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时候就在想,当时片场有多少人?”
石毅咬住英鸣的耳廓。
“王义齐到底摸了你几次?”
手指加到第二根。
“被子一直挂在你腰上,你下面到底穿没穿衣服?”
交叠的手指不断的在英鸣身体里变化着姿势和角度,恶意的延长着对方被扩张的时间。
“导演还剪到了多少?”
英鸣耳边全是石毅急促粗重的喘息声,跟对方说的话规律的交替着。
“写剧本的人是不是在写这些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的样子?”石毅每说一句,语气里一直浮动的不满似乎就浓烈一层,英鸣听到最后忍不住转过头:“你脑补的太过了。”
就算明知道对方是吃醋了这样的言语挑衅也太超英鸣的底线,他想转过身避开石毅的动作,却一直无法如愿。
石毅这次的坚决程度超过他的预计,平时一般会屈服于他强硬力气的男人头一次固执的用自己的身体强制的固定着他的四肢,石毅在感觉到英鸣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之后,抽出手指,慢慢的用自己的yù_wàng抵住他的后面。
“石毅!”
最后的警告已经充斥着暴怒的前兆,英鸣的声音已经完全降下了温度,但是也就在他叫完对方的名字,石毅毫不犹豫的顶进他里面。
英鸣紧绷着身体几乎抑制不住要打人的冲动,这种感觉太糟,糟的甚至超过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石毅看着他整个人脸色都变了的样子,皱了下眉但是没有停止的打算,抬手抹去镜子上之前朦的水雾,石毅态度强硬的用小臂架高英鸣的下巴:“你要看着做,看镜子也一样!”
两个人表情在水汽之中影影绰绰的照在镜子里,英鸣半睁着眼睛一脸愤怒的表情和石毅坚决强势的表情正好成了鲜明的对比,石毅狠狠的顶了一下,因为英鸣随之的皱眉而得意,他一遍遍的单手擦着镜子,始终维持着镜面的可见度:“英鸣,我不管是王义齐,导演,还是什么其他人,你是我的……”他擦一遍,就要重复一遍:“不管我舅舅也好,我家人也好,你家人也好,就算天塌了,你父母反对,你朋友反对,全世界都反对!你都是我的!你愿意,不愿意,我都不可能放手!“那天英鸣因为陈诚的事而发飙的反应对石毅来说,根本是一种类似警报的危机。
他几次想跟英鸣谈清楚,却一次次的被拒绝,那种动摇,就算他不仔细去分析,都能明白的看出来。
但是这条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们没有后路可退。
“如果当初没有这么选择,我们可以跟自己说,社会压力,家庭压力这些东西太沉重了,承担不起,装孙子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就算是用演戏来演,我也可以演的很潇洒。”
就像电影里,最后跟王义齐分道扬镳的英鸣一样,心里割舍不下彼此的感情,却明白自己还有更重要的追求,所以义无反顾的跟对方朝相反的地方走,脚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那是电影,石毅看的时候心里很清楚。
但是他和英鸣,绝对不可能这样:“你曾经说,如果我不放手,你绝对不会先放弃。”石毅毫无力道收敛的狠狠撞着英鸣最敏感的地方,语气简直如同威胁:“你最好牢牢记着这句话,这辈子,我们两个死都只能死在一起!”
面对陈诚的各种施压石毅都可以撑住,就算将来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都有一定的思想觉悟,但是英鸣的家庭压力,那不是他可以c-h-a手去处理的,他对父母的责难做好了准备,却无法预料英鸣跟家人之间最后会演变到什么地步,这种不确定,对石毅来说才是最折磨的东西。
他甚至无法开口要求英鸣在将来可能面对二选一的时候,必须要选择自己。
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接近于威胁的拿着对方的一句话来做承诺,石毅觉得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当年那个潇洒游戏人生的石公子,竟然连违心的潇洒都装不出来。
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掀起一bō_bō的快感,泛滥到四肢侵蚀着彼此的意识,镜子里英鸣的表情因为越发激烈的情欲而难掩的爬上几分沉溺,石毅的话他听着,想皱眉,想开口,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这段时间的j-i,ng神压力,就象碾压机一样,一点点的碾碎着他们的生活。未来可能的各种想象,总会趁着忙碌之后的疲惫侵袭入脑,然后陷在那些各种的挣扎和矛盾中,几乎快要窒息的烦躁。
以前总觉得自己很多事已经看开了,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被人拿捏在手里予取予求。直到被迫面对的时候,才觉其实自己很多事情都放不下。
外界的眼光和评判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身边的家人和亲人,仅仅是陈诚这样一次试探,都能让他几乎失控。
陈诚说石毅没有准备好,但其实,可能他也没有。
英鸣双手撑在梳洗台上承受着身后石毅的力道,j-i,ng神上这种被跨过了底线的挑衅竟然让他有了一种接近于自虐的快感,尤其是绕在他前面的军牌因为两个人的晃动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他的根部,加剧了快感的冲击。镜子里两个人的表情恍恍惚惚的,在遇到水痕的地方,就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然后再被纠正回来。英鸣觉得就跟他和石毅的内心一样,佯装的端着自己原本的架子不肯卸下来,实质上已经完全扭曲了。
喉间的闷哼越发的不受意识控制,石毅恶意撞在某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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