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银针察觉到她在想什么,他怜爱的摸了摸小芸的头“去睡一会儿吧,晚上锦生回啦了我们做好吃的给你吃,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芸想吃糖葫芦。”
“不行。”
“…哎,大夫,你这样很难有姑娘会喜欢你的,没有姑娘喜欢你,你就只能等小芸长大然后小芸嫁给你了。”
“没有姑娘嫁给我也没关系,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小小年纪不要管这些大人的事情,快去休息,不然等你好了也不给你吃糖,晚上也没有狮子头了。”
“大夫,你喜欢的人是陆哥哥吗?大夫和陆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开心,你在这里要等的人,是不是也是陆哥哥?”
“小芸,回去睡觉。”
“切,大夫真小气。”
小芸噘着嘴不高兴的躺回床上,华银针无奈的跟上她,替她盖好被子,华银针从窗外看着灰蒙蒙的天,虽是山雨欲来之势,他却总相信终有一日会雨过天晴。
锦生回来的时候发现华银针正坐在屋子里收拾草药,他眼尖,发现华银针的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他伸手要去摸,却又担心弄疼了华银针,只能啊啊的叫着,华银针放下手中的草药,安抚的拍了拍锦生的手背,让他不要担心“没什么,只是下午的时候周婶带了村子里的人来取我的血,后来小芸以死相逼,他们才悻悻收手。那个时候,小芸站在井口,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是无能,如果他真的因为我死去,我恐怕做鬼也不得安心,锦生,我已经明白了,有时候只是一味的做一个好人是没有用处的,你且看着,总有一天,我会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华银针此时虽是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锦生从桌上拿笔,在纸上写了个“谁。”
这正是华银针也想不清楚的地方,最大的可能性便是福伯,但周婶又莫名其妙的提起了华仁心“我不知道…或许是福伯的,他们还提到了仁心,个中缘由我并不清楚,”
华银针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用为我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锦生,你还记不记得,那年冬天我和靖戎进宫,你说从前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是吗?”
锦生点点头。
华银针露出怀念的神色,一旦提起小时候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夏靖戎,至于他的生身父母,他连模样都不知道,华银针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七八岁的时候的模样,你知道我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吗?他们是宫里的侍卫和宫女吗?为什么把我丢在皇宫里,为什么我后来又会被靖戎收养,各种的缘由你知道吗?”
锦生犹豫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摇头。
华银针似是早已预料到是这样,虽是意料之中,却难免有些失落“下午小芸问我,我七八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的父母是否会将我卖给别人。我连我的父母的模样都记不清楚,即便是想怨想恨,也不知道去怨谁恨谁,我时常想,他们是不是有苦衷,逼不得已才将我丢弃。”
锦生沉默着,他现在有些庆幸自己不会说话了,如果他会说话,他怕自己忍不住就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华银针,他想了个办法转移华银针的注意力,锦生提笔写下,当务之急尽快离开这里。
华银针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暂且不再想自己的父母,对于锦生的建议他颇为赞同的点点头“是…我原本就是这样想的,锦生,我打算下个月初二喝完福伯的喜酒就要离开这里了,青戈答应我会在下个月初二之前,把所有的是事情都处理完来这里找我,锦生,你会和我们一起走的吧?”
陆青戈和华银针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普通的朋友,他们也从未可以掩埋什么,陆青戈又是锦生叫过来的,华银针与陆青戈的关系是如何一步步的变质,锦生看在眼里,他想要阻拦却又不忍心,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来不及了。
一说起陆青戈,华银针忍不住就笑得眉眼弯弯,他与陆青戈实在是有太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回忆,靠着这些回忆,在一个月的日子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熬“青戈他对我很好,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我原本就没有想要瞒着你,他和靖戎很像,不仅仅是像,他有许多的习惯都与靖戎一模一样,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他与靖戎的相似而对他有好感,有一段时间我也想不明白,我喜欢的究竟是青戈还是靖戎,但是现在我自己清楚,我喜欢的是陆青戈,不是夏靖戎,他们两个是不同的人,这一点我还是分的清的。”
“锦生…?”
锦生被华银针叫了一下,这才突然回过神,他有些无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锦生“锦生,你会不会觉得两个男人互相喜欢有些怪异,令人难以接受?”
锦生摇摇头。
如果说他和陆青戈在一起有什么担心的,那便是锦生和华仁心,他们都是被华银针视作家人的存在,锦生没有意见华银针放下心来“谢谢你,锦生,这些年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开始说起对未来的美好祈愿“我想先将小芸送去仁心那里,我们几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小丫头到底不太方便,然后我想去京城去看看靖戎,我想把他的病治好,然后我们去接仁心和小芸,我想去江州,我听靖戎和我说起过,他说那个是个很好的地方,我想你们一定会喜欢,或者不是江州,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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