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杜衡听到这里,已经要按捺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只能勉强板着个脸,说道:“好了。我也洗一洗,你去吧。”
“是,公子。”侍女回身出去,很是奇怪地想了想,实在搞不懂杜衡问这个是要做什么。
浴室离卧室自然不远,若不是因为浴池是连了温泉水,想必会更近一些而且都在室内的廊道内,可避风挡雨,不至于冻着。但是这短短的一段路,却走得杜衡一身的汗。
等回到房中,看着那坐在窗前背着光的黝黑影子,杜衡本来还有几分雀跃的心却一下子沉静下来了,想到了今日的事,还是有几分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今天有空,决定三更,你们倒是吱一声呀!
第11章 第十一章
杜衡站在了原地,索性吹灭了烛火。薛承业刚要说话,就见屋内一黑,立刻起身走了过来,刚走到半路,就感觉到一条滚烫的手臂环住了自己,他把着这条手臂,在黑暗中,开言道:“仲平,怎么了?”
“鸿祖,我……”杜衡将整个胸膛贴在他背后,感觉自己像被冰冻了一样的心也被他的也带得暖和起来了,但他犹豫了下,还是只说了句,“先别问,等我做完这事,我任你处置好了。”
“什么事?”
“别问。”杜衡颤抖着声音,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薛承业摩挲了一下杜衡手背上的疤痕,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心里虽然气恼,但更多的却是心痛,听到这个推托,却是一把转过身来,按着杜衡的肩膀,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借着月色,捕捉杜衡脸上表情的一丝细微变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怕这个吗?我是怕你作践自己太过了。”
杜衡听到这句话,心里震动,勉强想要辩解,道:“我不曾……”
薛承业听着他说的话,却是第一次露出了明明白白的哀意,把人抱在怀里,沉重的头颅埋在了杜衡的肩膀上,音调喑哑的竟像是哭了,道:“你要做什么?和我说就是了,不必这样。你其实并不愿意和我,和我一道的?”他没有直接说出他们之间的勾当,而是换了个更婉转的词来说,竟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杜衡却是深觉慈悲一般,在他怀里就往下溜,滑到薛承业的□□,抬着脸蹭了蹭薛承业□□的那条眠龙,感觉到那充满男子气息的腥膻之味扑脸而来,杜衡却就屏住了呼吸,感觉一点火星落下,点燃了本来伏在躯体下冷冰冰的薪柴。
薛承业也是嘶的一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就往那里闯,低头一看,看到杜衡抬着头向他露出了促狭的笑。在月光之下,杜衡的眼睛泛着靛青,像是极深的碧潭,沁凉幽深,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他伸手抚了一下杜衡的脸颊,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杜衡闻言笑了出声,像是捣蛋成功的孩子一般,在寂静的夜色中笑得十分快活,他拉长了声音,气息全往薛承业已经半勃的卧龙上吐,说道:“我初时确实不愿,但后来也不曾委屈。”
至少在床笫之间,杜衡是渴望着他的,想要得到更多、更多,好累得一觉到天明,不要再让那噩梦乘虚而入。
火热的气息在上一烫,那潜藏的兵器就像是要御敌国门一般,霍然而起,虽有沉甸甸的重量,却是颤颤巍巍地翘着。
薛承业吸了口气,摸上了杜衡的头发,发丝顺服柔滑,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说道:“别这样,我怕伤了你。”
杜衡一侧头蹭了蹭他的手,说道:“只有你舍得。”说着他就掀起了薛承业的衣服下摆,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亵裤,探头伸了进去。
薛承业感觉简直是有一条蛇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吐着舌头在自己耳边,催着自己放纵下去,感觉自己所有的自制力都要飞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下被含进了湿润温暖的口腔。
腾地火烧!薛承业想过很多次,想要征服他上下的两张嘴,想要把他干得离不开自己,而这个现实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出现了,让他感到荒唐而奇异,他知道杜衡该是委屈的,但是他也顾不得了,他现在只想让这个妖精在自己身下哭泣。
他一把按住了杜衡的头,甚至有些粗暴地扯住了他的头发,完全塞了进去。
薛承业把他抱到床上去,自己坐下,杜衡则温顺地靠在他怀里面。薛承业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道:“让我看看,可肿了不曾?”
杜衡听到这个,却是真的恼羞成怒了,道:“滚!”
薛承业听到他说话,连声儿都沙了,更是心疼,低头一边在他的脸上轻啄,一边温柔说道:“仲平,你从不曾欠我什么的,我想为你做事,是因为我要讨好你,你明白吗?”
杜衡听他又说起旧事,却是皱眉道:“不要说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要用脚去勾薛承业的小腿。
薛承业被他撩拨得发火,一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定定地看着杜衡的眼睛,之前他以为杜衡的双眼是沉碧的潭水,现在看来却是阴森的鬼林,麻木的,而绝望的,为什么会这样?!他从心底泛起来深深的心疼与悲哀,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脸颊,说道:“你很好,你值得最好,我喜欢你,所以我要讨好你。”
杜衡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用不着了,我已一无所有,仅存残躯,你想要,就都与你吧。”
薛承业听到这个,真的要哭出来了,道:“你还有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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