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乔弘已经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他没死?太好了……他还没死!但……他被抓住了,是不是会经受什么严刑拷打?乔弘心里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要跳出来。握住云施然双肩大声问道:“他在哪!?”
“好痛!”
云施然郁郁看他一眼:“你看你这着魔的样子!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师兄你还是赶紧吃饭吧!”
乔弘怎么可能吃得下去,他这几天早就想了个清楚明白。他除了沈方宜,什么都不要。他宁愿舍弃一切,都不愿意看到他的死。他原本以为他死了,所以总是发呆消沉。如今却得了这样一条消息,他只想马上去救他出来!
“师弟,告诉我!”
乔弘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神情可怕,云施然被吓得也是张了张嘴,终于挤出来两个字:“青……松……喂,师兄!你去哪!?”
乔弘听不见他说话,因为他的人已经瞬间奔离此处,在园外牵了匹马,向着青松门的所在就出了流云楼急驰而去。
云施然叹了口气:“唉,师兄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私自营救魔门中人是正道之大罪,但乔弘已经完全不管这些。他现在只想快些见到那张每次被他干到极致以后就会流着泪一声声喊着他名字的那个人,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如果他不原谅他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平安就好,就算他拼了x_i,ng命,也会把他救出来!
不过乔弘并非头脑一热就有勇无谋的人,他已经在心中暗自定下了计谋。
“这狗屁牢头,仗着自己哥哥是韩掌门脚边的一条狗,就这么嚣张,有什么了不起!妈的!”
骂着粗话,几个人朝着大牢里走去。他们当然是去看那个刚捕获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早上那人就醒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蛋看得他们真是心痒不已,但是不敢真的干了他,怕牢头追究起来说他们只知道 y- in 欲。本来结怨就深,又被这么参一本的话,真该背起包裹被踢出青松门了。但忍不住又想看他被凌虐的可怜模样来取乐,所以用了些其他的法子。
“明明那臭小子看那嫩生生的小娘们也是色迷迷的,还在那里装,说什么正道之人,不可做邪 y- in 下贱之事!我呸!他当我没看见他那天晚上把个刚来的丫头按在假山里头搞!?”
“得,人家以前怎么说还是武功盖世独步天下的白骨城城主,叫小娘们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哎,你别说,还真没想到白骨城城主竟然是这么个模样!细皮嫩r_ou_的,屁股可以掐得出水!脸蛋就一个巴掌大,嘴也小,含不含的住老子这根大j-i巴都是个问题!”
几个人下流不堪的笑声和对话渐渐传入沈方宜的耳中,这些话对于现在的他,无疑是一种催着情的折磨。
早上他就被这几个粗俗不堪的大汉灌了药,紧接着以一种令人难堪的方式被绑缚起来,强行按在了惩罚女人不贞才会使用的木马上。这架坐具不需要人抬着抖动,而是像是不倒翁那样可以前后地剧烈摇动。每一次的摇动都会把马背上的那根巨大的ya-ng具深深顶进他的身体,顶在那个令他敏感销魂的地点。
不堪重负的身体,承受着别人强加给他的一bō_bō的快感,虚脱得让他只能大张着嘴呻吟,发出微弱的喊叫,被根本无法停止的刺激c,ao得 y- in 水狂流,不时地还会四ji-an而出。分身更是s,he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根本s,he不出任何东西却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shī_jìn……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幅身体到底是快乐着还是痛苦着,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尽头。没想到他这样骄傲的人,都会被逼到这样濒临崩溃的境地。
……
几个负责看守的侍卫看见沈方宜这副被折磨得几乎撕碎的模样,都是一阵兴奋,下体在裤裆里毫不犹豫地竖了起来。
被c-h-a了这么久的小x,ue仍是红得艳丽,媚r_ou_仍是揉进翻出的诱人。娇嫩的屁股随着前后晃动而一动一动地吮食着那根已经差不多是长在一片水洼里的假r_ou_木奉。修长匀称的腿在木马两侧痉挛地颤抖着,早已不受控制。
沈方宜几不可闻地呻吟着,他早就被干得没有一丝力气。分身已经是又s-hi又粘,屁股里更是水声啧啧,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一般,顺着木马的身体,蜿蜒在沈方宜的腿上,然后凝成一条不断滴落的细线,落在地上也是一小摊水洼。
“啧……真是太厉害了!”几个人惊讶地吹起口哨来。
沈方宜无力地垂着头,摇摇欲坠,却因为双手被绑着吊起的姿势无法摔落。满脸的泪水与自己分身喷液,苍白的身体更像是被泼了牛n_ai一般,到处都是j,in,g液的痕迹。看来他在 y- in 药和屁股里那玩意的共同催动下,s,he了不知有多少次。木马前的地上更是一大摊几乎透明的浅黄色液体,毫无疑问是shī_jìns,he出的尿液。
整间牢房就这么变得水当当的,让几个人真是yù_wàng大起,真是想把人放下来轮流c,ao弄一番。
“他妈的,真是忍不住了!弟兄们,干了他得了,干完洗干净点,不会被发现的!”
一人带头,其余几人连声附和。
沈方宜似乎在半昏半醒中听到了他们的密谋,不禁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瑟缩。无意识地给人带来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他身上有一根红色的绳索,穿过腿根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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