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
男人皱了眉头,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难道人还真能死而复生不成。
连张家的长生都可以是假的,活见鬼,也太他娘操蛋了。
阿宁也很快注意到他,她眼里一片清明,却还是掩盖不住疲惫,阿宁慢慢踱步到他面前,用枪挑起男人的下巴,啧了几声,开口问:你是谁?
这其实是一个很傻的问题,因为可能你说了真话别人也不会相信。
身体开始恢复知觉,身上真是哪都疼,可恨的是,这群混蛋居然连他胸口附近的子弹都没取起来。
这真是,太、不、友、好、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会把你扔在这里,自然也不介意在你身上多加几颗子弹”。
男人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说我是吴邪,你信吗?”。
噗~,:“说实话,你的业务很不负责,像你的脸可是比你们那一伙老太多了”。
男人有些吃惊,看来当时的阿宁真是死的太早了,你看现在的这个就明显知道的要多不少。
“阿宁小姐,咱刚见面你就赏了我一颗子弹,啧,为免太热情了”。
“你认识我”。
“你说呢”男人挑挑嘴角,道:“都是道上的,你这样的美女我自然认识”。
阿宁不置可否,面色一沉,:“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啧,怕,当然怕,不过我猜你现在还不会杀我”。
“为什么?”。
“像我这样的移动信息资源,杀了是你们亏本”,男人又补了句:“我不想说的东西,你折磨我也没用”。
语气很傲,也很自信,这种自杀式的赌搏方式,很大胆,很有胆色,像这类人,要么会演戏,要么是手里有赌的筹码。
虽然就这么上当很怂,不过阿宁开始觉得有意思了。
阿宁收了枪,既不急着发问,也不急着替他松绑,有意折磨他。
男人只是笑着也不生气,这种方法也只对他们这种级别的人有用,对闷油瓶完成扯蛋,当然对男人自己也没用。
如果是他,是驴是马先骝了再说,最起码,出来混的,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况且是驾驭不了的人。
男人手臂扭了扭,咔哧一声,阿宁眼看着他把自己的左臂弄脱臽,绳子很快便被解开了。
阿宁有些错愕,,眯了眯眼,这个男人很难搞,太狠,连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很难控制。
不过,她暂时还不想杀他。
男人好似无人,很快又咔啦一下接好了手臂。手往阿宁面前一伸:“我的刀”。
阿宁很气恼,觉得自己败了一局,没好脸色的说:“丢了”。
“哦”,男人扯开衣襟,手指插进肉里,闷哼一声,悄无声息的在取子弹,表情闲散的像在按摩。
阿宁眉宇微蹙,看的心惊肉跳。
真他娘的狠。
男人摸了一圈,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他叼了一根点上,咬着烟,用打火机烫子弹流血的地方止血,末了,苍白着一张脸穿衣服。
“你对自己倒不客气”。
男人噙着笑,也不反驳,仰着头幽幽的吐出一句:我是不怕痛的。
阿宁盯着他看了会,嘀咕了声受虐狂。
男人吡着牙,认真道:“好久不见,我叫关根”。
好久不见,我是关根。
关根想了很多,他对这位阿宁倒是很有兴趣。
当然,他心里萌生了另一个念头,一个很大胆的假设。
关根问:“今年是属什么的?”。
阿宁笑出了声,倒是很认真的回答:“快04年了,怎么,脑筋抽了”。
关根眸色一暗,这就解释了阿宁为什么还活着,不是假的,而闷油瓶为什么会说不认识自己。
黑瞎子说过,遇到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事情,首先要习惯接受它,然后从中找出疑点、漏洞,没遇到不代表不可能存在。
终极真他娘的操蛋,老子压根还没见到,它就发飙了,下手还这么毒。
难道那个闷油瓶也穿越了,关根眸光一亮。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至少那个闷油瓶就比现在这个和善的多。
同时,他也想到,如果闷油瓶穿到别的时间、空间去了怎么办。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先把伤养好,然后再去一次青铜门。
一定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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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
胖子猛的一惊,看着依然纹丝不动的青铜门,目光有些呆滞。他愣愣的看向同样没睡的小花,嘴巴张合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
一天已经过去了。
4:“新人”关根
2004年4月初。
关根钻出盗洞,守在上面的伙计立马迎上来扶他,后面的伙计也依次从盗洞里面钻出来,还是折了几个人,但收获不错。
有伙计正在打电话通知马盘的人接货,之后便没关根什么事了。
最后钻出盗洞的黑瞎子咯咯的怪笑着,不像其他伙计一样检查伤口上药。
他的目光透过墨镜直直的打在关根身上,只可惜,关根这个人看不透。
关根是道上新冒出来的,却不似愣头青,手段狠辣一点也不亚于陈皮阿四。
陈皮阿四在云顶天宫失踪,而关根是一月份用洗牌的方式强占了陈皮阿四的盘口,一个月的流血天气,关根将一个狠做到了极致,服的人留下,不服的一锅端,明目张胆的用了雇佣兵,只要是有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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