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确实不佳,曾经在宇智波内也没人敢逼着他喝,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只是从一杯倒变成了两杯倒。他喝了半瓶后头晕晕乎乎的,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推就缩到了被子里。他的脸极热,满嘴的酒味使他想起柱间曾和他额头贴着额头,从他嘴里品尝清酒。哦,柱间的舌头……原来一个人的舌头在使他感官混乱的程度上竟可以和最顶级的幻术媲美。
斑浑身都热了起来,他掀开被子坐起来,不快地想:“作为一个忍者,我怎么能总沉迷于这种事?这实在是太……我不如想想正事。”窗外吹来的凉风使他脸上的热度稍褪,“柱间……想到柱间,柱间使用仙术之时的力量,竟和带土给我的药中的查克拉波动近似。带土也有木遁,他难道可以如此将医疗忍术外放?”
斑原本信不过带土,自然不会吃他给的东西。现在他依然信不过带土,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发现带土暂时并没有害他的意思。如果带土想害他,就不用费力帮他结盟等事,况且带土有无数其他的方法,又何必在药上动手脚?他曾拿族内的犯人试过药,那人并没有出现异常,还声称自己视力变好了。
“互斥的力量合二为一,孕得森罗万象。”斑想到在神社里看到的话后不再犹豫,他从隐蔽处拿出药丸,森森地盯了一阵,闭目仰头吞下。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困意袭来,斑骇然地想:“什么?!他还给我放了安眠药吗?”惊讶过后他再也抗拒不住睡意,几乎在闭眼的瞬间就进入了深眠。
斑又做梦了。他不常做梦,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他走在一片无尽的空间里,上下左右都是茫茫的白色,他像是走了几百年仍走不出去,四周的景色也没有任何变化。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被困住的不是自己的ròu_tǐ,而是自己的意识,因为此刻的情景极像幻术。
这个念头一出,白茫茫的天地瞬间坍塌,他又什么也看不清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泉奈穿着白色的丧服下葬,他大骇,伸手要去阻止棺材的合拢,却一下子跪坐在一片雨水里。泉奈呢?泉奈呢?他想回头,却无法移动身体。他这时才迟钝地感到全身传来剧痛,一低头发现一截雪亮的刀尖冒出胸口。
斑张嘴,汩汩的鲜血涌了出来。他在哪?他想做什么?他想说什么?他听到一个低沉难辨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深沉的悲哀和更为深刻的决心:“无论是我的朋友也好,我的兄弟也好,我的孩子也好,为了……”
你说什么?!斑愤怒地转身,却发现背后什么人也没有。他看到四面的石壁和一个隐藏在阴影里的庞然大物。他隐约觉得这个山洞有些眼熟,他想走过去看看那个巨大的东西是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行动极为迟缓。他一晃险些摔倒,不得不扶住手里的东西支撑自己。他低头,却看见一双干枯的老年人的手。什么——?忽然一声巨响,斑迅速抬头,只见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横在自己的身前——
“斑,斑!起床了!你还在睡吗?”斑霍地睁眼,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梦里,从门外传来的是带土的声音。他的心脏还在狂跳,他看着阳光透过窗户洒满自己的床铺,一时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都睡到下午了。上午开会时柱间没看见你,他很担心然后让我来问问。你醒了吗?”带土继续在门外聒噪,斑这才慢慢回神。在一夜的梦境后按说应该很疲惫,而斑却感到力量充盈。他把剩下的药收好,犹豫了一下又把酒瓶子藏在了床和桌子的缝隙里,这才整理衣服说道:“吵死了,我知道了。”
他拉开门,看见带土顶着一张蠢脸差点一头栽进来。他皱眉侧身闪过问:“今天还有什么事吗?”
带土打量了一圈斑的房间,在斑不善的目光下自动在门口站好说:“日向也想加入木叶。他们的瞳术白眼是不错,但是人自大得讨厌,我懒得搭理。这事回来还要商量。”带土本来看不起写轮眼外的一切瞳术,但是辉夜的双眼都是白眼,这就让他对日向的重视和好奇上了几个层次。日向和他们必定有血缘关系,或许白眼还有什么隐藏的技能?否则光凭那些不够格做辉夜的眼睛。
“白眼?哼,哪里比得上写轮眼。”斑的想法也一样。他草草梳洗过后合上房门向办公楼走去,既然今日无事,那么他就去找柱间一起吃晚饭好了。
☆、日向
几天后,带土忽然发现一直瞎担心的他很傻很天真,因为斑又和柱间好的像一个人一样,仿佛完全没吵过架。他回忆了一遍自己的看过的爱情,想:“幸好我没说过柱间坏话。书上就是真理,情侣吵架找你诉苦你最好别帮着骂,要不然最后会被一致讨厌。”
带土还不太放心,他暗中尾随了几次,发现他俩空闲的时候斑居然偶尔陪柱间去赌场,而柱间陪着斑打猎。带土心想还是斑的业余爱好健康一点,他挑了一个没人的时间去找柱间说:“听说你有个爱好是赌?”
柱间猛地抬头左看右看,连忙否认道:“我没有!你听谁说的!”
带土好笑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弟弟的。”柱间听到这里明显松了口气,人也坐正了。带土道:“我就是觉得,你既然要玩何必便宜别人家的赌场,你为什么不在木叶的赌场玩,还能顺便给自家的产业宣传宣传、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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