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经常来寻欢,每次都要和阿内斯在一起,阿内斯腿内侧的伤就总也好不了。
过了大约半年,大概那人找到了新的娱乐,就再也没来过金枝旅店了。
阿内斯的伤终于彻底痊愈,形成了一个比普通燎伤更明显的疤痕。
听过这些之后,哈木扎心里又痛又痒。
他总能看到那块疤,有时候,暧昧的液体沾在疤痕上,他偷偷咽下口水,想俯身亲吻那个地方,但阿内斯不让他这么做。
伊尔法易知道阿内斯的腿上有这个特殊伤痕,而伊尔法易自己腿上可没有这东西。如果哈木扎习惯了亲吻这个部位,伊尔法易肯定会心生不悦。
哈木扎和阿内斯的话题总会绕到伊尔法易身上。
一开始哈木扎认为这很正常,毕竟他俩都受着伊尔法易的恩惠,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愈发不愿提起、不愿听到那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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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艰难的一次,是在阿内斯教他如何用嘴巴给人快乐的时候。
开始之前,阿内斯照例讲了一堆关于伊尔法易的事,哈木扎都认真记下了,可是他越想这些越不耐烦,连身体上的冲动都因此弱了下来。
阿内斯一边用手给他做准备,一边继续讲着伊尔法易的偏好,哈木扎久久无法进入状态,让阿内斯有些疑惑。他问哈木扎,最近是不是睡不踏实?或是白天c—ao练武技有些过度?
哈木扎无言以对。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阿内斯,能够感觉到一团火在腹中燃烧,可一想到阿内斯是为了伊尔法易才这样做,那团火就会被冰冷的雨水浇灭。
终于,哈木扎感觉到了阿内斯的嘴唇,这让他瞬间忘记了伊尔法易,胸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在坎塔里人的观念中,嘴唇是神圣的,它可以表达倾慕,可以吟诵祷词和诗句,可以在婚礼上向爱人献上誓约……坎塔里人极少接吻,更别提用嘴唇碰触那种地方了。
在开始前,阿内斯半调侃地说,你别光顾着享受,要记得其中技巧。
哈木扎很努力地去记,但还是没过多久就忘记了一切,只剩下灵魂浮于云端。
结束后,他要照样再对阿内斯做一次。阿内斯坐着,哈木扎跪在地毯上,从阿内斯的腰腹开始亲吻。他按照自己的意愿稍稍发挥了一下,一边用手做初步准备,一边轻吻了吻那器官的周围,还用舌头颇具暗示xi-ng地抵在会y-in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阿内斯颤抖了几下,那不是装出来的教学式反应,那是真正的阿内斯。
阿内斯说他有天分。做这个挺难的,一般人要么是忍住恶心坚持做完,要么是不得要领弄痛对方,但哈木扎做得很好,不仅过程顺利,连该顾及的情趣也都很到位。
阿内斯说:“你记着,如果这事完了之后你有反应,或者是伊尔法易对你有暗示,你可以直接按住他继续,别怕他刚舒服完会疲累。至于什么才是暗示,这很容易分辨,如果他不想做了,他会直接抖抖衣袍站起来,或者蜷缩进床里,一副懒得多和你说话的模样;如果他还有继续的意思,他会和你互动,甚至故意张着腿等你。”
其实有一点阿内斯说对了。结束这件事后,哈木扎真的有反应。
他一手用帕子擦着脸,一手按在裤裆上。不久前他刚在阿内斯的服侍下释放过一次,现在他一边伺候阿内斯,一边又硬得发疼了。
他不愿在阿内斯面前失态。阿内斯又开始提起伊尔法易,倒是帮了他个大忙。这让他冷静多了,身上的热度也退去了不少。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已过了大半。
哈木扎不但已经习惯了与男人欢爱,甚至还掌握了不少私密器具的用法。
阿内斯不仅教他手法,更多的是教他如何摸清伊尔法易的xi-ng格,什么是欲迎还拒,什么是真心拒绝,什么是故作清冷,什么是无聊生厌。
阿内斯还教了他很多床铺之外的事,比如如何伺候人穿衣,如何与高官府邸的内侍沟通等等。其中当然也包括如何共浴,如何为主人清理身体。
阿内斯说,其实伊尔法易很少需要床伴帮忙清理,他更喜欢自己来,但是万一他有需要,你必须学得熟练些。
除这个以外,共浴时如何营造浪漫温暖的气氛也是一门学问。像在公共浴场一样给主人拼命搓背是不行的,这事有专门的内侍去做,哈木扎要做的,是耳鬓厮磨,温柔缱绻,在征服主人之后再娇宠他,让他靠在爱人的怀里享受宁静时光。
说这话时,阿内斯就正靠在哈木扎怀里。他们泡在浴池中,水面洒满了多色花瓣。
阿内斯描述道,伊尔法易宅邸的浴池比这大得多,坐在浴池中心根本摸不到池壁,如果水放得深一点,绝对能把人淹死在里头。
哈木扎被温水包围着,放松得有些飘飘然。他的手放在阿内斯背上,带厚茧的手指抚过柔滑皮肤上错落的伤痕。
阿内斯轻轻抖了一下,哈木扎这才清醒过来。
他担心被阿内斯斥责。阿内斯突然问他:“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哈木扎没听懂这个问题。阿内斯解释说:“你金发白肤,明显是坎塔里人,‘哈木扎’这个名字是玻拉人的名字。你的坎塔里名字是什么?”
哈木扎叹了口气:“沙林。我叫沙林。”
“有什么寓意吗?玻拉名字一般都有特定含义,或者是来源于某个地点或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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