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洗个热水澡能让他清醒一些,谁知热水作用,酒精上头,反而让他更是醉得乱七八糟。
“还好我把那水缸搬到后院里,你没见着昨晚,他光着屁股一个劲要往外头爬。爬又爬不利索,爬两下又滑回去。滑回去摔到屁股了又骂,警告我不要搞他,然后又接着爬。”
“我真是搞不懂了,外头人洗澡都那么不安分吗。”乌鸦斩了一节竹子,一边撑着,一边跟阿大继续往山里走。
但无论如何,爬了几回阿言也累了,乌鸦也得了机会,终于把他洗刷干净,扛肩上丢到屋里。
乌鸦想着这一炮怎么也得打了,虽然他还是觉着躺床上这个小娘炮不怎么合口味,但既然是阿大帮他约的炮,那硬着头皮也得打完。
岂料他刚把衣服裤子脱了一并爬上床,那小娘炮就睁眼了。
“妈的吓死我,操,你想,你一睁眼,那么大一支玩意怼你面前。我他妈算是很冷静了,只是往后躲而已。要换做前几年我血气方刚那会,我肯定一把将那蘑菇摘下来!”阿言一边剧烈地抖着腿,一边捏着从哥给的第二根烟。
从他的反应来看,那一幕确实给他不小的惊吓,以至于现在说时还很激动,猛地吸了几下鼻子。
但乌鸦会让他跑吗?肯定不会。
虽然阿言没拴着链子,但乌鸦一只手就能把他拖回来。乌鸦心说我裤子都脱了,让你跑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干脆把阿言翻个背,压住肩膀掰开腿,就要把事情做到底。
“杀猪一样,妈的,真他妈杀猪一样。你听到他叫没有?我觉得他把半个苦山都叫醒了。”乌鸦苦恼地抹了一下眼睛,昨夜的经历也给他不小的打击。
阿言也不知咋了,那玩意刚碰到他大腿根,他就鬼哭狼嚎起来。
或许也是酒精打通了他任督二脉,本来挣扎不起作用的,昨晚一边歇斯底里地嚎,一边没头没脑地胡踢乱踹,最后竟不知道踹中什么玩意,硬是让乌鸦“啊”地一声,从床上翻下去。
乌鸦滚到床边,骂骂咧咧,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撞着阿言一回头。
“唉,然后我吐了嘛,”阿言懊恼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吃那么多,喝那么多,又动得那么剧烈,吐了也、也很正常吧。”
“吐了我一脸,操,”乌鸦说,好似还能感觉到倾泻而出、迎面袭来的颗粒感和异物感,使得他又抹了一把脑门,“阿大,这小娘炮真难搞啊,我知道你是好意啊,但、但好像反应有点不合常理啊。”
阿大扭头望着乌鸦,看着他还有一边眼睛肿了一圈,指了指,问,那这个怎么搞的。
“那我吐了他,肯定要让他走开,因为我还要吐啊。”阿言无辜地说。
“他踹的,按他的说法,他是要我闪开,以免第二场他再吐我头上。”乌鸦悲伤地道。
阿大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乌鸦,最终用力地拥抱了他。
“这一炮打得辛苦了。”阿大深沉地道。
第31章 第 31 章
从哥听罢阿言的叙述,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觉得阿大和乌鸦绝对不是因为他和阿言长得好看才收他们的,虽然他们是白一点,嫩一点,看起来好欺负一点,但对于阿言这种“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类型,乌鸦也没有抽刀拔枪,只是多踹了他屁股几脚——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忍让和妥协。
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从哥只能向一个他十分不待见又不得不去见的人一问究竟——那就是他的堂哥山鸡。
从哥是在中午过后找到山鸡的,在不需要锁着铁链时,他还是能在村寨里走走转转。
西头寨的住民聚集得比较紧凑,要抓个年轻人问那只山鸡住哪里并不难。
虽然那些人大部分不会讲通用语,但从哥用着很不熟练的苦山土话加上手舞足蹈比比划划,最终还是打听到了堂哥的住处。
堂哥住得最远,几乎是住民区最角落的位置,它坐落在几片鱼塘的后面,需要走过一座天堑栈桥,再穿过一块小林子。
阿言本想和他一起去,但看守他们的村民不允许。
两个人一起行动是不可能的,这会大大增加逃跑的风险。加之从哥也不可能独自脱离大伙的视线,还是要有个年轻人跟着,一路送他到山鸡那里去。
从哥和那小年轻一路沉默地走着,从哥想说几句话,但那小年轻回答什么他也听不懂,瞎□□聊了几句,干脆作罢。
走上天堑栈桥时,从哥还是有些怅然。
从栈桥上看,可以看到西头寨的一个角。绿树掩映下,让这里的风景有一种原始的美感。
栈桥的前后都是崎岖险峻的山与河,以及葱葱茏茏的树木。水流拍击的噪音和时不时传来的一两句不知是什么种类的野兽凄厉的嚎叫交织在一起,在山谷中层层叠叠地回荡。
虽然是枯水期,大部分的岩石从河底luo///露出来,也能看得出原本的吃水线到达大石块的腰部,但水流仍然是湍急的。
水流震得木质栈桥微微颤动,冷风更是穿过栈桥上的人,呼啸着在山间盘旋,让从哥一个劲地打哆嗦。
从哥觉着就算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凭他自己的力量恐怕也难找到出路。
走过栈桥再踏上小路,没过多时就见着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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