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筱雅噙着眼泪怨毒的瞪着俊熙,手臂上依旧鲜血直流,被后面冲进来的男人捆了推进墙角。
“总比你变~态好。”
金俊熙抬着下巴嫌恶的回瞪了疯女人一眼,差人把舒扬护送出去,自己也背起傻呆呆的大叔往回撤。
一直都表情不变的傻男人在俊熙把他放在背上的时候终天有了点反应,全身瑟缩着、低低的抽泣,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了俊熙的肩膀。
俊熙看不到背上大叔的表情,光是听到那低低的哭泣声就几乎要兴奋得陪着他一起哭起来。
并不大结实甚至还带着伤的背上承载的不仅仅是一个人,在俊熙看来,这更是自己的依托、自己一生的留恋和责任。
文宣坐在敞篷的轿车上,用望远镜远远的看见了金俊熙此番营救的结果,看着自己日夜牵挂的那个人遍体鳞伤的被背出来,就好像有谁用拳头狠狠的在自己的心脏上砸了一下,然而终究放下了心。
“杨梓,叫人报警。”
叶文宣轻吐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头对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说。
长相周正的男人闻言,有些不解的望向面无表情的文宣,似是在询问他为什么要报警。
微微仰起头,闹不清他看的是哪里,漆黑一片的夜空还是那几点微弱到看不出光亮的繁星。
文宣不等梓问出声就淡淡的回答:“我叶不宣不做赔本的买卖!”
……
这边俊熙救了人便飞沙走石的把车一路往邹家开,私人医生和医疗器械都早已准备好了,就配备在卧室里,只等着把人救回来,马上就能实施救护。
舒扬从外伤上看来要比叶雨岑严重得多,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让金俊熙都不忍心多看,匆匆就把人送进了急救室。
叶雨岑一路上则是出人意料的安静,明明背着他的时候还会哭的人,一旦被放下便又重新变回了老样子。
医生检查了叶雨岑身上脸上的淤青和伤口,细心的做了处理,弄痛了他的时候也同样会傻傻的哭出声,掉几滴眼泪,伤口处理完后仍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俊熙这才觉察出大叔真的不对劲儿了,之前他所认为的反应,不过是一个对痛觉还有感知的人在了解到了身上的疼痛而做出的本能反应而已,根本就不是j-i,ng神上导致的颤抖和哭泣。
所以叶雨岑还是和最早的推论一样
——傻了!
俊熙苍白着脸抱着叶雨岑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男人还略微有些发烫的额头,狠狠的皱起了眉转头问医生:“他在发烧,说不定烧了很久,会不会是因为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穿着西装的家庭医生苦恼的上下把叶雨岑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摇了摇头。
“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不好说,恐怕要到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才能确定,最好是尽快,万一是脑袋磕着碰着滞留下淤血导致的恐怕会很麻烦。”
“说是这么说,可目前的情况,这件事还不适宜让警察介入,何家成和叶氏……”
“警察那边不用担心。”
司徒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身边还站着个清秀的男人,清晰的五官、深刻的轮廓、泼墨似的眉眼,放在古代叫fēng_liú倜傥,搁现代就叫英俊潇洒。
那人一个把简约的白衬衫,米色休闲裤,盖在修~长挺拔的身体上倒是有股说不出的清新出尘的味道。
“已经来了——”
英俊的男人轻飘飘的接下司徒未说完的话,似笑非笑的把头微微侧开,后面立马有穿着警服扣着警帽的大队人马噌的冒出来。
“怎么回事?”
俊熙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司徒,司徒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这么回事,有人报了警。”
“螳螂捕蝉,你被算计了小金子。”
还是那个英俊的男人,之前觉得出尘,多看了几眼怎么又觉着有些邪气了呢?
这人tm谁啊?俊熙心中大骇。
“金俊熙先生,110一小时前接到报案,我们怀疑你和一起私闯民宅、持枪伤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带队的警察不芶言笑,虽然毕恭毕敬,却也不卑不亢。
金俊熙知道有人在背后给自己使了绊子,估计透露叶雨岑消息的和报警的也是同一个人,既然躲不掉,那就勉强到警局里去走一趟好了。
话说俊熙自从来了中国,还没见识过中国的警察局长什么样子,权当是去参观旅游了。
吼上自家比猛狗还要凶悍的律师团,交代了医生把叶雨岑和舒扬送医院,拨个电话给新闻界的老熟人先封锁消息,俊熙这才懒懒的站起身跟着警察走了。
“照顾好他们,顶多麻烦你一天,老子很快就出来接你的手,你他~妈别趁着大叔傻乎乎的就打他主意!”
走过司徒的时候俊熙停下脚步,眯着眼睛威胁,司徒点头欣然接受了,另外那个男人则在一旁冷峻不禁,一脸憋笑的样子。
“喂,司徒,邹凯他老弟当阎帮老大是不是太嫩了点?二十岁不到的毛小子!”
清秀男人乐呵呵的挑眉看着俊熙远走的背影,探究什么高深奥秘似的摸了摸下巴。
“不要小看他,这小子胆子大,鬼点子多,和邹凯一个血缘就不可能是个怂货。少看到人家摔跟头你就偷着乐,看他将来怎么和你争地盘,老、男、人。”
司徒白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一字一顿讽刺的说,每多说一个字,被他刺激到的男人就更加危险的眯起一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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