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毛说:“我跟你说,你乖乖听话,我们哥们就不难为你,你别吓唬我们,我们要是怕,就不干这个了,你知道不?”
钟情抬头看看爬向天台的梯子,无奈地握住铁环,一级级地向上爬去。
屁股上突然被人摸了一把,钟情没敢停下,强忍羞愤继续往上爬,她要知道,到底是谁授意这几个流氓绑架她,目的为何。
底下小寸头结结巴巴地说:“真……真他妈舒服,这手感……我的手都快化了……”
“你再手欠老子把你手剁了,你知道不?狗 r-i的,我还没碰她呢,倒让你占先,你出力了么,你自觉点,知道不?”小黄毛忿然骂道。
“别他妈吵了,没见过女人呐!”刁老大吼了一句,摸摸兜说:“哪个有烟,给我一根。”
钟情爬到楼顶,风呼地一下吹了过来,虽是夏天,这空旷的高处还是非常凉爽的。星光满天,与远处的灯火辉映在一起。
楼沿处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看着远方的灯火,他穿了一件竖领风衣,双手c-h-a在风衣兜里,风吹得风衣飘扬起来,给他蒙上了几分神秘的气氛。
“他就是幕后主使!”钟情心头怦地一跳。
那个人抬起手,抚到唇上,唇上闪了一下,原来他的嘴上正叼着一支烟,他拿开烟,悠悠地吐了一口,然后慢慢地转过身:“钟经理,久违了。”
“你是谁?”钟情问着,心里飞快地思索着:“好熟悉的声音。”
那人沙哑一笑,突然举步向她走来。一只手扶着左大腿,胯骨一摇一拧,屁股向后一拱,残废的左腿便向前拖上一步,他方才努力营造的神秘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楚文楼!”
看着走近的那个男人,钟情惊叫一声。
“难为你了,还记得我!”楚文楼冷笑一声,满眼怨毒。
“是你?”钟情满脸轻蔑:“姓楚的,你又玩什么花样?”
“嘿!”楚文楼直起了身子,轻浮地笑:“花样?花样得你配合着才玩得起来呀。”
“无耻!”钟情的下巴仰起来,不屑一顾。
楚文楼的自尊被刺痛了,他冲上去一把揪住了钟情的衣领,狞声道:“臭婊子,拜你和张胜所赐,我现在成了残废,你总该付出点利息吧?”
“放开我!”钟情厉声叫,但是她只挣扎了两下,一柄雪亮的弹簧刀便抵在了咽喉上。
钟情不动了,她冷冷地看着楚文楼,说:“姓楚的,张总哪里对不起你,你要破坏冷库来报复?你是张二蛋的人,张总把你交给张二蛋处理,是他打断了你的腿,无论怎么算,你都不该算到我和张总的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二舅怎么会打断我的腿?”
“永远都是别人的错,你从来不会检讨你自己?楚文楼,你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
楚文楼厉声道:“说的不错,说的太好了!我是小人,我就是一个小人,那也好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张二蛋判了,可张胜还没有,欠我的,你们要连本带息的还给我!”
“你想怎么样?”
楚文楼目光一闪,嘿嘿笑道:“很简单,我要你把张胜虚假注资、抽逃出资的确凿证据交给我,还有,他在出事之前紧急分立公司,转移资产的事你也得写下来,有了他假分立股权、实藏匿资产的事实,我就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没有证据,这些都是有人想整他,强栽给他的罪名,张总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钟情一口否认。
楚文楼笑笑,用刀子轻轻拍拍她娇嫩的脸蛋儿:“钟情小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别忘了,我跟他合作比你还久,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吗?我一清二楚,只是……我需要证据,需要一个更强力的证人。这个人没人比你更合适了,至于证据,就算真的没有,你现在把持着公司大局,也完全可以造出一份来是不是?”
“我不会做对不起张总的事!”
“算了吧,你和他算什么?露水姻缘?他会娶你吗?钟情,你考虑清楚,如果你答应合作,可以制造点他偷税漏税非法经营的证据,只要让他继续蹲大狱就成了,公司分立转移资产的事可以提都不提,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公司老总,有头有脸、有车有钱,这样的日子,你不想放弃吧?
如果你不答应……,钟情,我已经是废人了,除死无大事,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你知道吗?我请那三个流氓的钱,是我把自己的房子卖了才拿出来的,我已经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狞笑道:“你不答应,我就让那三个流氓把你轮j,i,an了,然后划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一个狗见了都会吓跑的丑八怪,身败名裂,永不超生!我说的出,做得到,你考虑清楚!”
钟情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文楼舔了舔嘴唇,继续诱惑她:“要是答应我,你有什么损失呢?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凭你的模样、身价,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正是为了我自己!”钟情盯着他,目中飞起一抹神彩:“在我心里,他比你说的这些都重要,所以……我愿意牺牲一切来维护他,我喜欢他!”
楚文楼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喜欢他?你都不敢说一个爱字。自卑是吧,你也知道自己不配是吧?你在三元印刷厂闹那一出,到现在都是那儿的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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