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俌走入了后院,进入了徐奎璧的房间,看到一大堆的人站在屋内,除了徐奎璧的正妻妾侍之外,还有一些丫鬟下人。
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着实让人心烦,徐俌便挥手让他们都出去,只留下了替徐奎璧看病的那个大夫。
“我儿怎么样了?身体可有大碍?”他走到了那大夫的身边,沉声问道。那大夫赶紧给徐俌行了一礼,脸上则是露出了迟疑之色。
“国公爷,恕我直言,小公爷的旧疾爆,体内的精气亏损严重,怕是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大夫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他的这句话,仿佛一记惊雷,在徐俌的脑袋里炸开,让其整个人都觉得嗡嗡作响。三天时间他儿子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你可是金陵城最好的大夫。”徐俌犹自有些不甘心,他近乎质问的说道。
“此乃天生顽疾,非药石可医。”大夫苦笑了一声,按照道理来说,小公爷就算是有旧疾,但也不该这么快作的。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公爷的身体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疾病突然加重。
“没救了么?”徐俌愣了愣,有些无力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他没有爆,更没有上去痛揍大夫一顿,在这一刻,他不像是一个脾气暴躁的魏国公,更多的是一个即将失去儿子的老人。
是的,他已经老了,年纪都近六十了,还能有几天的好活?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有白人送黑人这一天,但在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却现自己并不能从容的接受。
“奎璧,可还没有儿子呐。”徐俌有些叹息,嘴角满是苦涩。徐奎璧是长子,他本拟是再过几年,将位子让给徐奎璧,然后等徐奎璧诞下儿子的时候,再将国公爵位传给他的长孙。只是没想到,徐奎璧还没来得及生下个儿子,就要死了。
那大夫看着场面有些沉闷,便躬身朝着徐俌行了一礼,悄然的退了出去。这个时候,他呆在这也是多余的。
“哎,你……你干什么!”就在徐俌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喧闹之声,这让他不由的眉头一皱,是谁这么不懂规矩,难道不知道国公府不得喧哗的么?
他正要走出去,外面却有一人冲了进来,差点跟他撞了个满怀。徐俌不由的有些怒意,抬起头一看,却是一个面目苍白而丑陋的瘦弱青年。
徐俌对这个人有些印象,此人在数月之前,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欺骗了他的儿子,还到他家混吃混喝来着。后来被他给赶走了,怎么现在又来了?
“你不能进来……”而这个时候,管家也跟了上来,上前要去抓这个青年。但那青年却是一挥手,一道大力便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涌来。管家只觉得立足不稳,便要往后面倒去。
但是,那个青年只是身形一闪,霎那间便横挪出七八尺,一手抓住了管家的胳膊,等其站定之后,身形再次一闪,重新回到原地。这几下动作,仿佛兔起鹘落,让人看着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好功夫。”管家在站定了之后,愣了半晌,才憋出了这么三个字。虽然他现在年迈了,但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此人面前,他却觉得自己的那点功夫,着实是可笑。
“你的胆子太大了了,这里是国公府,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去?”徐俌也瞧见了此人的功夫,心里头也是吃惊,但他却丝毫不惧。功夫厉害又如何,他这辈子经历了那么多的阵仗,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
“我是来救你儿子的。”丑陋青年推开了徐俌,口中轻声的说道。虽然他的手没有用太多的力量,但徐俌还是乖乖的让开了路。他倒不是相信了此人的话,只是他在这个时候,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这是一个父亲,最卑微的期望。
而且,通过此人刚刚出手的痕迹,分明不是弱手,以前徐奎璧说他曾打跑过一头黑熊,估计也不是做假了。既然此人有这么惊人的本事,说不定还真有些治疗手段呢。
这个人,当然便是方洪了。他借用了徐奎璧的力量,将其气运都给抽干,导致无法镇压住体内的旧疾,让病症提前爆。这是他当初欠下的债,此时当然得偿还了。
同时,方洪又不想暴露自己,便将当初摘下的“千面”面具重新戴上,才来到国公府。
“大夫说了,药石无医。你可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徐俌走到了方洪的后面,询问着说道。他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并没有因为不信任便在一边指手画脚的。
“我试试吧,你让人抓些紫苏,桔梗,防风还有枳实和麻黄,将其熬一锅来,份量不限,越重越浓越好。”方洪想了想,便开口说了个方子。他哪里懂什么医理药学啊,毒药他倒是会,但那也是照本宣科,治病他是一窍不通的。他说的这个方子,是他神魂受损的时候喝的,可以补益精气。只是这样的药方算是真正的虎狼之药了,寻常身子虚的人,喝几口就受不了了。
徐俌也不懂医理,看方洪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便让一个下人去照办了。只是,他这心里有些嘀咕,寻常大夫开方子,都是将药材控制在几钱几厘之上,哪有份量不限的,难道一锅下去还能熬个好几斤的药材?
他也留了个心眼,暗中嘱咐那下人,让他把方子说给府里那大夫听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而方洪虽然也主意到了徐俌的小动作,却并没有阻拦或者有什么不高兴的。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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