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怕初一女怕十五,男逢初一、女逢十五出生的人八字命格比较硬,这种人轻易死不了,也就是人们口中说的经得起挫折磨难。”
“不过这种人,大部分六亲缘浅感情淡薄,少部分人会变成极端个人主义。”
经过晏安一番科普,众人恍然大悟,徐林远说,“他父母不会是被他克死的吧?连亲生儿子都敢拐卖了,肯定是你说的那种少部分人!”
“难说。”晏安没有下定语。
“还有没有其他消息?”龙天虎着脸问。
“暂时只能查到这些。”
“行,你去叫郑勇和刘大嘴,让他们把手上的事交给别人,还有小王,从周御曜身边下手,他老家那里也不能放过。”他条理清晰的下了命令。
李文龙起身并脚,“是!”
龙天将视线转向晏安,晏安拉着徐林远的站了起来,“龙局长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就不打扰你们办案了。”
“麻烦了。”龙天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出警局,徐林远这才不满的说,“那个龙副局长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我们留下来也帮不上忙,这方面他们是专业的,查起来肯定比我们快。”晏安倒是不介意,“更何况,事情才刚刚开始,谈卸磨杀驴?太早了。”
“最迟明天,你信不信他们会主动联系我们。”
晏安说的信誓旦旦,徐林远有些怀疑,他突然想起两人来警局之前晏安说过的话。
这不是一场单纯的拐卖。
再联系到对方刚刚提醒警局注意那些女人和孩子,“是不是因为那些女人和孩子?”
晏安微笑,“准确来说,是孩子。”
从确认乐乐和周御曜有血缘关系起,他脑海里就不断浮现一些奇怪的信息。
周御曜的命格,乐乐的生辰八字,如果蒋文文的命格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的话,那么他或许知道那些孩子的作用是什么。
他很确定没有在外公那里看过相关书籍,但那些信息却像刻在脑子里一样,外界的相关刺激是钥匙,一旦打开,那些信息便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而他刚重生的时候,他为了找乐乐做的几场法事,虽然有外公提前告诉他步骤。
但是他不会弄错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背过的书太久没用,突然看见就想起了一般。
因此晏安敢肯定,这次的事情必然与他的死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这件事如此上心的原因。否则天师非他不可吗?特处中心多的是。
哦,说到特处中心,他把裴然留下的地址翻出来,“大徐,先不急着回去,我们先去这个地方。”
配合警局办案,还是有个正经身份比较保险。
“这不是风水街吗?”徐林远讶异的说。当初他拖着晏安去过古玩街,也是在那里,晏安捡漏捡了一串五帝钱,而风水街就在古玩街隔壁。
晏安简单给他说了一下特处中心登记的事,徐林远表示非常震惊,难以想象待了二十年的b市藏了这么多能人异士。
但到了特处中心门口的时候他却识趣的没有跟进去,而是选择在外面等晏安出来。
这是一件卖风水物品的杂货铺,外面看起来十分古旧,晏安进去登记时没有看见裴然,反而不时晃悠过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或老奶奶,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偷瞄他。
晏安没有多留,登记完毕后就拿着属于自己的小本本跑出来了,这就是他的证件。
然后他又拉着徐林远去将清单上剩下的东西补齐,这次终于没有人再来打扰他,等忙完这些,两人一起胡乱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直接错过了晚饭时间,大概半夜的时候,晏安的手机响了。
两个大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的七扭八歪,晏安闭着眼睛,摸到打扰他睡觉的手机后,直接挂断。
却不想按到了接听键,只听手机里传来龙天浑厚的嗓音,“晏安,事情有进展了,不过我们遇到了点麻烦需要你帮忙。”
晏安瞬间清醒。
他叫醒徐林远,一人洗了把冷水脸就匆匆赶往警局,在开车的路上,他们跟警局保持通话听他们讲周御曜的最新消息。
“周御曜的确是大山村的人供出来的,不过也只供到初中毕业。他15岁出来半工半读,在酒吧打工时被一个土老板猥亵,将人打成重伤欠下巨额赔偿。”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有人替他支付了这一笔赔偿金,然后周御曜失踪了两个月,我们的人查不到他去了哪里,两个月后他再出现时,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三十多岁,靠着老公留下的资产当着富婆,两人应该是包养关系,她还替周御曜生了一个女儿,是死胎。”
“我们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替周御曜付赔偿金的人。”电话那边龙天语气凝重的说。
年纪轻轻就被包养、被生孩子,以至于心理扭曲,长大后不断寻找年轻女人致使她们怀孕,然后再将孩子卖掉。
周御曜的心理疾病显然到了病态的地步。
而且现在最严重的是,他们根本查不到那些被拐卖的孩子去了哪里,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这才是让龙天担心的地方。
“不是。”晏安一口否决,“不是她。”
当年的周御曜不到十六岁,女人就算再年轻也有三十岁,是什么导致她心甘情愿为一个小了她将近一半的人生孩子?
爱情?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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