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姆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曹京扁了扁嘴,想到那些老头子在外头养的野相好,不免有些垂头丧气,“没什么。他是x_i,ng冷淡。”
老保姆老脸一红,“你这傻孩子,别瞎说,曹先生他要是,那啥,能有你么?”
曹京撇了撇嘴,埋头吃东西,没再言语。
老保姆坐在他旁边,慈爱的摸了摸他耳边的细发,“你说你这孩子,明明是个顺毛驴子,怎么一碰上你爸爸就那么横呢,就不能好好儿跟他说话么?良心说,曹局长对你可是打心眼儿里疼的。”
曹京哼了声,“他疼个屁,他疼的是别人。”你们全都被他骗了。
老保姆笑叹了声,好像突的想起个事,“哎呀,瞧我这记x_i,ng,今天下午收到你个包裹,我放在你房间了。”
曹京眼睛眨了眨,“包裹?我没看到啊?”
老保姆有点急了,“不能够啊,我就放在你床头柜上了啊。”
“是个什么样的包裹?”
老保姆想了想,“圆圆的,包裹的还挺好看,好像封皮上还印了个酒杯,具体是个啥,我倒没留意。”
曹京一听到易碎品,就有点坐不住了,三下两下吃了碗里的馄饨,飞也似的窜进卧室,里里外外的找。
三天前,他和一帮哥们儿出去玩,路过同学乔富开的陶瓷店进去遛了遛,看到一套非常j-i,ng致的陶瓷餐具,r-u白色的,j-i,ng致又纤巧。曹京当时就喜欢的不得了,特别想买下来,可惜那东西实在太贵,就算把他囫囵卖了也买不起,只好拿在手里反复把玩,简直舍不得放下。
乔富贵当时还开玩笑的说,要直接送给他。曹京以为乔富贵不过是顺口说说罢了,那套陶瓷餐具非常贵,他看到过标价,要上万美元。乔富贵他家是专门做陶瓷出口的,卖的东西,就没有便宜的。
其实曹京看到那套瓷器,首先想到的是曹佩琛。
老头子有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他人虽然十分恶劣又变态,但是那双手,可真是称得上是大师的杰作,哪怕揪着他耳朵收拾他的时候,也都是让人喜欢得不得了的——当然老头本人让曹京唾弃得要死就是了——他只是觉得,老头那样的一双手,用普通的餐具实在是很糟蹋,非得要那套j-i,ng致得让人屏住呼吸的顶级器皿才配得上他。
曹京在房间里找了三百多圈,连放私房钱的小罐子都翻出来看了一遍,却一根包裹毛都没看见。坐下来仔细一琢磨,这家里除了那该死的老头子,应该没别人再会动他的东西。
妈的,他这是侵犯人权!曹京立刻就怒了。也不顾半夜三更地就跑到曹佩琛的房间去翻了个底朝天,不过却仍旧什么也没发现。
这下曹京更觉得是老头处心积虑要藏他的东西,恨得直咬牙。回房拿了psp找了一个最最暴力血腥的游戏打开,曹京直接往曹佩琛的大床上一躺,决定在这里等老头子回家来当面质问他。
“老东西,劳资一脚踹死你!”
“死老头,劳资一拳揍飞你!”
白天和同学出去打球闹了一天,到了晚上多少有些倦,玩着玩着曹京的眼皮开始打架,后来干脆脑袋一歪直接闭上了眼睛。睡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他在床上摸索着找了一样东西裹在身上,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熟悉的木质芳香让他觉得心满意足,就此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发现曹佩琛在找小男孩寻欢作乐,而且最过分的是这次还是在家里!愤怒的曹京想冲上去揍这对狗男男一顿,走近了他看见那个在父亲怀中喘息呻吟的男孩带着一脸的痴迷狂乱,突然抬头朝他笑笑——可那分明是自己的脸。
平生最可怕的噩梦也不过如此,曹京吓得惨叫一声跳起来,却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竟然s,he了。
“小京,怎么了?”头顶上响起曹佩琛醇厚的声音,“怎么睡在这里?”
“你滚开!”曹京挥开男人就要摸上他头发的手,觉得自己一辈子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不要碰我!”
“做噩梦了?”曹佩琛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却显得异常地耐心,坐在床沿固执地将抖得筛糠似的儿子搂进怀中拍打安慰,“瞧你吓得……”
混乱中曹京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出丑。他拼命推开曹佩琛,薄薄的睡裤无法遮掩那个已经洇s-hi的地方,他只好将手中的外套挡在身前,跳下床就想逃走。
可是曹佩琛却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只是在后面凉凉地说了一句:“那也没什么,快去洗洗睡了。”
曹京听到他这句话只觉得全身都要炸了,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考虑,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飞扑过去,对曹佩琛连拳带脚又捶又打又踢又踹。
曹佩琛一开始还让着他只是避开,后来发现小东西竟然是真的打算往死里揍他也发怒了,紧紧钳住他的双手一个翻身将儿子压在床上,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曹佩琛,你混蛋!”被父亲死死压住无法动弹,曹京冲他大声嚷嚷,连眼角都红了。惊吓加上丢脸,他现在只想杀了眼前这个老流氓。
曹佩琛望着儿子黑阗阗的眼眸,那副又气又急又恨又怕的表情让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放了他,“好吧,是爸爸不对。”
曹京吓得几乎哽咽,获得自由的手立刻横在额头挡住眼睛,呼吸急促得整个人像要烧起来。
“我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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