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有些踌躇地看了看那黄金瓶中的酒,但还是接下了递来的酒杯。
贺司却直接表示了拒绝。“要说品味的话,金闪闪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那种暴发户般炫耀的审美,啧!”贺司从储物空间(主神出品,必属精品)里取出两支精致的琉璃杯,用竹制柄勺取过rider带来的红酒倒入其中,递了一杯给迪卢木多。“你没有知识最起码要有常识,没有常识最起码也要懂得掩饰,你居然连掩饰都不会!并不是越贵重的东西做成的器具就越好,特别是食器,黄金作为重金属其中含有很多于人体有害的微量元素,长期使用会给健康带来很大负担的。”
正陶醉在archer提供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的香味中,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的rider一口喷了出来。“……咳咳……另一个lancer的er呦,你说的可是真的?”
坐在rider旁边的archer没防备被喷了一身酒液,再也没有心思计较贺司的冒犯,炸毛般蹭的站了起来,“你这杂.种!是在挑衅本王么?”
rider摆手表示没有那个意思。还是贺司抬手给吉尔伽美什释放了个“清理一新”才勉强压制住了英雄王的怒火。
韦伯弱弱地举起手表示,“那个……你们跑题了吧?”
“对哦,余开始在问另一场圣杯战争的结果。”于是rider你这是把最初以酒论圣杯资格的事情给忘了么?!!
“事实上,那一场战争没有胜利者。”贺司此言一出,大家都静默了。“最后降临的圣杯已经被‘整个世界的恶意’污染了,就算有人对它许愿也会以最恶毒的方式对愿望进行曲解并实现。比如saber御主的愿望是‘世界和平’,那么圣杯就会杀死所有人,人都死.光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不和平了。”
“怎么可能!”爱丽斯菲尔惊呼,对于准确说出卫宫切嗣心愿并曝出惊人结果的贺司,她怀着一种几乎相信又不可置信的复杂心情。
贺司继续抛下“大炸.弹”,“即便没有被污染,圣杯本身也只是个储存魔力的容器,通过吸取冬木灵脉的魔力以及回收战败英灵达到饱和值。以如此充沛的魔力为基,确实可以实现一些常人办不到的事情。比如rider想要获得肉.身,就可以通过魔力凝聚出一副身体来。甚至远坂时臣想达到根源的愿望也是可以达成的。但像是saber改变历史那样的愿望,就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了。那涉及到因果法则,即便是盖亚也无法改变。”
“怎么可能……那我们赌上性命的战斗是为了什么?”爱丽斯菲尔已经濒临崩溃,为了实现切嗣的愿望,他们已经付出了太多,包括她本身。或许对于切嗣来说,这已经是他唯一的救赎了,爱丽斯菲尔不敢想象切嗣知道这件事情会受到怎样的打击。
archer嗤笑一声,“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
虽然archer的话还是那么让人无语,这次却诡异的没有拉到多少仇恨值,甚至几个被打击到的人还隐隐有些感激他多少冲散了心底的阴霾。
“哈哈哈!archer呦,即便知道圣杯是那么污秽的东西,你也要霸道地宣布所有权么?”rider大笑着,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圣杯战争的惊人□□影响到。
“rider……”韦伯复杂的看着自家笑得豪迈的王者。其实韦伯也算是接受比较快的人了,毕竟对于圣杯本身并没有什么执念,只是想要得到一个不看出身不算家世公平战斗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从贺司那里得知的rider想要获得圣杯的愿望才是让他感觉最为震撼的。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现在看来,那不过是rider执念的表现,自己果然了解他太少了。
受到打击最大的是saber,不像其他人仅仅是为圣杯已经无法实现愿望而震撼,她是直接被否认了愿望的全部希望,那是即使“奇迹”出现也不能达成的悲愿!
露天花园里的一众人各怀心事,隐藏在城堡中远远望着这边的恶魔队却是别有打算。
昊天分析道,“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是中州队的新人吧?lancer只是他的造人而已。”
“逮不到‘大鱼’先干掉‘小虾’也好,正好抹平我们被杀一个人的负分。”罗甘道跃跃欲试就要冲出去。
昊天赶忙拦下他,“别那么冲动,你要当着那么多英灵的面干掉他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到了这部片子你就事事谨慎,我已经忍够了。不过是个新人,我有把握在英灵反应过来之前干掉他!”罗甘道挥开昊天,直接召唤出eva初号机,巨大的机甲穿破了城堡的屋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_←)之势直冲贺司。
昊天握拳,“这个疯子!”
在座的英灵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反应过来护着各自的er躲开突然冒出来的家伙第一波攻击。
“archer!……这是你干的吧?”saber将爱丽斯菲尔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冲着一跃而起站在高处的金色王者怒吼。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事实上吉尔伽美什也不认为这是时辰的计谋,那个古板的家里没有多少现代化设备的无趣家伙要从哪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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