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确定死者是来月经了以后,就没人说她遭受过x_i,ng侵啊!”我急忙说,“这两个女孩完全有可能是同室室友啊!”
“啊?这样啊。”陈诗羽想了想,说,“不过还是不可能。那间屋子虽然小,也可以放两张小床的,但是只有一张小床。”
“两人睡一张床不可以吗?”林涛问。
“什么年代了。”韩亮仍然是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现在这个年代,一男一女睡一张床正常,两个女的睡一张床就不正常了。”
“同x_i,ng恋?”我慢慢地说。
“可是……可是,她不是卖 y- in 吗?”陈诗羽有些惊愕地说。
“谁说同x_i,ng恋不能卖 y- in 的?”我笑着说,“马上申请搜查证,我们去她家再看看。”
因为时间所迫,我们甚至已经等不到侦查部门确定那个女孩是否在家,就出动搜查了。毕竟她的家里有可疑的物品,履行合法程序进行搜查倒是也无伤大雅。
不过,当我们走到这个叫作段翠的女孩住处的时候,案件就自然而然地侦破了。
我们走到韦玲玲死亡现场附近的垃圾场的时候,就看见段翠正拖着一个大麻袋往垃圾场里走。
我们从她的后方包抄,把她围在了一个角落里。
“姑娘,运什么呢?”林涛穿着一身整齐的制服,英姿飒爽地站在段翠的背后。
段翠猛地回头,一副被迷倒的样子,甚至超出了她的惊愕和恐惧。
“我……没……我……就是……垃圾。”段翠结结巴巴地说。
“垃圾?这么一大包啊?”林涛伸手要去拉开麻袋。
段翠颤抖了一下,把麻袋往身后藏了藏。
“来,我们来谈谈。”陈诗羽搂过段翠的肩膀,把她拉到了一边。段翠恐惧的眼神依旧盯着麻袋。
以我的经验来看,麻袋里确实是杂物,而不是尸体。但是我还是依照搜查、勘查的规范,戴上了手套,慢慢打开了麻袋。
麻袋里是一些琐碎的生活用品,而且都是女x_i,ng的用品。比如拖鞋、丝袜什么的。
在这一刻,我知道这起案件已经破了。即便还没有进行dna的验证,我也知道,这些物品应该都是韦玲玲的。
在我们把麻袋里的物品分门别类地用物证袋装好之后,发现陈诗羽那边也取得了进展。
离得老远,我们就听见了段翠断断续续的哭声。
犯罪嫌疑人的哭声,和交代基本就是一个意思了。
不愧是公安大学侦查系并且主修犯罪心理学的高才生,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陈诗羽就代替市局侦查部门把案件给审了下来。
段翠和韦玲玲是小学同学,同一村同一村民组,从小在一起长大。
据段翠所述,她们俩之间的恋情,是从小学六年级就开始了。
上了初中之后,因为家境贫困,韦玲玲的父母要求韦玲玲辍学,并且到城里打工赚钱,养活年幼的弟弟。韦玲玲进城后,不知什么原因,什么路子,就干起了卖 y- in 的勾当。更要命的是,她染上了毒品。
一个人单打独斗,赚的钱仅仅够买她自己所需的毒品,连生活都成了问题。韦玲玲于是想了个办法,就是叫上她的恋人——正在村中学读高三的段翠来和她一起卖 y- in 。段翠长相比韦玲玲要好一些,她们的生意也自然会好很多。超过双倍的收入,就可以过上像样一些的生活了。而且,有了恋人陪伴,生活会更有滋有味吧。
在百般利诱之下,段翠躲开整天只知道吵架的父母,独自来到城里和韦玲玲会合。并且在不久之后,就被韦玲玲说服,开始了卖 y- in 的营生。
正如韦玲玲所料,因为段翠年轻漂亮、长相清纯,她们的要价又不高,所以生意是越来越红火。
可是,生意是越来越好了,韦玲玲的毒瘾也是越来越强,对毒品的需求也是越来越大。从开始的勉强使用卖 y- in 得来的金钱可以换回毒品、缴纳房租、保障生活,慢慢地,她们两个人的卖 y- in 所得,甚至只够换回韦玲玲所需的毒品。
段翠在同x_i,ng关系中其实处于强势一方,但是再怎么管教、训骂甚至殴打,都不能让韦玲玲戒除毒瘾。看到韦玲玲每次毒瘾发作的那副惨状,段翠又于心不忍,只能拿出所剩无几的金钱让韦玲玲去换回毒品。甚至连房租、电费都快缴不起了。
为了维持生活,段翠只有加快卖 y- in 的频率。甚至一天之内可以接十几个客人。为了高价,客人提出的任何变态要求,她都会同意。更不用说不戴避孕套什么的了。
事发的原因,是段翠发现自己怀孕了。
毕竟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发现怀孕这种事情,还是很惊恐的。惊恐的段翠回到家里,翻找着她藏起来的两千块钱。毕竟,尽快地打掉胎儿,才能保证她迅速回归“工作状态”。可是,两千块钱不翼而飞。
看着床上躺着昏昏欲睡的韦玲玲,段翠知道她偷了钱,换了毒品。这会儿,正是刚刚过完毒瘾呢。
不安、惊恐、愤怒、绝望……此时的段翠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根本就不可能像以往一样对韦玲玲产生同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没了这两千块钱该怎么办。怀着孕再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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