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看着某只小大夫乖乖的睡颜,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儿,今天晚上他故意的,故意说些不着调的话,逗弄的小大夫一个劲的瞪眼睛,甚至还伸出手掐了他好几把。
只是这样一来,小大夫就将那淡淡的尴尬给丢到了九霄云外,光顾着跟他斗智斗勇了。
最后斗着斗着,或者应该说,逗着逗着?
反正到了最后,小大夫乖乖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武大心满意足的搂着小大夫,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武大依然起的比文景辉早,今天轮到武大安排人手巡逻,站岗,老范的人手都回来了,或者是休息,或者修理农具,或者直接就出去捡粪肥田。
这就是最初的大明边疆卫所的日常生话,一日做兵,一日务农,两不耽误。
最初,这样的情形,的确是让军粮都能自给自足了,但是长久下来,弊端也会暴露无遗,兵无战意,将无勇猛,兵不成兵,将不似将,军备疲软,何以保家卫国?
文景辉看到这样的卫所,深深地为之担忧不已,或许,他应该起草一份军队上的改革计划?
记得他的空间里头,好像有给同伴带的好几本军事上的书籍,或许他可以改变大明未来悲情的命运……。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文景辉正和五位军医二十位医户,在医药所里头一起制药呢。
制药的工具,有文景辉带来的,有原本卫所就有的东西。
不过最主要的是,文景辉以自己的名义,“带来”的两坛子菜油,才是最关健。
这个时候别说荤油了,就是菜油,都是能省则省,怎么可能多到用来制药的地步?
火头军那里也才有一罐荤油,三罐菜油,前天文景辉带来的猪肉,火头军都差点儿给炼了荤油,这足够他们卫所吃一年的了。
不过被赶过去的小丁及时阻止了,这可是先生带过来给大家伙儿打牙祭的,可不能全都储备起来啊!
文景辉要制药,就要用上这些菜油,他来的时候就买好了,只不过他买的多,将油坊里所剩的菜油都包圆儿了。
整整十罐子呢!
这才拿出两罐来炼药,已经很节省了。
五位老军医丝毫没有摆架子的意思,文景辉上次能转而易举的将那些包扎缝针的手法教给他们,让他们对文景辉有了一种半师徒的感觉,对文景辉尊重的不得了。
不过因为文景辉年岁太小了,也没有收徒的打算,他们也不好硬是要拜师,何况他们自己不是祖传的,就是有师门了,不过对文景辉他们依然以半师之礼以待,这是他们对文景辉教导他们缝合之术的感激。
文景辉不懂这些,他只知道他技术过关,这些人尊重他,听他的指挥,理所当然。
指挥起人来,颇为自然,要知道这种炼药的手法,也是一种技术啊!
不是入室弟子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让外人观看,可文景辉不仅让看,还能让人亲自上手,丝毫没有被人偷师了的觉悟。
这会儿这二十五个人更听文景辉的了!
二十五个人统一了口径,跟小丁和小范他们一样,统一称呼文景辉为“先生”,而不是兵卒们称呼的小大夫。
古语之中,“先生”一词是对有学问者的尊称,并非所有人都可称为先生,《诗·大雅·生民》:“诞弥厥月,先生如达。”
达者为先,是为“先生”。
轻粉、血蝎粉碎成细粉,过筛,混匀,头一项工作很顺利的完成,进行下一项,将其余当归等四味,碎断成小块,置砂锅中放入两罐菜油浸泡,烧火致炸枯,捞出去渣,滤过后炼至滴水成珠。
这二十六个人在医药所里头忙活的热火朝天,外头大家都好奇,这是干嘛呢?
“先生,已经滴水成珠了!”老军医看到已经炼到文景辉说的那种程度了,赶紧过来汇报。
文景辉掏出好多当时他腌泡菜的时候,多买回来的那些小坛子,一共二十六个,看的其余二十五个人莫名其妙。
“这是我农家那边收购到的蜂蜡,一人一块,丢进坛子里,一人一个坛子,一根干净的木棍子,一会儿,往里头倒炼好的药汁子,都给我往一个方向划拉,我怎么做,你们就怎么照着做!”文景辉露胳膊挽袖子,开始准备大干了。
“哎!”老军医一声招呼,所有人都跟着点头,每个人都拿了一个小坛子,一节小木棍,还是那种削的干干净净不扎手的木棍。
文景辉亲自站在锅边,拿着大勺子往罐子里头舀药汁子,一共二十六个罐子,别人的都满了,就剩下他的了,他自己将锅底放到了罐子里,二十六个人围成一圈儿,文景辉拿着小木棍深吸一口气:“开始!”
动作几乎一致,下棍子,顺时针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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