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口被一颗镂空的小小金球封住,固定金球的带子绕至颈后,与项上的皮扣接连。红色缎带零乱地缠绕在少年的周身,巧妙地将【此处和谐】
“灰喜鹊?”狼王不含任何表情的淡淡开口,“为什么不是那只小兔子?”
盒中被当成礼物包裹送来的少年,听到这话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常态。狼王审度少年些许,这青涩的少年不具有任何游翎那样的艳媚,却格外透出一种令人愉快的美感。
反正都是玩物而已,既然送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区别。况且如果真是那只怯生生的兔子,怕是玩不了几天就会坏掉的吧。想及这里,狼王便不再多做深究。
“你叫承跃?”
“嗯……”少年微微点头,喊着金球的口中含糊地应承了一声。
“啧啧,真是恶趣味的装饰。”狼王唇角勾起,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意,一边伸出手来,将少年口中的金球解开。
金球离口,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落在承跃的唇角。
狼王用指腹帮他拭去,顺手又挑起了承跃的下颌,迫使承跃抬起头来,让自己看得更为清楚。那双清澈的眼睛,总算在此时适应了光亮,见狼王看着自己,居然一点都不避讳,反而同样静静地看着狼王。
有趣。
狼王忽而来了兴致,索性将手探入承跃口中,【此处和谐】
侵略的手游上红色缎带最密集的地方,就在狼王正要触碰上承跃【此处有和谐】,这孩子却忽然开了口。
“你是要干‘那事’吗?”
单纯的小喜鹊瞪大灰色的眼睛,虽然是说着最隐晦的词,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这个反应出乎狼王的意料。原本,他以为承跃不过是个娇怯的深宫禁//宠,可方才见他眼中清透,似乎又是极淳厚的性子。而今,居然在即将被自己压在身下之时,还能既不露出c欢的谄媚,也没有半点恐惧的样子,委实不是狼王所见过的。
见狼王不说话,承跃索性盘腿坐了起来。那红丝带本就不过是装饰之用,自然起不到束缚的效果。承跃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捆绑着手腕的缎带,还甩了甩胳膊,嘴里嘟囔着“都麻了”。
狼王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承跃的小动作,像是静待猎物的捕猎者,冷冷观望。
承跃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沉寂的气氛,索性一把扯开了身上恼人的缎带,冲着狼王大声道:“要做就快点啊,我困了!”
此话一出,狼王顿时乐了。他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身手抚摸了一下承跃的脸颊。
“你到底做不做啊?”承跃虎着脸,侧头看他,显然完全不明白狼王的反应。
这极富新鲜感的“礼物”让狼王倍感欣喜,看着承跃瞪圆了眼睛的样子,狼王便觉得甚是可爱。第一次,他觉得眼前这小东西让人没了xia///玩的yù_wàng,反是想要长久地饲养着,看他还能有什么新鲜的反应。
来日方长,等自己腻味了,再狠狠弄坏不迟。狼王打定了注意,洒脱地一反手,竟单手将承跃揽起、抱在臂弯当中。
“干嘛啊?这是什么奇怪的体位?”承跃皱着眉头嚷道。
狼王好笑地低头看他,发问:“你不是困了吗?”
“啊啊啊?”承跃愣了一下神,终于像是明白过来了,“所以?”
狼王三步并作两步,将承跃抱回寝宫,往床里面一扔,道:“睡觉。”
“哈?”
承跃呆呆地看着狼王更了衣,然后拉了锦被将自己和他一起裹起来,这才总算相信,今天是蒙混过关了。
正嘟囔着“亏我报了必死的决心”之类的话,狼王忽然翻过身,将承跃拥在了怀中。
在狼王府的第一夜,乃至之后的许多个夜晚??连承跃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都是这样,与狼王“和平共处”地渡过了。
豢 宠 ( 7 )
承跃的离开,虽然对琼儿来说,意味着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但对整个九曲幽吟宫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宫中的一切,依旧只是循着皇鸟的意愿。
狼王走后,游翎一个人在地宫里呆坐了很久。直到后半夜,他才醉醺地往回走,寒吹几次想将他抱起,却被他一把推开。
进了寝宫的外门,远远地,游翎就看到琼儿正掌着一盏宫灯,在门前等着自己。灰白积雪覆盖的夜幕之下,宫灯的烛火给那个纯白的小小身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色。那柔光反射在琼儿的银发上,让醉眼朦胧的游翎一瞬间将他与应龙重叠起来。
游翎踉跄地走上前去,几乎是扑在了琼儿身上,身后五彩的锦袍,在雪地中脱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琼儿连忙接住游翎,一双朱色的眸子写满化不开的沉寂担忧:“主上,卧具已经准备妥当,您早点歇息吧。”
游翎没有作答,只是揽着琼儿就往里间走。
游翎的体温隔着衣料有些偏低,琼儿忽然却想起,今日白天的时候,游翎说过要自己侍寝,可看现在的样子,主上哪里还有半点那种意思?带着捉摸不透的心思,琼儿只是谨慎地扶着主子,往圆床的方向走去。
掀开布幔堆叠遮蔽的圆床,琼儿将游翎搀扶着放在床边。就在他要为游翎宽衣之时,刚刚才解开了衣带的游翎,却将琼儿一把拉过来,翻身压在了怀里。
带着浓重的酒气,游翎松散的衣襟滑至半肩,lou出一小节玲珑的香肩。火红的长发垂落在肩头、脸侧和背上,营造出一种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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