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花草已经开始繁盛,深深浅浅的绿色铺满了院子,最显眼的是那颗粗壮的榕树,老爷子在树干上挂满了球根海棠,这时正值花期,白白粉粉的海棠花一簇一簇堆成一团吊在空中,那个跳舞的人在这片花海下面,胳膊难免碰到,花瓣就扑簌簌地落下来,煞是好看。
薛景仁看老爷子就在榕树下面的躺椅上闭着眼,心里还在笑跳个什么劲儿啊,都这时候了老爷子哪来的力气看,那人一个转头的动作,他就收回了要走的脚——是昨天在南湖公寓里看到的那个人。
薛景仁从肖兰亭的耳根吻下去,在脖颈处流连不止。
他站的远远地,也能看到那个人的脖子细而长,仰头的动作像一只离群的天鹅,安静而孤独。
其实要比看上去的还纤细,薛景仁感受着唇下的皮肤这样想,肖兰亭的喉结并不突出,薛景仁一点一点摸索地吻过去,轻轻含住吮吸。
他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肖兰亭和那些被打落的海棠一样,单纯的白色或者粉色太过单调,要配一点红色的边缘或花蕊才好看。
他用牙齿虚浮地咬上肖兰亭脖间的凸起细细碾磨,肖兰亭只会敞开身体让他为所欲为,甚至被薛景仁的手紧紧地掐住了脖子末端,也只是努力隐忍着喘息。
薛景仁终于睁开眼,肖兰亭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比泛红溢泪的那张脸更显眼的是,肖兰亭脖子上面刺眼的红痕,有薛景仁咬的,也有明显手指形状的,它们错落交叠着从锁骨攀爬到喉结,让人格外有蹂躏的yù_wàng。
“疼吗?”他吻肖兰亭的脸,“不是说不会骗我?疼吗?”
肖兰亭无声地点头。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薛景仁亲在肖兰亭唇上,“把你的衣服统统撕碎,让你赤身luǒ_tǐ地对我分开腿,你不停地哭,可是身上都是我的东西,有伤痕,有j,in,g液,连后面都全是我的吻痕。”
薛景仁轻柔地抚摸着肖兰亭的脸,“我说过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下去,但我给你一次机会,小叔,只有这一次。你自己选,是要离开,还是要留下来在我的床上哭着求我操你。”
肖兰亭迎上他审视的眼神,了然一笑,“我有的选吗?”
“……当然。”
薛景仁话音刚落,肖兰亭作势要起身,结果立刻被薛景仁摁着他的额头压回去。
肖兰亭毫不意外,眨动的睫毛扫在薛景仁的手掌边缘,也扫开了心上的困惑和犹疑,薛景仁认输似地喃喃道:“你说的没错,你没得选。”
肖兰亭莞尔一笑,“你决定好了吗?”
薛景仁心跳瞬间漏拍,面上却不显:“决定什么?”
“要我哭着求你操我啊。”肖兰亭一点都不害臊地给他解释:“我不喜欢哭,也哭得不好看,你非要让我哭,我也能哭,但你别给差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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