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在一旁落座,然后见雪黎深的脸又黑又臭,哼了一声,道:“沫儿贤惠温柔举止有度,你既然娶了人家也该收收心思了,少给我出去沾花惹草。”
我低头扒饭,权当作没听到。
夫人又道:“墨染,你当初可是答应了娘亲,娶回了沫儿就不再出去流连花草了,你可得说话当真,别怠慢了沫儿。”
我搁置了饭碗,看了沫儿一眼,道:“在我没请人来灭了你之前,劝你赶紧滚蛋,对我用阴招,哼!”
说罢,拂袖而去,只听雪黎深在后面气急败坏地责骂了几句,隐约似乎还有沫儿低泣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出了府邸,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到身后
传来一声:“雪兄,且慢!”
回身看去,见是刘大学士家的公子刘煦,在他身后还有还有两个家丁打扮的男人跟着。
这厮性子比我还要恶劣,老子当年虽说欺男霸女,但好歹点到为止,掳回家的小娘子若是以死相逼不愿从我便也算了,但若换作是他,不遂他心的杀掉都很正常。
出于我那浅薄的道德底线,我与他不太来往,只是不清楚这雪墨染从前是否与他有交情,一时间反倒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见我竖着眉头没有搭声,于是殷勤地走上前来说道:“我爹是刘华允刘大学士,与雪大人是同僚,我是刘煦,从前一直听闻雪兄身子抱恙所以很少出门,只是近日来见你频频流连于‘秦月阁’和‘浮生若梦’,心道雪兄你倒是个敞亮人,身子一好就往那地方跑,呵呵,正好大家平时作乐的地点相投,不妨今日我做东,一起喝一杯,算是熟络熟络。”
我见这小子贼眉鼠眼的不愿与他往来,从前他就是这么骗了我宁无尘与他认识,然后频频厚着老脸与我借银子用,哼,这会子又想着如法炮制,再诓骗我一次,门都没有!
不过眼下倒是可以与他走动一下,毕竟第一次他多半真愿意出钱,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去逍遥一把再说。
谁料,这厮和那些老东西一个品位,竟是钻进了“浮生若梦”,而且一进门就嚷嚷道:“喊我的小狐狸过来,赶紧的!”
我眼皮跳了跳,然后见狐狸扭动着他的腰肢来到我的面前,眼睛盯着我却对刘煦说道:“刘公子,你这是带了朋友来吗?”
“是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雪墨染雪公子,我的挚交好友。”他爽朗地回答。
我眼皮又是一条,心道我何时承担起他的挚友这个大词了。
狐狸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我们本就认识,说起来,雪公子也是我的常客。”
刘煦一顿,然后挑了挑眉,道:“原来如此,没想到雪兄倒是与我臭味相投啊,哈哈。”
臭味?我眼皮再跳,这厮的老爹真他妈的是大学士吗?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一个有辱斯文的败类!
狐狸低笑了一声,然后问道:“两位既然一起来了,不知谁想着做我的恩客呢?”
“他!”我急忙伸手指着那败类说道。
刘煦一顿,然后冲我笑了笑,道:“刘某谢过雪兄的美意,既如此,那就不客气了,不瞒你说,这里的倾璃虽是相貌最为出众,但是他那立牌坊的婊子德性让我兴致全无,要是雪兄喜欢,我让他来伺候你喝着茶听个曲
如何?”
我看了狐狸一眼,心里隐隐觉得这口无遮拦的败类要倒大霉,有人如此侮辱他神一样的恩人,断他一条胳膊什么的不知道算不算惩罚。
“狐狸,动作小一点。”我“好心”地劝说道。
他媚笑了一声,点头道:“好,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说罢,狐狸拥着刘煦上了二楼,我徘徊了一圈,不知道这该死的衣冠qín_shòu把我骗来这里是不是就为了将我晾在一旁的,反正也闲来无事,于是对那老鸨说道:“我去倾璃那儿喝杯茶水,刚才刘兄也说了,帐由他付。”
有人为我认账自然是好的,那老鸨之前都不怎么待见我,如今倒是殷勤奉承,将我引上了二楼,然后叩了叩倾璃的房门说道:“有客人要见你,开一下门吧。”
门悄然打开,我看着那清丽无暇,一身白衣的绝世男子讪笑了一声,道:“打扰了。”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请进。”
他只是为我倒了一杯茶水,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伺候,但是有此美人为伴,想来那些饥渴的老男人只是看着也会觉得欢心不少吧。
隔壁传来一阵爽到死的喘息声,我脸色微变,心道那狐狸不是只用幻术迷惑男人却从不卖身吗?若是这样,这该死的暧昧呻吟声和喘息声是发自哪个混蛋之口啊!
意识到自己似乎在生气,我急忙收整了一下表情,然后凝神细听,却听到那该死的狐狸媚笑着问道:“爽不爽啊,啊,啊?”
“爽。”刘煦简单一个字回答。
我一阵恶寒,然后抓起一串葡萄便胡乱往嘴里塞,忘了要吐皮。
突然传来一声叩门,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倾璃,是我,子乔。”
凌子乔,那个几世都害倾璃不得善终的男人。
我笑了笑,见倾璃脸上有点窘迫,于是低声说道:“不碍事,我本来就是过来喝茶的,大家一起坐一坐无妨。”
倾璃点点头,唤了一声:“进来吧。”
凌子乔风度翩翩地进了屋子里,扫视了我一眼,眼里似是有什么锋芒一闪而过,然后一派客气的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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