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公牛则是稳健又平缓的小跑着,保持住自己第一名领头牛的地位的同时,厚实的背脊很平稳,一点没有颠簸到背上人的意思。
“头儿,前头那头是牛吗?真不是汗血宝马装成牛的?”小衙役再一次确认。
“肯定是牛,上次歇脚的时候,我偷偷摸过它的犄角!”另一个年轻的衙役还挺自豪。
“咱们县令大人还说给咱们配的马是战马淘汰下来的,结果真丢人!跑不过人家一头牛!”
“拉倒吧!你见过几头这样的大公牛?”
“还真没见过!”
“这牛八成都成精了!”
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最后是在一处小村庄落脚的,文景辉装读书人,获得了村子里里长的热情接待,穆肃很圆滑,投宿的时候没给钱,给的是一张宝钞,还有一褡裢的白面:“麻烦您给做顿晚饭,我们也是跟着差爷们路过,不能让你们都一起招待。”
这下子里长更热情了,给他们做了两合面的烙饼,剩余一半的细白面都归了自家。
穆肃又花钱买了俩只大肥鹅,炖了白菜,衙差们吃的不错,文景辉只吃了点儿白菜,肉一口没动。
觉得这家的小咸菜挺好吃,就着咸菜吃了一张烙饼。
文景辉骑来的大公牛出尽了风头,那彪悍的体格让所有人都看着眼热不已,甚至有个老大爷还找上了文景辉。
“秀才先生,您家的大公牛,配种吗?老汉家里头,有个刚成年的小母牛,您这头大公牛,一看就是好苗子!”
文景辉:“……!”
大公牛叫唤的声音特别大,文景辉奇异的听出了其中的不乐意,火气还挺猛!
“老丈,抱歉啊,这头牛不是我的,是邻居家的,我也不知道他家配不配种。”没办法,文景辉只好撒了个谎,哄走了老大爷。
穆肃明知道此时不适合,可他还是很想笑怎么办?
第二日赶了半天路,才到达地方,结果刚看到个影子,就听到了爆炸声!
这声音文景辉太熟悉了,这里的火炮还达不到这么犀利爆炸的程度,那只能是他给老范的手雷能办到这种程度!
“前方起了战事,大家小心!刀出鞘,人不离鞍,马不停蹄!冲!”带队的中年衙役没临阵退缩,反而带着人往前冲!
文景辉不得不佩服大明初期,中原大地的血性汉子们,就这么点人,连手里头的刀,都有四个豁口的情况下,你就敢往前冲?
送死也不是这样送死的啊!
文景辉不想跟着去,还想拉着穆肃,俩人先躲一阵子,打仗是他们的事情,他们俩手无缚鸡之力,哦,穆肃还好些,可文景辉自认无法适应冷兵器时代,自然不想直面血腥,只想躲过这一劫,找回武大是正经。
结果坐骑不给力啊!
大公牛一路都是领头的那一只,现在突然被十二匹马给赶超了过去,它最后一个了!
岂有此理啊!
大公牛的牛脾气上来了,前蹄一刨,后蹄一蹬,明明是一头大公牛,偏偏跑出了猎豹的速度,冲到了最前面!
被抛到后面的人:“……!”
结果别看挺近,却望山跑死马,等他们跑到了地方,战事已经结束了!
文景辉的大公牛停在了城外,但是文景辉本人不见了!
文景辉哪里去了?
文景辉在大营里头呢!
他面嫩又面生,一到达地方的时候,看到这里进进出出最多的就是带着药童的大夫,立刻就想到了混进去的方式,他空间里有药箱子,那是武大给他专门做的,拿出来背上,到了门口卫兵一看背着药箱子的,以为是附近村镇来帮忙的大夫,每次大战过后,都会有很多伤员,军医根本不够用,就征集附近会医术的人来帮忙。
只要不是你顶着个色目人的脸,这个时候的人们都很团结,是汉人都能进去搭把手。
文景辉就这么混进来了,他没直接去伤兵营,而是仗着有空间在身,躲躲藏藏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武大,刚想去最后的伤兵营看看,就听到旁边的一个营帐里喊着:“……去把武擎苍给我叫来!”
文景辉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
一个小兵往外跑,可能是外面太乱了,他也跟文景辉一样没找到人:“武擎苍在哪里呢?总兵找他!”
“那边吧?”拉住人一问,那人随便指了个地方,小兵就过去了,文景辉紧随其后。
结果没找着!
文景辉都替他着急!
“武擎苍在哪里?”小兵又抓着一个人问。
“在那边的帐篷里,你先别走,过来帮我上药!”那个人是个医护,拉着小兵给帮了个忙。
文景辉趁机摸了过去,一掀开帐篷的棉帘子门,里头一股子血腥气,那个让他着急上火的大块头,正光着膀子端坐在行军的板床上,身上的衣服在一边随意堆放,裤子还是那天离家的时候文景辉给找出来的新作的棉裤,就为了暖和,怕春风刺骨寒,到老了落下病根儿,特意让武大换上的呢。
如今武大的身上到处都是刀痕,一看就是砍出来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最最主要的是,这帐篷里就武大一个!
这是被用刑了吗?
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剥皮揎草,文景辉的眼眶子发热,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武大感觉到有人进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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