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会反抗,还能杀人。
不过那一脚对神威来说不痛不痒,可他刚吃完六大盆米饭,胃比平常撑大了许多。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捂着肚子排江倒海地吐了一通,吐完还盯着量多到可怕的呕吐物说:“难得这么好的米饭,真可惜。”
而桂趁机往地上摔了两个烟雾弹,瞬间脱下妨碍行动的和服,只着单衣跳出窗外:“高杉,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假发子小姐真是喜欢自作主张,谁说你可以走了!”神威不悦,手持铁伞高速接近。桂侧身躲过,但就是这几秒的时间,已经耽误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那把沾了无数鲜血的铁伞伴着杀气从天而降,桂着女装时没能随身携带冷兵器,靠人的肢体根本不可能接下这一招。来不及思考,他只能转身逃跑。但身后传来的金属撞击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回头,正好看见方才的客人拔刀替他挡下这一击!
不好,普通人对夜兔根本没有胜算!
没时间思考这个男人为什么不顾危险,愿意挺身而出保护他,此刻的桂只凭本能行动,转身去帮那个家伙解围。他闪至土方身侧,解下刀鞘代替武器,两人默契地夹攻,算是把第一波突击挡了下来。
“真有意思啊,又一个身手了得的武士先生。来地球真好,不但有特别好吃的米饭,还有这么多厉害的家伙。”神威眯着眼,笑得人畜无害,不过谁都知道这只兔子笑得越灿烂,杀心就越重!
嗜血的兔子快速近身,猛地踢飞碍事的桂,再一拳砸到土方脸上。夜兔那可怕的力量,即使是身经百战的鬼之副长也承受不了,他能看清对方的攻击,身体却跟不上那个速度,无法避开不说,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屋顶果然不是干架的地方,之前和白夜叉打的时候也输得挺惨,看来他和屋顶不对盘!
土方狼狈地接下重拳,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脚下瓦片顿时碎裂,接着整个人飞出去。这里是二楼,掉下去虽然不会死,不过耽误的时间足够让对方强行带走桂。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是忍者出身,这时候就能掏出钩爪,一个漂亮的惯性回旋返回战场。可惜他只是个拿刀的乡下武士,没有那么多花俏的技巧。
满脸鲜血,大头冲下往下掉的那一瞬,他好像看到某个白色的身影,然后哐地一声砸到对方身上。
好痛,浑身都要散架了!
土方眼冒金星,耳边传来万事屋那个没有存在感的眼镜的声音,语速和音量刺得人脑仁痛:“银桑,天气姐姐说你今天不宜出门果然如此啊,怎么会遭如此横祸,你中午吃的巧克力巴菲都吐出来了啊。再说土方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这是什么展开啊,今天下的不是小雨而警察雨吗!”
“笨蛋哥哥,你要做什么,赶快给我放开假发妈咪。你要是敢伤害他,我就亲手杀了你!”接着是那个穿旗袍的中国小妞,语气又气又急,连平常绝不离口的口癖也没带上。
对了,桂……他怎么样了……
余光看到神乐跳上屋顶,耳边是激烈的打斗声,虽然那个丸子头小姑娘也是夜兔,但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战斗经验都比不上春雨的雷枪。土方挣扎着想爬起来帮忙,无奈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奇怪,他明明是掉下去砸到别人,为什么还有人压在他背上?
“银桑,你伤得太重,别乱动。”眼镜又在咋咋呼呼地喊。
土方白了他一眼,想说你戴着眼镜还是高度近视吗,眼睛脱窗了吗,少把我和那个天然卷搞混。虽然很想摆出平常的气势吐槽,可惜力不从心,鬼之副长在吐出几口鲜血后,终于体力不支瘫在原地。
不行,桂还……
土方怀揣着千万的担忧,终于失去意识,陷入漫长的黑暗中。
“银桑,你终于醒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土方才从虚无回到现实,可惜醒来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并不是很陌生的吐槽眼镜君新八。对方双眼含泪的样子叫着天然卷的样子,让他没有来由地不爽。正想纠正他眼瘸的事实,才发现口干舌燥到无法说话,喉咙火烧一样痛。
新八识时务地端来温度刚好的清水:“先喝点水,你睡了三天三夜了,把我们都吓坏了。”
三天三夜?那桂怎么样了!
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土方立刻抓住眼镜的前襟,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桂……”
“小银放心,有我在绝对没有人能伤害假发妈咪的阿鲁。”神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嘴里叼着醋昆布,结果新八一看到她就跳起来疯狂吐槽:“你还有脸说,气势汹汹冲上去,结果被打得狗血淋头。要不是桂先生用自己做交易换大家一条生路,我们都会被你那个穷凶极恶的哥哥杀掉的!”
“我得去救他!”听见桂用自己做交换,土方心急如焚,挣扎着爬起来。
神乐在旁边看上去是在劝说好好休息,实际上是火上浇油:“小银别急,我那个笨蛋哥哥啊,向来只对米饭和杀人有兴趣,就算把假发妈咪抓去也不会做什么哔或者强哔或者轮哔的事。你就放心好了,假发妈咪的菊花一定不会被笨蛋哥哥采走的。”
“米饭就算了,第二个兴趣明显很不妙吧,而且还有那个高杉在,不知道会对桂先生做什么。”新八的双手握成拳,声音里充满内疚和悲愤:“要是我再强一点就好了,再强一点就能保护桂先生,不让他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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