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愿!你要作甚!」叶霸天的眼神极好,对杨君愿的行为看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戏!虽不明发生了何时,但至少他父王的处境不会好到哪里去。
「作甚?当然是做这种事。」杨君愿也懒得去解系带,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在胸线处划过,衣帛撕拉一声就碎成了两半儿。袒露的r_ou_体上紫红色的印痕遍布每个地方,任谁看了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军中女子本就少,军妓也都是抢手货,在没处泻火的时候,男人就是最好的替代品。
暧昧不明的笑声在赤乌国军队里响起,惹得敌对军队各各面色难看至极。
「父王!」叶霸天明白,他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儿。他已经十六岁了,情事也经历的不少,每每在那些女子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都颇感骄傲,却不想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从小心目中就顶天立地宠爱自己的父王身上!
叶霸天气得身子都颤了起来,瞠目欲裂,撕心裂肺地吼道:「你这qín_shòu!猪狗不如!」一挥长鞭,执著长剑,发出了最後一道命令,「杀──」
杨君愿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不紧不慢地退到阵营後方,同样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两方厮杀,兵戎相见,血红漫天。
面对昏天黑地的杀戮,杨君愿越看越起劲,见敌人一个接著一个倒下,心情畅快不已。而看到叶霸天身上的伤口渐渐增多,竟激动地亲吻起叶擎天的脸颊:「擎天,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你──」杨君愿换了称呼,他想或许这种值得庆贺的时刻人不该太刻薄,温情才是缓和气氛的最好良药。
此时叶擎天的下身早就因为痛而麻木不已,将杨君愿的话都当成浮云,只一心记挂著儿子的情况。
叶霸天杀得非常不专心,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把神思移开自己的父王,他时时刻刻不盯著远处两人的动作,就怕杨君愿再做出什麽有违人伦的举动,因此动作也变得缓慢而粗心起来,让不少人得了逞,负伤渐重。
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跟著模糊起来,但挥剑斩人的动作却停都停不下来。
叶擎天的心像是被刀子剜著似的,趁著杨君愿看战事看得出神时,身子一晃就从马背上摔下来,「唔!」下体的疼痛更甚从前,仿佛穿破脾脏,头疼欲炸,浑身虚脱无力,只能抓著稀少的枯草往前一点点的爬行,原本s-hi透又干了的衣服再次s-hi透。闭著眼,即使不知道方向为何,但总有种力量牵引著他。
哪怕一点也好,一点也好!叶擎天在心中呐喊著,他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事!
「唔──嗯──啊──」一边低吟著,一边匍匐前行著,短暂的时间成了永恒,血腥的画面被定格。叶擎天不顾身後仿佛致命的伤痛,毅然前行著。
杨君愿怎麽也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叶擎天还这麽固执,愉悦的心情就这麽生生被逼退了,於是下了马匹。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将叶擎天拉回来,看著他溺水似的抓著小草,倔强的脸满是不屈服,突然觉得非常好笑,一切不过是无用的努力。
收回看戏的心情,杨君愿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叶擎天的脚,双手一拉,紧抠在土里的十指划出深深的痕迹,努力,便成了白费。
叶擎天被拖到杨君愿的身下。
杨君愿将叶擎天的身子一翻,面对著自己,残虐的笑容比冷硬的兵器还要锋利:「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那就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父王是怎样的下贱货色!」
「撕拉──撕拉──」纯黑的衣服被彻底撕了个彻底,虽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男人看光,但是面对著无数人飘过的模样,叶擎天浑身起了好几层j-i皮疙瘩,心中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叶擎天不希望自己的狼狈模样被他人悉数看尽,只能抗拒著远离杨君愿:「不要!不要!」但效果全无。
杨君愿分开叶擎天的双腿,用匕首切断束缚著他身体的绳子,手摸上巨大的玉势,残酷地笑著说:「擎天,看来你不喜欢假的,那麽现在就给你换真的吧。」这仿佛恶魔的声音贯彻整个思想,随即就是巨痛袭来,紧抓土地的手抠出两个小坑。
鲜血不停地从後x,ue中涌出,将土地染红了一小片,杨君愿撩起下裾,lu 了分身几下就硬了。後x,ue已经被开到了极致,松松垮垮的非常轻松地就把他的分身全部吞入。「唔──不要──」叶擎天好怕自己的模样被叶霸天看到,只能一个劲儿的往前移动身子,让後x,ue离开杨君愿的分身。
见叶擎天的意思,杨君愿只能紧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胯下,方便抽c-h-a:「怎麽,怕被你儿子看见?你本就是下贱货色,还怕什麽!夹紧你的s_aox,ue!」杨君愿重重的顶入,又飞快的出来,再次重重顶入,如此往复。
自始至终,两人的欢爱都是冰冷的,如堕寒川的无情无爱。
渐渐地,反抗成了默许,叶擎天只希望杨君愿能早点停下。不远处的厮杀成了空白,耳畔鲜血四ji-an声却尤为清晰。
「啊──」在最後一次c-h-a入中,杨君愿终於泄了,滚烫的甬道因此受刺激紧缩了好几下,将j-i,ng华吞的干干净净,甚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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