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时,他掸了掸土,将声音压得极低:“宫公子,这人便交给你了,此地乃是清幽之所,莫要逗留太久。”
宫远山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厚实的钱袋,塞了过去。
老太监眉开眼笑,身子一揖,便离了去。
89.
一点,就差一点点啊。
可这么一点却如通天鸿沟,难以逾越。
吴铭再爬不起来,反噬之力让他五脏六腑好似被一柄锐刀一片一片割下来,疼得他震颤不止,牙齿咬得碎裂。
即便意识早已模糊,身子却仍是向那殿门的方向一点一点地爬过去,他每动一下,疼痛都要加剧万倍,眼泪早已不受控制地涌出,湿了满脸。
眼前的路被一双深色云靴截断了,吴铭艰难地抬起头,一片泪眼模糊中宫远山那张狞笑的脸却异常清晰。
他蹲下来,抬起吴铭下巴:“真是想不到你这一片半魂的质地竟比那一片好了太多,我将你封了穴道,竟被你自己冲开,实在奇妙得很啊……为何我先遇到的不是你呢?”
一分钟也不想沾上他。
吴铭晃着脖子,企图甩开他的手,却被加强了力道,捏得下巴都要裂了。
与手劲的阴狠相辅相成的还有那副嫌恶的表情。
“你跟他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让人越看越厌烦。”靴子粗暴地踩在吴铭的脸上,将另一面的皮肉狠狠地碾压在地上,好似脚下的脏东西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滩散发恶臭的烂肉。
吴铭被地上尖利的石粝磨得生疼,又热又滑,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满脸的血染得到处都是,而即便如此,后面传来的衣衫窸窣之音仍旧比破相之辱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他听见了宫远山正在摆弄衣裤,解下腰带。
轻飘飘的话语中透着阵阵冷绝:“元魂之力马上便能冲破第五层的受障,你的脊背上的元印又能多攀一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在这儿修了吧。”
吴铭惊了。
呜呜地颤抖着向前爬,每动一下,哪怕是一寸一厘,骨头都好似断裂了一遍,他口中悲鸣不断,嘴中鲜血肆意……
进入时,吴铭的身体是被强行弯折成了最下贱的姿势。
屁股高高地朝天撅着,连裤带都懒得扯下去,几片破布褪到膝盖上,上面的衣衫根本没动,反正要的不过那个可以进进出出的穴口罢了。
被操得如此痛不欲生还是头一回。
每一次冲撞都仿若刀子般狠狠地直捅进去,穿肠肚烂,抽离出来的是腌臜的烂肉和血水,好热,好滑,好腥……吴铭知道,他流血了。
血的润滑让肏干无比通畅,湿热腥臊更是让阳物异常兴奋,就连后面人的浪音淫语都透着粗重的愉悦之感:“至于么?肏你这么多次,还能弄出血来?夹这么紧是做什么?呜……啊……”宫远山舒服得低吼连连,差点泄了。
“给我老实点!听到了么?!”他认定吴铭成心扰乱修行,想让他泄身在前,精血逆流而亡,当下握住这个人的男根,在马眼处用指甲毫无怜惜地抠了下去。
这一下太过凶残,伴随着痛苦的闷声呜咽,一股白液混着红浊肆无忌惮地涌出,却不过几下便骤然而至,剩下的还是那副抖得咯咯之响的破败之躯。
血唾沫从吴铭嘴角毫无控制地流下,已然分不出是反噬震裂的内脏之血还是他自己为了清醒咬破嘴唇的鲜血,污浊难堪的血这一片,那一片,将泥土和杂草染得绯红。
宫远山挑眉冷笑,腰下却未曾停下:“吴铭,算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憋到几时,你不出精我便一直这般肏你,大不了算我白玩了你一把,对我毫发无伤。”
“哦……对了,”他突然退了出来,欣赏着吴铭满目苍夷的下体,穴口红肿,整个甬道外翻,挂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大腿根部脏得恶心,红一块,白一块,还不停有肠液混着血迹流出:“别以为能耗到你的情郎从那殿中出来,勤兴宫可不是装装样子的,历朝历代继位宣诏前皇子的禁锢之所,无论从隔音,戒备,装置,哪一方面都堪称精良,你信不信宋焱敢大摇大摆出来,准会被万剑穿成个刺猬。”
话音未落,一个冲刺,他将yáng_jù再一次一戳到底,看着吴铭疼得全身震颤,他止不住地淫笑出声:“怎样?在心爱人的面前被肏成这般是不是特别舒服?啊?!说啊!!”
他揪起吴铭的头发,听到的却是这个人断断续续的三个字:操……你……妈……
随后,便是一大口的鲜血从食管中迸出,呛进了气管和鼻腔中。
吴铭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90.
宋焱甚是胸闷,仿若一股难以纾解的郁结之气凝结在胸,堵得气都喘不上。
他皱起眉头对宋裕道:“把高无用叫进来。”
那一脸的蜡黄加上印堂的暗影让一旁的宋裕颇为担心:“哥,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无妨,赶紧叫他进来。”宋焱摆摆手。
宋裕立刻拉了床脚边的黄幔帷绳,绳索另一端悬于外殿,坠着一枚沉甸甸的铁铃。
铁铃骤响,高公公现了身。
殿门已是尽可能快地合上,一个毕恭毕敬的拢袖欠身算是行了礼数:
“庆王殿下,唤老奴前来可有何事?”
仅仅那么一瞬,宋焱脸色徒然乍变,一进一出的殿门开合,将一股子血腥之气带了进来。
“外面怎么了?”他指了指那门。
高无用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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