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继续缓慢地抽动,肠壁紧绷而有弹x_i,ng,滑嫩粘稠的肌r_ou_紧紧夹住,皮肤与肠液的紧密接触,快感通过手指传到大脑皮层。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封闭的空间带来了些许的昏眩,耳边似乎听到什麽人在大叫著你他妈快点上不然让老子来。我眯著眼将手指拔出来,姜羽的後庭又恢复成紧闭状态,就像将真空状态的橡胶瓶塞拉出来。
我扶著y-inj-in-g,龟*在後庭入口处磨蹭揉搓,j,in,g液与肠液的润滑,很容易就完全绽开了,姜羽呼吸霍乱,张著嘴大口喘气,一条腿自动勾上我的後腰。
我堵住他的嘴,用力将舌头顶进他的喉咙深处,腰部稍稍用力,蓄势待发的y-inj-in-g噗的一下就捅了进去。我缓慢地往前钻,紧绷的肠壁固执地推拒著,臀部却自发地朝我下体挪过来。他的叫声都被我堵上了,紧贴的嘴唇间流泻出细小的呻吟。
半蹲的状态实在不能发力,我稍微拔出一点,刚要站起身,腰就被人从後面抱住了,裤子往下扯,接著是一个沙哑的男低音:“亲爱的,跟我玩玩吧。”面颊飘过一阵怪异的烟,我一惊,忙屏气。跟他搞得忘了形,竟然忘记了现在是在舞台上,露了破绽。
那阵烟散去後,我皱著眉,回头,身後贴著个男人,变幻的灯光颜色下,抱住我的这个人与我差不多高,甚至还要高一点,大概快有一米九,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五官轮廓很深,应该是混血,有著很浓的男人味,野兽一样的感觉,眼神冷冽。
我挡在姜羽面前,伸手去扯开男人的手。谁知他力气比我预想的大,捏得我腰部开始发痛,还放肆地c-h-a进我的裤腰里去,sè_qíng地揉捏著我的臀部。
我冷笑,脱下衬衫回手就盖在姜羽腿上,顺势扯著男人的领带,凑过去,抬高下巴瞪他:“好啊,让我c,ao你就行。”
他环著我的腰的手一紧,声音嘶哑:“这麽细的腰,天生就是被干的命!”我扬起嘴角,冷笑,刚要动手,听到後面有人大声吼著:“你***放手!谁让你***动老子的人了!老子废了你!崔言维,滚开一点!”我歪头,就看到照著这男人扔过去一张凳子。
男人往後退一步,轻松地避过,凳子摔在舞台下面,带倒一片人。攻击的人窜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将我揪到他的身边。本来应该被我绑在凳子上的姜羽,此刻像一只竖起全身毛的豹子,衬衫挂在腰部。他挡在我的面前,眼睛充血地瞪著那个男人。
舞台下面完全安静了,空气一下凝滞起来。
“姜羽,别扫我的兴。”男人微笑著,全身都是杀气,朝姜羽伸出手。
“哥,管好你的情夫!”姜羽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厉声叫道。
那男人脸色微变,凶狠地看著姜羽,然後朝我y-in森森地笑:“亲爱的,以後出门要小心一点。”然後抽身跳下舞台。我转头看向高台,朦胧的光影下,一身红衣的姜旌望了一眼这边,转身离开了。
姜羽还直挺挺地挡在我面前,我推他:“喂。”他竟然顺著我的手倚靠在我身上,浑身都在颤抖。我皱皱眉,问:“你怎麽了?”
他突然转身,两只手圈著我的手臂,用力得令我生痛,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死,啊?是不是!”
我冷冷地看他,抓住他的手腕:“想死的是你吧!怎麽挣开的?痛不痛?”手腕上清楚地印著红色的勒痕,我轻轻揉搓著。
“我哥搞成这样,全都因为他,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把他杀了,切成一块块喂狗!”他挣脱我,用力圈我的手臂。我可以预想得到,明天我的手臂肯定会有两圈乌青,“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吞掉!你想被他吞了吗!”
“要干就快点上,你他妈别钓人胃口!”下面的人开始叫嚣。
“c,ao!”我跟姜羽同时朝他们吼,他们立刻安静了。
舞台上不适合谈话,姜羽拉著我想跳下去,我扯他,冷冷地说:“你不想要那只脚了?”扶著他的腋下,从後台下去。
姜羽一言不发,带著我走过一条暗沈的走廊,前面有光,继续往前走去,就到了一个大厅,奢侈华丽的装潢,高得离谱的拱形天花板上面画著光裸的天使像,都在交*爱抚著。两边有很多个隔间,褐色的铁门关得严密。
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到一个房间前,我走不动了,低声喘著气,把姜羽按在墙上,掐他下巴:“喂,你小子搞什麽?”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说:“我哥为了那狗 r-i的东西,连命都可以不要,那混蛋根本就不在乎,还瞒著他四处乱搞。姜旌那混帐就为了他一句话,跑去做了手术,当我哥因为伤口发炎躺在病床上快死时,那狗 r-i的东西正在女人的床上!”姜羽说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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