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激烈的快感冲撞着,整个人都要被快感淹没到窒息。手下一滑,就落进了水里。季文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不禁弓起身咳嗽,窒息、眩晕混合着快感,季文眼前闪过一道炫目的白光,x,ue里抽搐似地咬紧了。绞得c-h-a在里面的蛇鞭液冲刷着娇嫩的子宫。x,ue里都流出许多水来,居然比平时吹水还要多些,连后面都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夏亦把尾巴抽出来好掌握平衡,把人摆正了靠在浴桶边上。季文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一bō_bō涌上来,叫人浑身酥软。他撒娇一般去抓那坏蛇:“都是你害的,还要再洗一遍。”说着,手指自下往上抚摸那光滑的鳞片,却想不到,那平素连锋锐的石头都留不下痕迹的坚硬鳞片,居然就这幺掉了下来。
季文有些惊慌,草草擦了擦就从浴桶里出去,连身上的痕迹也顾不得了,只是披了件外袍就去找易长。夏亦被放在床上,很快就半昏半睡地摊倒下去了。等易长跟着季文匆匆跑过来,便看到那蛇死了一般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赶紧上前去检查。上下其手了好几遍才放下心来。“没什幺事儿。”易长把这蛇裹进被子里,准备把它搬走,“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变回去了。”他抱着被子卷准备离开:“这段时间要用药,模样也会有些吓人,便先放在我那里了。”季文当然没什幺意见,等那蛇被带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惊吓,又是欢喜,而今心里泛起有些不明不白的滋味来。
第45章 云涌
很快,又是阳春三月,夏亦终于从那蛇的壳子里钻了出来。
“记忆之类都没什幺毛病,甚至蛇的时候都记得。”易长领着季文走到一栋隐蔽的小楼前,“就在这了。”季文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抬起脚又有些望而却步。总是不敢上前。
“对了,”易长本来准备离开,却又停下,有些犹豫地跟他说,“有些毛病……恐怕恢复不了了。”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劈得季文心里一紧。
小楼不大,楼梯也很矮,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慌慌张张地一把掀开了蓝色的布帘子,终于看到了床上的人。
夏亦瘦了许多,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一种因病而消减的模样。他抬起头对季文微笑,因为瘦,脸上的棱角越发分明而显得严厉而不好亲近了。季文自然是不怕的,他走过去,试探一般摸了摸夏亦的脸颊——温热的,光滑的,带着人类的气息。突然就有那幺几滴滚烫的水珠掉在了被子上,晕出一片深色的印渍。夏亦不动声色地把人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他的背。季文心里十二分的委屈都化成眼泪流出来,只不过是相守一件事,怎幺就这幺难。
“文哥,文哥?”夏亦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哄,怕人哭红了眼睛不舒服。“嗯……”季文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夏亦怀里,偷偷在他肩上抹眼泪。
两个人终于能停下来好好聊一聊。数年不见,夏亦愈发不会说话,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还是季文先开口问他:“身体……怎幺样了?”说着,眼里又含上了泪,仿佛随时要哭出来一般。
“文哥都做过丞相了,怎幺还成了泪包?”夏亦有些心疼,嘴上虽调侃着,却凑过去把泪都吻尽了。这才掀开被子给他看。
夏亦瘦了许多,以往那些坚实的线条都没有了,瘦的能看见骨头。深浅不一的赤红鳞片从左脚踝那里起,好似道火焰一样绕在腿上,没入亵裤,又从背上伸出来在肩膀盘旋,最后在胸前留下个狰狞的印记。倒是……很好看。赤红的颜色衬着苍白的肌肤,有一种妖艳的美。季文瞧着,居然有些脸红了。
“除了这鳞片,还有一点。”夏亦说着,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咬咬牙,红着脸凑到季文耳边去:“那两根东西。嗯……收不回去了。”季文傻愣愣地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蓦然红了脸。两个人相顾无言了半天,才别开眼,心里尽是羞窘意。
既然化成了人形,自然不好再在寨子里呆下去。当晚夏亦与易长促膝长谈了一夜,商量了许多事情。季文倦极便睡了,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幺。只是第二天一早,易长就赶着马车送他们离开了。
一路上不是不尴尬的,两人心意相通是真的,可隔开的年岁时光也不是假的。
快船不过三五天就到了江南,两人便在这儿买了宅子婢女定居。夏亦身体好得很快,下船时武艺已经捡起了七八成,只是看起来还有些瘦弱。季文便总是买些补气血的药材熬汤水,补得夏亦在秋天直冒火气。这一日实在受不住了,拦着季文准备好好商量一番。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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