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男人用手整理着锁骨前衬衫领子的样子显得格外...
色气。
他走进来的一瞬间就夺去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见他抬头的时候,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生怕是吹一口气都能惊到这个像是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人。
但美人丝毫没有身为美人的自觉。
黎榷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不在意地拍了拍手,侧身站着给池泽撑住了门。
见池泽进来之后,黎榷就走进了玻璃隔着的吧台后。
“怎么都不说话了。”池泽刚走进来就好笑地发现原本喧闹的地方变得鸦雀无声,或站或坐的人们都和傻了似的盯着黎榷进去的方向。
心里有点儿膈应,他抬手打了个响指,池泽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那是我们临时员工,今天刚上岗。”
“能给我们做喝的么!”人群中间有个声音响起。
“不能。”池泽遗憾地耸耸肩,笑着说,“不过难得这么热闹,东西喝完的,自己去前边儿免费续杯吧。”
反正池老板不缺钱。
丝毫没在意外头喧闹着的人群,一直安静站着的黎榷在听见池泽开门进来的那小小动静的时候,立刻转过了身。
池泽很受用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半蹲着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果汁,打开让他先喝着。
“你这眼睛的颜色我倒是真给忘了。”池泽抬手拿下挂着的围裙笑着围上,站到黎榷旁边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黎榷出生的时候这双眼睛怕是被天地给吻过。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第几次,这两抹浅金色都有让人沦陷的力量。
摄人心魄怕也不过是如此。
“不过挺好的,不改。”也没等黎榷说话,池泽自顾自地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你坐着吧。”池泽指指旁边的高脚凳,“等我一会儿。”
但黎榷站着没动,背靠着吧台站着,视线追随着池泽的动作。
他对这个地方有印象。
原先还是小凤凰的时候,池泽每次给他吃东西都是在这里。当时池泽估计真是抱着伺候主子的心去的,一手抱着他,一手用还不及一个手指大的小勺子给他喂吃的。
他到现在还记得池泽手掌心的温度。
很凉,带着清淡的属于水的气息。
要是现在他还是...
“要是现在你还是那小肥崽的样子就好了。”
池泽单腿点着地靠在高脚凳上煮牛奶,似乎也是想起了自己在这儿当奶妈的日子,垂着眼睛嘴角带着抹无奈的笑,“随便一揣就捂着你走了。哪像现在,走哪儿都自带粉丝。”
黎榷心想这还不是你逼我的...
练得内伤都出来了。
但他如今已经强制打通了所有筋脉,凭着凤凰自身的能力,虽说不大好受,却也根本阻止不了体内爆发般不断增长的力量。
要变回那时候样子,怕是只能再把自己烧死一回了。
可他确实,真真切切地怀念着那段时光。
虽然那可能是他这位凤君生命的最低谷,狼狈且丑,傻得自己都不忍直视。
但他的运气也足够好,撞进了这个嘴硬心软的人家里。
即使莫名其妙被人软禁在了家里,他却也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始作俑者。一边说着缘分浅总该分开,可却还是会记得偷偷摸摸在香囊里藏上自己的龙气好温养着他。
要真是如他们所说,这个人和自己在之前的万千年间都互相珍惜着。
要真是这样,那该多好。
随着力量的慢慢恢复,他的灵智也跟着一起在增长,如今已是成年的心智。刻在骨子里的凤凰的骄矜和自制让他再也没有办法表达出自己心中所想。
要是现在还是小凤凰的样子的话,就还依旧能把池泽锁在自己身边吧。
这么想着,黎榷抬了抬眼,余光看着池泽高大的背影,自己平摊开手,掌心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赤金色圆点。
圆点在他的手心里慢慢扩张,金色的边缘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仿佛液体一般扭成各种形状,随着他自己的心意变化着。
这是所有凤凰生来最先掌握的一个小法术。
像是他们被孕育出来时天地所赠予的礼物,这个结界变化自由掌控随心,六界之内除了自己,几乎无人能破。
“过来尝尝。”池泽捣鼓完了手上的东西,举着马克杯给黎榷递过去的时候就见他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儿着手上的结界。
那结界在黎榷手里真是乖巧得和孙子似的。
池泽一想到自己曾经被这小东西困得寸步难行,牙根子都有些酸
“别玩儿了。”池泽屈指一弹,一小颗金色的光点打在黎榷的手掌正中心。
黎榷被惊得手一缩,刚想要抬起头,嘴唇就被柔软细腻的奶沫给碰上了。
“尝尝,这样合不合口味。”池泽低头看着他,只见黎榷的睫毛在喝茶的时候有细微的颤动,仿若振翅欲飞的一双蝶。
一时出了神,导致他根本没有瞧见,自己的身后一个结界正从他的脚跟慢慢爬上筑起,直到蔓延至他的头顶,在他和黎榷的中间最后合上。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黎榷已经喝完了手里的一小杯特调奶茶,单腿屈着,一首撑在后头的桌面上,朝他露出了一个笑。
一个真正意义上,咧出了牙的笑。
带着笑的黎榷神色温柔,低下头来的时候眼角眉梢尽是风情,眼里亮晶晶的,似乎藏着星星。
一瞬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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