢着自己,却也享受着这份难以言说的禁忌的快乐。
上官婉儿不知道自己何时睡过去的,也许是午夜,也许更晚。她累极了,几乎只是循着本能在回应文晴不知疲惫的索取。
直到最后,两个人不知第几次同时到达,失神了许久,文晴才贪心地紧紧地搂住了她,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上官婉儿已经累得快要虚脱,浑身上下无论哪一个关节、哪一块肌r_ou_都已经使不出力气。她任由自己被文晴环住,两个人赤果的肌肤相贴,热热的,暖暖的,还有彼此身体的气息掺杂在一处。
上官婉儿觉得好满足,纵然身体无比疲惫,心底里却快乐得胀痛。
昏昏沉沉间,她恍惚觉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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