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找时间,我亲自教你。”赵鸿熙肯定道。
紧接着,赵鸿熙又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机会留在骆家,你还会选择嫁给我吗?”
方云修没办法说话。
赵鸿熙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遥远的蛊惑,“你只需要摇头,或者点头。不要多想,我就是单纯问问罢了。”
方云修看着他的眼睛,赵鸿熙的眼中有星河璀璨。方云修在赵鸿熙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点头。
嫁,怎么不嫁,为了找到团团也得嫁。
赵鸿熙点点头,什么都没说,方云修总觉得他神秘莫测,要搞出大动作。
赵鸿熙动作轻柔地把方云修脸上擦干净,捏了一把他白嫩的小脸蛋,轻笑,“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对你不好。”
马车不疾不徐的速度一如来时,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比来的时候还要黏腻,赵鸿熙把方云修放在软垫上,两人的脸越靠越近,甚至能够听见彼此的而呼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一浪接着一浪袭来的渴望。
马车的矮几上放着一壶清酒和一碟青葡萄。
葡萄多汁圆润。
赵鸿熙望着方云修脆弱予给予求的模样,两手无力被他压过头顶,低下头。他的头发擦过方云修的大腿内侧,方云修的腿被他粗暴抬起。好像一只迷途的野兽,徘徊在潮湿的岩洞附近。野兽的舌头寻着一线山涧的方向啜饮,舌头卷着外面刁来的果实,缓缓把果实推进幽幽的洞-口。
虽然方云修的身子每天都会被贴身伺候的丫鬟清理的非常干净,但是赵鸿熙大胆的动作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在空气里的肌肤因为寒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的下部也跟着冰凉圆润的异物进入乍然收缩,层层花瓣一样的皱褶团在一起,任人采撷。
方云修扭动。
赵鸿熙无情地戳中他的尾椎骨,武人把握力道的分寸就是精准无比,方云修一阵酥麻,瘫软在原地,却又不会觉得不适,一阵阵暗涌向他涌来,恨不得现在就扒光赵鸿熙的衣服。一团火在他的胸口燃烧,像是要把真个人都焚烧殆尽,燃烧理智,燃烧欲-望,燃烧触手可及的,和远方虚无的一切。
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被赵鸿熙喂着方云修吃了大半,四处都是葡萄汁,方云修实在没眼看。
赵鸿熙摸了摸方云修微微凸起的小腹笑道:“好不容易吃进去,别掉出来。”
赵鸿熙抱着方云修进了将军府长驱直入,下人们忙跟上伺候,被赵鸿熙甩在身后。
房门被紧紧关上的时候,系统出现一秒,对着方云修连连咂舌:“白日宣淫,世风日下,没羞没躁!”
在方云修屏蔽系统之前,系统主动消失。
系统真是憋着一句话,不说不行,撩完就走的典范。
骆家在方云修那日走后,就一直不太顺,先是城西的一家铺子被人指摘说卖假货,骆家没把这事当一回事儿。虽然赵鸿熙对骆家爱答不理,但是这改变不了,骆家女儿现在将军府做正方夫人的事实啊。于是骆老爷非常不要脸地四处宣扬自己是将军的姻亲,连带着生意都好像贴上了赵家的姓氏从此就能畅通无阻一路发达,走路的时候都是下巴看人,脚下带风。但谁知他得意没几天,就因为假货事件被人堵在店门口,一群人抬着一个浑身红疙瘩还在留着脓水的人在骆家店铺门口敲锣打鼓。都说是因为用了骆家铺子里的布料才变成这样。骆家什么生意都做,染坊衣铺,跑马走镖,进口走私,甚至有的涉及贩卖私盐。
骆老爷有自己的打点的手段和渠道,渐渐发了财,财富越聚越多,胆子也越来越大。
外加上骆明月这个胆大包天的少东家,骆家的生意是越做越没边。
一群人堵着骆老爷要他给说法,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铺子卖的衣服,料子怎么可能有问题,还让人全身肌肤溃烂?这根本是□□裸的污蔑!骆老爷叫了家丁,就想要把这群人给打出去,没想到反倒是自己的店被砸了,回程的半道上还莫名被人拖进巷子里一顿暴揍。
他们的店里的名声传出去,京城的夫人小姐们都不敢再用他们的家的布料。这些都是小打小闹,后来就连送镖走货的线路都连连出事。劫匪别人家不劫,只盯着骆家是什么意思?恐怕是骆家得罪人了。诸如此类的事情在骆家不断发生。
骆家的生意受阻,一落千丈。
骆明月心里害怕赵鸿熙咬住他们家不放,尤其是骆家的账面并不干净,他们的生意有相当一部分是见不得光的。
骆老爷心里害怕极了,但是他又不想在女儿面前表现的那么无能。他只能整天围着骆明月长吁短叹,“这可怎么办啊,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去找你哥哥的晦气。”
“爹,那你现在是怪我?”
骆老爷也不好把话说绝,只能哄着她说:“那你现在快想办法啊!”
骆明月一咬牙,“把我们所有走私路线关闭,账目全部销毁。”
骆老爷忙说:“对对,说得对。”
骆老爷连夜搬来成箱的项目,把所有账目一应销毁。火光中,骆老爷的心在滴血,烧的是纸,但其实都是他的钱。骆老爷视财如命,现在断他的财路如同杀他老母,直接要了他半条命。骆明月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还留了一本账在自己的身边,她要靠这一本账起死回生。她暗自打定主意。
没过几天,就是这个世界乞巧节,也就是人们熟知的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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