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著我的脸,令我眼看著陈明远将粉红色的ga-ng塞,推向身後。那里被猛然扩张的疼痛令我一缩,那个东西,迅速c-h-a入体内卡在入口。
被放开的我从台上滑下来,无论如何,被绑在背後的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後面,无法取下那令我不堪的东西。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在他们面前,在冰冷地上,蜷缩著挣扎著,一额一背的冷汗。终於无法忍耐地哭泣。
杜擎将我翻过来,皮鞋的底摁上我的小腹,轻一下重一下的踩,“求我,因因,不求的话我们就这样丢你在这里。”
“求你…求你们……放过我,求放过我……”我已不成声,牙齿也格格地抖。
已经干净了的我被抱到桌球案上,他们掷骰子决定先後。
最後是孟廷。我已经很疼很疼,不知应该怎样忍受他的再一番侵入。
“解开我的手,孟廷,求你…”
孟廷将我翻成俯跪的姿势,却说:“忍耐一下,因因,解开就没味道了。”
我咬住唇,承受著他冲撞进来的痛楚。他从背後拉著我手腕上的绳,将我俯在台上的上身拉起来。那麽疼那麽疼,除了我无人知道。
“我可以走了吗?”
已经沈溺在另一种游戏的快乐少爷们,无人再理会我。
我穿好衣服,和唯剩的一只球鞋,在ktv的喧嚣里推门离开。
夜色又冷又沈。
路灯映著我蹒跚的影子。我要到哪里,去找一只鞋。
13.
回到小楼,舒扬的车子已经停在院子里。
我怔在门口,不敢肯定是否自己的那一番话,令他不再绝决。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
厅里灯光通明,白纱的窗帘低垂着,这一刻映着一双相拥的身影。
我悄悄立在门口,心有微微的痛。
却转不开视线。
原以为“爱”这个字,于我遥不可及。
然而当我触摸到它,我已不能去品味它。
那一双影子的半边,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轮廓,气息,语调,他的愤怒和他的戏谑,他的身体和力量,他的温柔与暴烈。
…… 这样可笑的爱情。
我只有雪藏,深深地雪藏起来。
他会摁着我的颈,冷笑,“照照镜子,因因,你凭什么爱?”
细雪s-hi了我的衣和发,忽然觉得好冷。
原以为可以等到明早再走,过了今夜,或许雪停。不过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冷。我从旁门悄悄进去,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其实只有一点药而已。
厅里的两人,舒扬为孟廷煮了咖啡,暖暖的捧着,倚偎在沙发上,合披着一条小羊毛盖毯。 咖啡杯的热气,令雪夜反而温馨。
我稍稍站远,怯于打扰沙发上的两人世界,“孟先生,舒先生,我走了。锁匙我放在餐桌上。” 说完轻轻鞠躬,尽量放轻脚步,踏出门去。
“因因,过来。”孟廷却叫住我。
我怔了一下,舒扬正离位去了洗手间,我只好走回到孟廷面前。
“拿过来,手里是什么东西?”还未等我回答,手里的袋子已被孟廷劈手夺了过去,怀疑的目光令我心痛得一缩。
袋子被倒过来,药瓶七零八落的掉落在茶几上,有一只滚到地上碎了,药片散了满地。
“这是什么药?”孟廷似乎有些诧异。
“…止痛药。是住院的时候,医生开给我的 … 对不起,我以为这些药留下来也没什么用,所以…所以……”
孟廷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你过来。”
我咬了咬唇,按照他的手势走近几步。孟廷的手在我身上摸索,制服的每一个衣袋也翻遍,将我翻转身,前后都检查了一遍。
“你的钱呢?”
我忍住眼泪,“我、我没有钱。”
孟廷居然这样怀疑我。他的钱包从来不会乱放,而舒扬有时会将一点零钞丢在抽屉里,可是我未曾动过一分一毫。
这两个星期的薪水,直接被中介店扣掉作为佣金,我一分钱也拿不到。
舒扬回来,我不禁低头退后两步。孟廷也收回手,冰冷的语气,“把这些收起来,滚吧。”
我慌忙俯低,将散在地上的药片和碎的瓶一并收进袋里。
门外,风卷着细雪忽地扑了一脸。泪也被凝住了。
路灯暗淡,如同一团黄莹莹的影,路上半是雪半是泥,倾刻便濡s-hi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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