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帮我洗澡的时候,你都会特别特别留意的帮我清洗这里,还有后面。你的指头好几次差点就插进去了。当时我已经十岁了,你难道以为我一点都没察觉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父亲该有的行为,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刻意的躲着你。你的变态化太过明显,我对你害怕!”春觉晓说着这些话时,目光渐渐飘远,就算在回忆非常久远的事。
的确也很久远了,已经十几年了。
那时的他明明只有十岁,可那里他度过的每一天的情景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从那以后他会更加留意金世杰的情绪变化,会刻意不和他说话,故意参加很多很多的学习班,早出晚归尽量与他错开。
然后交很多新的朋友,每天和朋友斯混在一起。
然后……金世杰的控制欲得不到满足。
他发觉春觉晓在渐渐逃离自己,他交了新的朋友,对着别人笑。对着自己时,不是小心翼翼就是面无表情。他却并未去克制自己的控制欲,反而对春觉晓变本加厉。
再然后……
他几乎随时随时查岗春觉晓在哪里,每天穿什么衣服梳什么样的发型,洗澡要洗几分钟都要由他决定,他还会每天都抱着他睡觉。
春觉晓抗争,可是没有用。
他抗争得越猛,换来的就是金世杰更加雷霆的手段。
朋友们受伤,被威胁,家中破产,被追债,然后那些朋友一个个消失,他的行为让春觉晓觉得恐惧和害怕。
直到春觉晓身边再没有一个人,金世杰以为这样一来春觉晓就完全属于他,可是春觉晓逃跑了。
第三百二十章 你会等我吗
这几年的分别,金世杰几乎思念成疾,反而让他对春觉晓的执念越来越深。
春觉晓仔细地端详着金世杰:“爸爸,只要不是我的命,其它的你要什么都可以。”
春觉晓想活着是为什么?当然是和那个叫刘子熙的小年轻在一起。
金世杰向来不懂什么叫成人之美。他只知道,喜欢就一定要搞到手。
若不是看在春觉晓母亲的面子上,他又岂会克制自己这么多年?
即使当时春觉晓只有几岁,只有十来岁,他也照下手不误。
现在被拆穿一切,他反而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反而痛恨自己当初太过妇人之仁。
若是那时就让晓晓成为自己的人,再对他更好一些,是不是就没有后面的那些破事了?
金世杰追悔不已。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苍老枯瘦的面容上,闪过失望,然后是痛苦,最后被决绝取代。
他抚摸着春觉晓的脸,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有一点点损伤?如果你非要活着,那我就把刘子熙带走吧,让他代替你陪我。”
春觉晓:“……”
害怕!
恐惧!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其它字眼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跌坐在地板上,一言不发,眼前一阵阵发黑。
金世杰却过来抱住他,轻拍着他的背:“乖孩子,但凡是你不愿意的事,我都不会强迫你。十五年前你抗拒我的肢体接触,我控制自己。现在你不想跟我走,我也不勉强你,我会找别人。”
呵——
说得真好听。
什么叫不会勉强我?你这分明就是在威胁我,用刘子熙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心甘情愿。
春觉晓推开金世杰看他一眼,眼神空洞无一物,仿如一个深渊。
……他眨了眨眼睛,轻抿着唇不再说一句话。
经过这段对话,金世杰更加的变本加厉,春觉晓现在连家门都出不了。
他换好衣服下楼,就见刘子熙在厨房里做早餐。
他走过去,勾住刘子熙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他。
刘子熙有小小吃惊。
春觉晓是只性感的小野猫,经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将刘子熙撩拔得不能自已。他若是主动亲他一下,他整个人都会跟着发狂。
只是今天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春觉晓不是一直对自已避之不及的吗?
为什么他现在要主动和自已……还当着这么多‘金世杰的人’的面接吻。
春觉晓见刘子熙毫无反应,便有些不开心。
他退开些许距离,抬头看着刘子熙,半睁眼乜斜着他,眼神中带着欲说还休的引诱:“怎么?你现在连和我接吻都生疏了吗?”他碰了碰自已的唇,“或者说,是我的吻技退步了?”他眼神中的小诱惑,实在令刘子熙血脉偾张。
他的脑子几乎失去思考,根本不管身在何时何地,即使和春觉晓接吻会断几条腿几条肋骨,他也无所谓。
“当然不是。”他说着,勾住春觉晓的腰,将他按向自已,低头将吻加深。
刘子熙的气息阳光而纯粹,就像冬日里的阳光,带着迷人的味道,令春觉晓痴迷。
刘子熙的舌头霸道的顶开他的牙关,插进他嘴里,顶弄着他的。他积极地回应着他,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他们交换彼此的气息和液体,就像真正融合在一起。
刘子熙被春觉晓回吻得呼吸急促,脸蛋憋得通红。两人分开,急促呼吸。
刘子熙捧着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晓晓,你今天怎么了?”
春觉晓抬头看他,痴痴地笑:“没什么!”搭在刘子熙肩膀上的手慢慢下滑,牵起他的手,十指交握。他掐着刘子熙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已:“如果……我有事必须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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