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张闻无所谓,别人是喜欢还是讨厌都与自己无关。只是他不来招惹别人,别人却总是要招惹自己。
比如现在。
见张闻突然驻足,后面的人骂的更欢,从他的出身到他的父母,有娘生没人教骂起,骂的理直气壮酣畅淋漓。
“你爹娘若是知道你如此不争气,有断子绝孙的癖好,祖上一代到你这断了香火,你在地府的爹娘就是活过来,恐怕也会生生给气得不得安宁。”
总有一些人喜欢贬低别人来彰显自己的正义感,张闻耐着性子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冷冷地盯着那位御史:“骂够了没有!”
满脸皱纹,花甲之年的老御史给慑得心中一凛,随即口上不服气,继续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骂。
御史梗着脖子,絮絮叨叨骂了一堆后,看着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张闻,不依不饶地说了一句:“怎么样,你小子有什么想说的。”
张闻一字一句:“干、卿、底、事。”说完转身就走。
御史一噎,气得脸红脖子粗,又扯开嗓子开骂。
身后的骂声不绝。
张闻无动于衷,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话说那个老御史给张闻气着了,一连给皇上递了好几份奏章,言辞慷慨激烈,瞧他那嫉恨的眼神恨不能把张闻生吞活剥了,不过张闻眼皮懒得掀一眼,老神在在。
张闻下朝,沿途经过御花园,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张大人。”
张闻站在原地,没有转过身。
一个身材高大肥壮,一脸横肉男子缓缓踱步过来。他身上穿着官服,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张闻认识他,在花街柳巷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的一个官员,听说他吃住都在妓院连家也不回了,还有一点就是他男女通吃,荤素不忌。
姚兴眼里冒着淫/邪的光,看着眉目俊秀的张闻都忍不住流口水了。
姚兴吞了吞口水,诞笑着朝张闻缓缓逼近。
他慢悠悠走到张闻面前,不怀好意地用眼睛打量张闻一遍,笑道:“张大人怎么走得如此急啊,是不是急着出去见汉子啊。”
又来一个,张闻忍不住扬起一抹冷笑。
姚兴说着,慢悠悠地绕着张闻走,“听说张大人抛下新娘子去和男人厮混,张大人如此饥渴急不可耐,不如来和本官玩玩嘛,怎么说也是同朝为官,我肯定满足张大人的~”
张闻硬生生给气笑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两个都来找茬,是看我闲的没事干吗。
姚兴见张闻嘴角上扬,以为张闻高兴,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说些荤腥下流的话来骚扰张闻。
尾随在后,因为今天的事担心张闻的卫韬见状忍不住踏前了一步想把那个不知死活的胖子打得满地找牙,结果下一幕又让他抑制住了揍那个死胖子的冲动。
姚兴急切地扑过来,张闻从衣袖里掏出一根木棍。
他竟然随身携带一根棍子。卫韬硬生生止住脚步,立在原地静待下文。
张闻将木棍拿在手里掂量一下,对着姚兴闷头敲了一棍。趁着姚兴晕头晕脑,用力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死胖子,你还想干老子?是老子操/死你才对!”张闻恶狠狠地踩在姚兴背上,说着狠狠地抬脚去碾姚兴浑圆的手背。
姚兴立即发出惨叫声,张闻见状更加用力地碾手背,姚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姚兴受不了,忍不住开口求饶,“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姚兴的声音都在颤抖。
然而张闻还不放过他,伸脚踩他:“你刚才不是还想和我玩玩吗?怎么样,现在是谁在玩谁啊?”
姚兴察言观色,立即不断颤抖地点头:“是是是,是、张大人□□才对,小的知错了。”
张闻这才心满意足,从姚兴身上下来,摇头晃脑,像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张闻一如既往地穿过宫门,前方柳树掩映之下站着几个人。
上次的邰御史特地在张闻必经的路上纠集了几个御史一块戳张闻脊梁骨骂,本以为张闻会像以往一样老实心虚不敢反抗,岂料张闻听了一会立即回过头。
“你们在说什么?”
张闻欺身过来,邰御史不愿示弱,理直气壮地顶回去。
张闻也回嘴了。
张闻深知这些文人的德行,对付这些文人就是要更下流更无耻,脸皮更厚,索性放开了胆子尽量骂。
张闻自小在市井乡下长大,什么脏话没听话,又读过书,更是知道如何优雅含蓄的骂你全家。
邰御史给骂张闻的回不过神,只能愣头愣脑被动地听着。
“你、你你……”邰御史气得哑口无言,指着张闻的手直颤抖。
“我就是这样,怎么滴?”张闻眉宇间神气十足,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对着这些泥古不化的大臣侃侃而谈,张闻口齿伶俐不落下风。
悄悄尾随张闻的卫韬惊讶地挑眉,他还是第一次见。
“那些老头子,我看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然怎么去花楼逛窑子去得如此的勤,搂着那些莺莺燕燕左拥右抱不亦乐乎,到头来对我指指点点,我看他们就闲的蛋疼。”
回到自己的府邸,张闻倒在床上,跟卫韬愤愤不平的述说着那几个御史。
卫韬有些诧异,“你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卫韬脸上浮起惊讶之色,显然对满口脏话的张闻感到诧异和意外。
张闻顿时板着脸,理直气壮地对卫韬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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