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哄孩子吗?智商低是病,得治。”肖洋都懒得理他。
肖海才不信他那一套:“原来我们完美的肖大公子也会跳街舞啊?不知道你家那位看到你称霸舞林会怎么样,特自豪吧。
”
见到讨厌的人一点胃口都没了,把吃完肉的铁签子整齐人码在一边,掏出真丝手帕擦擦嘴角,“你女朋友怀孕你母亲知道吗?要不要我去报个喜?”他那个一心想让他豪门联姻的妈肯定很想知道。
算你狠。肖海点点他。
谁请来的二傻子,没事就过来找虐,当我很闲吗?
烤串都凉了,得去换一盘。
还好,大家的公德心还是很强。男人们都在站着吃东西,没人脱鞋,自然也就没有奇异的混合香味,肖洋悄悄的松了口气。不用再纠结坐不坐,怎么坐的问题。
下午时光悠闲的很,看风景,打麻将,玩儿扑克,织毛衣……诶,织毛衣的那位大姐你家没有阳光吗?总之大家都玩儿的很哈皮,唯独肖洋不开心。
景大律师被叫去打麻将,他被舞男缠得脱不开身。
“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自己找他。”
“那是他的隐私,我没有权利处置。”
“那你叫他出来。”
“他不在本地我怎么叫?”
“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有消息我通知你行吗?”
“你别驴我,我可是知道你是谁,家住哪。”
被逼着加了微信的肖洋在心中直翻白眼,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难缠吗?还威胁他,他吃这一套才有鬼!
第7章 没有家规的日子7
第二天景大律师又出差了,据说这次案子有点棘手,要去十多天。他永远都那么忙,肖洋已经习惯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他准备这几天就住这了。景修平不在家的时候他多数都住这里,离单位近不说还能应付母亲查岗。不过这条现在应该是省了。
屋子一直有人固定打扫,一百来平的房子被全部打通,只有卫生间用毛玻璃隔开,空间开阔的很。
几只盛放的玫瑰插在茶几上的白瓷花瓶里,鱼缸里的金鱼也没有被饿死,游得欢畅,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给自己倒一杯现磨的咖啡,加很多奶和糖,喝一口试试还是有点苦,又加了两块方糖。
还不用开灯,傍晚的余晖给屋子带来一团暖色,让人不由的放松下来。
幼儿园的危机公关做得不错,家长反映都还好,目前没有要转学的迹象。毕竟他这里奉行贵族教育,设施先进安全,教育质量更是没得说,在这一个区都是有口皆碑。从他二十岁收购了濒临破产的七色光幼儿园至今七年,摸打滚爬一路走来全是他的心血。
当年能考上北师大他比谁都兴奋,可拿到通知书看到学前教育这个听都没听过的专业,他整个人都是蒙的。
明明是按照母亲的意愿填写的经济管理类,怎么会这样?他深深的恐惧着,生怕母亲因为专业对不让去读。那时候他已经压抑的濒临崩溃,别说是学前教育,就是完全不开窍的文学专业他也会上!只要能脱离母亲的高压!
然而神奇的是赵女士根本没有管什么专业,高高兴兴的送他去上学,还兴匆匆的给他买了无数的新衣服,新鞋,新配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他母亲给他涂了服从调剂这一栏。
也许在赵女士眼里只要能上名牌大学,学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反正最后是皆大欢喜。
突然想起他那个令人头疼的妈,从来都是三天不见人,电话必到的,现在半个月没有联系,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拿起电话,手指在拨号键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去。还是再冷静冷静吧。
‘克罗地亚狂想曲’响起,陌生号码,肖洋看了一眼直接按掉。阴魂不散!不用接他都知道是谁打来的。至于手机号从哪儿弄来的,用脚趾都能想到肯定是无恐不乱的肖海!
开始舞男一天三次发微信找他,肖洋直接设置不接受消息,根本不理,后来就开始打电话,各种执着,各种挑衅,让肖舞王忍不住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要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定会把这小子虐得哭着找妈妈,可是现在他罕见的犹豫了。
学街舞不过是发泄母亲对他得高压,高中时常常以补课为由跑去跳舞,没想到他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跳完了就全身苏爽,从此就沉迷的不可自拔。
刚刚创业时压力大,更是玩的凶,也就是这两年一切上了正轨,他也觉得年龄不太合适才跳的少了,不过锻炼是一直没停下。去年看到有人斗舞,一时技痒比了一场,结果就整出来现在的麻烦。
这可都瞒着景大律师呢,他哪里知道自己眼里的贵族小王子跳得了街舞,飙得了跑车,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另一面。
想到和他一辈子的约定,肖洋决定远离过去的不健□□活,保持在爱人心中的完美!优雅!
优雅的他怎么能跳街舞呢?
‘克罗地亚狂想曲’没完没了的鸣奏,肖洋死死的盯住,恨不得掐死它!
“三天后,晚八点,中心广场。”一条微信发出去,手机彻底消停。
就当最后的告别,已经有一阵子没好好跳舞,这三天得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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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市的中心广场,常年有一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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