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和元杰见了一面,所有的矛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航天记录是张言熙从中作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更不知道他除了这个还对刘殿做了什么。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我找到了张言熙,意外的他倒是很坦白地把这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
这件事幕后主谋不是郑声,也不是别人,他妈的正式是张言熙。
他要对付刘殿,在家这边不好下手,于是就联络了p城的郑声,甚至连袁锐天这个中间人也是张言熙让郑声去找的。借刀杀人,做得干净利落,可惜没有滴水不漏。但是张言熙不应该会出这种小纰漏才对。
他是故意让我查到的吗?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哥哥想什么,就正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刘殿下如此狠手,那么多年兄弟就没任何感情吗?难道一直以来他作为大哥的那种手足情深只是过眼云烟,抑或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哥,不,张言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得知真相之后,我面如死灰,张言熙不开玩笑,我从来都知道。
“刘殿很碍眼,仅此而已。只是没想到差点把你也搭进去,郑声的所作所为都在我的意料之内。只是你,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你会为了那家伙连命都不要,那边的人向我报告时我都愣住了。”
“你在我身边放了人?”我质问。
“彼此彼此。”他阴笑着,陌生的笑脸让人汗毛倒竖,“不过现在想想,不受掌控的野狐狸实在让人讨厌,如果你真的为了那家伙死了,我只会觉得可笑吧,你最令人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固执任性,随心所欲且冥顽不灵。”
“难道你对刘殿的所作所为就没受到任何的良心谴责?他可是把你看做好兄弟。”我不解,还是不解,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好兄弟?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永远的朋友,更不相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好兄弟。”他冷眼睥睨着我,“张言旭,你别太天真了,他只是有利于价值的刘家少爷,他只是和我争夺你的竞争对手。看来你的心思全都在他身上容不下任何人了,那么留着你也只是个潜在的威胁。”他眼底汹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暗光,漆黑得像深不见底的源潭,冷声道,“现在暂时留着你,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回p城吧。”张言熙挥挥手,巴不得此刻我马上从他眼前消失一样。
我没回应任何一句他的冷言嘲讽,仅是不甘示弱地放下狠话:“张言熙,我会让你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的。”现在我还动不了张言熙,再不理智,我还是有自知之明。
“好,我等着。”
他刚要走,就被我叫住,“等等,还有件事。”
他停下脚步扭头看我,眼神示意我继续说。
“你结婚那天,刘殿失踪也是你干的?”
他扬起半边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没证据的事情别往我身上套,找到证据之后再让我承认吧。”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是他惯常的作风。张言熙远远不是我所认识的张言熙,我不知道他冰冷的面具之下藏着的脸是否有正常人类的表情与感情。
也许是天意,证据很快就自动跑过来了,我去发廊理发时竟然看见了一个脖子后方有一个蝎子纹身的人。我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一边发短信让人过来,顺理其章地把人逮住了。
甭管是不是屈打成招,反正他承认了是张言熙让他“绑架”刘殿的。
我正想着要不要像张言熙摊牌,元杰却打电话告诉我说找到了让张言熙挫败的机会,请求和我再见一面。我正乐呵呵地想着天助我也,却突然受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加拿大新出了款架子鼓,请问感兴趣吗?就像推销短信一样,却诏示着元杰出事了。
我打给元杰,和他改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改成三天后的张家老宅二楼,走廊尽头的会客室。
元杰肯定被张言熙逮到了,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等同于明目张胆下了封的挑战书。我估计张言熙清楚地很。
两兄弟之间的交战,孰胜孰负该有个结果了。我有三天的准备时间,他也有。我现在动不了张言熙,不代表三天之后动不了他,只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罢了,这是个赌局,赌我和张言熙在张家中的份量孰轻孰重,仅此而已。
没料到和张言熙之间的战争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我的主要势力还集中在p城,别无他法,我只能求助父亲。
“爸,给我一批人。”
他低头批复文件,头也不抬地吐了两个字:“何用?”
“对付张言熙,这是我们作为张家的继承人之间的较量。”
“你来找我要人,对他不就很不公平?”他合起文档,审视着我。
在他的眼神下,我没有示弱,“没所谓的公平不公平,我在p城发展势力,这边却插不了手,本来就对我很不公平。”
“那凭什么我要帮你?他也是我的亲生儿子,并且是长子。”
“我才是对外宣称的继承人,你现在的夫人是我的母亲,而且您信不过张言熙生母娘家的人。”我直了直腰杆,继续打动眼前的人,“我在p城的能力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相信我有能力继承张家,而不是一个有名无权的傀儡。您也不乐意将来张家被两个儿子分家吧。”
“正因如此,你把那帮元老搞得鸡飞狗跳的我都不闻不问,手里的股份有多少了?”父亲果然都知道。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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