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宝剑?”
钟仪箫眨了眨眼睛,不过莫骄都给他了,他收着便是了,他很喜欢这把剑,头一眼见到就十分喜欢了,如今还紧紧抱着怀中把玩,眼角眉梢全是喜色。
过了一会儿,钟仪箫又道:“那这剑有没有名字?”
莫骄道:“莫问。”
“啊?”钟仪箫怪道:“为什么不能问?”
“这剑名字就叫莫问……好了,既然剑称手,那就赶紧练起来。”
莫骄颇为无奈的看着钟仪箫,但神色还是十分认真,“我会教你一套剑法和内功心法,最近都会监督着你。你好好学,日后才能恢复功力,保护自己。”
莫骄说到这里,又很耐心的补充道:“我教你的剑法不是魔教的功夫,也不是老东西教我的,这是一套失传多年的剑法,日后你出去用上了,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钟仪箫听到莫骄对他如此上心,窃喜的同时又很抱歉,他没帮莫骄做过什么,反倒是莫骄总是在帮他,唯有专注听他教导,不再给他惹麻烦。
莫骄说要教他学剑,便是一副严师的态度,容不得钟仪箫有半分懈怠,他转身走到竹林前,随手捡了一枝地上的竹枝,严肃道:“事不宜迟,我先教你一遍,并且也只教你这一遍,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不准懒怠。”
“嗯嗯!”
钟仪箫忙不迭点头,抱着剑在一旁仔细观摩,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态度,眼中又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兴奋。
一套精妙驳杂的剑法舞下来,钟仪箫除去惊叹外便是对莫骄又多了几分敬仰,没想到莫骄还会如此厉害的剑法,让他很是佩服。
而钟仪箫居然也能将这套剑法记住七八,这已经在莫骄的意料之外了,不过想到钟仪箫有过多年练剑的经验,本身资质也不差,便能解释了,不过也因此也会出错。
“错了,我刚才是这么教你的吗?”
莫骄指尖轻弹,小小的石子便打到了钟仪箫剑上,将他的动作打断,莫骄虽然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钟仪箫已经散去了一身内力,如今跟个普通人无异,那石子打来时还是让他虎口一震,随后是一阵麻痹刺疼。
不过想起从前何芸师太教他练剑时,他若出了错,那可是直接用拂尘抽的,抽的手背红肿,也绝不留情,钟仪箫就知道莫骄显然对他留情了,石子都没打到他身上来。
钟仪箫认真听莫骄训斥,浑然不知一个小孩教他练剑这样的情景有多么滑稽。
“从前你在仙霞派积累下来的不只是练剑的经验,还有习惯,所以在练剑时你也会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性的用上仙霞派的剑法。”
闻言钟仪箫才恍然大悟,他皱眉想了一阵,郑重保证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忘记仙霞派的剑法,一心一意练习你教我的剑法的!”
莫骄欣慰点头,又让他练了几遍,若是让左护法见到了定要大呼小叫着说教主不公平,对钟仪箫居然这么有耐心。
不过半个时辰,商长老又过来了,他并未插足二人,只是在凉亭里等候。
被打扰了的钟仪箫明显皱了眉头,但莫骄还是让他先练着,转身走进凉亭里去找商长老了。
钟仪箫对练剑有一种特殊的狂热,更何况这是莫骄亲自教他的,他不想让莫骄失望,便练习得愈发卖力。
商长老是在回避钟仪箫,那便是有要事要禀报莫骄了。
确定钟仪箫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莫骄才刻意压低嗓音道:“何事?”
商长老低声道:“半个月后就是白循的继位大典了,那边在问教主打算如何?”
莫骄嗤笑道:“狗改不了□□,白循果然还是这么死要面子,那就让他风风光光的大办典礼,站得越高才摔得越疼,不是吗?”
商长老没说话,只是目光偷偷看向一旁练剑的钟仪箫,看清招式后他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惊诧,随后皱眉。
莫骄亦知道他为何惊讶,也不想拆穿,语气淡然道:“好了,还有半个月不是吗?让他先威风一阵子,过几日再说。”
商长老立马低头应是。
莫骄又道:“你先回去吧。”
商长老点头,转身离开凉亭,却侧首看了钟仪箫许久,眸光幽深,直到走进长长的回廊里,再看不清楚钟仪箫的身影。
莫骄也才收回视线,回头继续看着钟仪箫练剑。
被莫骄盯着操练了几日,钟仪箫才勉强能将整套剑法流畅的耍下来,倒不是他资质愚钝,而是这剑法实在太过复杂,那看似毫不相干的招式衔接起来便叫人晦涩难懂了,如钟仪箫这般生手在实际操作时就显得动作非常生涩了,还好有莫骄在侧耐心指导。
据莫骄所言,若能将这套剑法运用得好,纵使不用内力,随便使出三招也能取一个三流高手的人头。
钟仪箫倒不是真的想要人命,虽然每日练剑七八个时辰也很累,但有莫骄相伴,也比他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强,钟仪箫还是挺开心的。
五日后,莫骄又将剑法配套的内功心法交给钟仪箫。
钟仪箫十分积极的学了,比起当年在玄女峰,半个月才能将一套剑法学会,钟仪箫觉得自己已经很长进了。
到了晚上,莫骄拿来药酒,给他揉着酸疼的手腕时他就是这么说的,这时莫骄只是挑眉望他一眼,还没说话,一下子便让钟仪箫涨红了脸。
钟仪箫这些天在藕花小居过得很充实,连贺兰敏也不怎么来找他了,虽说偶尔还会在莫骄监督他练剑时跑过来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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