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大石挡住了他们,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抠住石头,痉挛似的伸开又合拢,哗哗水声、急促的喘息声、高挑入云端的颤声呻吟交织在一起,锦瑟的手心渐渐s-hi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古越裳的,又滑又腻难受得要命。
古越裳扯著锦瑟离开时,锦瑟腿不知要往哪边迈,胳膊不知要往哪边甩,走出老远,犹自浑浑噩噩,脸上红霞不褪。
古越裳s,he了两只山j-i,坐在溪水旁泡脚,锦瑟就著溪水褪掉j-i毛,架火上烤得滋滋冒油,两人吃得满嘴明油,抬头望去,只见月移中天,数颗星辰摇摇欲醉。
桂花清火滋y-in,回寺途中锦瑟折了一枝桂花,打算回去後给古越裳泡茶。古越裳却抢了桂花,以花枝为剑,在桂树林中翩然起舞,漫声长吟:
“碧城十二曲阑干,犀辟尘埃玉辟寒。阆苑有书多附鹤,女床无树不栖鸾。星沈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若是晓珠明又定,一生长对水晶盘。”
一曲舞罢,枝上的桂花散去不少,古越裳也不在意,将桂枝放到鼻前嗅著,信步往前走。
眼望前方清吟漫歌、白衣如雪人如谪仙的少年,锦瑟作声不得,只好另折一枝桂花。清芬萦绕鼻端,一缕幽芳不绝,锦瑟脑中忽然浮现出那月光下耸动的羊脂般的身子,一股不安的躁热从脚底冲上脑门,他吓了一跳,连忙收住心神追上古越裳。
回到寺中别院,锦瑟净了手,对著灯挑出几朵初开的花骨朵,倒掉雨前龙井,为古越裳泡了一壶桂花茶。
等茶的时候,古越裳抽了长剑去院子里舞动,那剑越舞越急,到後来只见一团银光裹著一条白影腾挪跳跃。锦瑟模模糊糊想,少爷今晚这一通剑与以往不同,竟似有些烦燥。他用手托腮坐在门槛上看了一会儿渐觉枯躁,头一歪睡著了,梦里一脚踏空,唉哟一声惊醒,只见月光下古柏如墨,宝殿重重,地上如铺了一层水,柏枝y-in影打在地上晃动不止,惟独不见古越裳的人影儿。
墙外隐隐有交谈声,锦瑟出了院子,循著声音来处走去,只见古越裳与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相对而立,正揖手告辞。临去,男子回头望了锦瑟一眼。锦瑟目光与他一接,骇得险些灵魂出窍。男子面容俊俏,眼带戾气,一笑间邪气横生,摄人心魂,竟然是不久前在溪水边赤身做那事的人。男子似乎知道锦瑟认出了他,微微一笑,目光盈盈如春波一转。锦瑟一颗心荡悠悠地飘出了腔子,回过神时已被古越裳搂在怀里。
男子邪魅一笑,洒然而去。
锦瑟心头砰砰直跳,回想刚才那刹那间的经历,心驰神荡,不由自主,竟似著了魔一般。那时候的自己,分明不是自己,可不是自己又会是谁?锦瑟心中一片茫然,只觉说不出的难受。
“不得了啊,”古越裳摇头笑道,“才见了一面就要跟著人家走了?亏得我手快拉住你,你又不是女子,跟人家去干什麽呢?”
锦瑟羞得无处站脚,却不分辩,垂下头咬著嘴唇不作声,本来清清秀秀的一张脸因为颊上一抹飞霞忽然间明豔不可方物。
古越裳喜欢逗锦瑟便是为这一抹突兀的豔色,却不忍让他太难堪,哈哈一笑,揉乱锦瑟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不逗你了。不是你贪色没有定力,是这人的眼睛古怪。这人只怕不是什麽好来历。下次见著千万别看他的眼睛,不然死都不知道死哪儿。”
回到院中,服侍古越裳沐浴、安歇後,才轮著锦瑟洗浴。
沐浴毕,锦瑟换上干净的中衣,抱著铺盖卷去古越裳房中,刚要在床前地上展开,忽听古越裳道:“这里来。”
锦瑟便放下铺盖卷贴著古越裳躺下。
窗子未关,明月如水,照在床头小几的瓷瓶里c-h-a的一枝桂花上。花枝不大,点缀著几朵半开的和将败的,疏枝横斜,却也别有一番意思。锦瑟正对著花枝发呆,忽然被古越裳悄悄握住手拖到他下体处,一个物什横在那里,灼如火,热如铁。指尖从那上面掠过,锦瑟心底漫过一阵颤栗,古越裳呻吟了一声,似是痛苦万状,又似欢愉无限。
锦瑟全身的血都要沸了,脑中嗡嗡直响。古越裳突然醒悟这样不妥,推开锦瑟的手,起身去院中淋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锦瑟下面也起了变化,陌生的兴奋让他不知所措,一股热血在身体里奔涌流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便这样默默躺著,聆听著外面哗哗的水声,任凭身体里的血翻涌滚动,最後自己无奈地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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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 03
第二天一大早,古越裳就没了影子,锦瑟一个人留在别院里做桂花糕。临近中午的时候,古越裳与昨日那邪魅男子一同回到院中,吩咐锦瑟做了几样小菜,推杯把盏,与那男子对饮起来。
锦瑟坐在屋外弄桂花,拾著听了几句,原来那邪魅男子名叫胡彦之,被仇人暗算,身中剧毒,躲到抱朴寺避难而来。锦瑟心中好奇,少爷昨晚还说这人不是好来历,怎麽今天就与他这般热络?跟随胡彦之的小厮名叫金燕子,也坐在院中,靠在门槛上看锦瑟收拾桂花,问:“你弄这些花做什麽?”
“做桂花糕。”锦瑟明亮的眼睛一闪,忽然抬头望向对方。那名少年与他年纪相仿,眉清目秀,肌肤细滑,眉眼间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也就罢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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