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天后,富商的大女儿从城里回来,带着她不到十岁的小妹,两人说说笑笑经过平凡男面前。
富商的女儿长得漂亮,略施粉黛绝不输那些有名的歌星演员,略有不足的是胸太小,平凡男每次看到大女儿那一马平川都感觉很扫兴。
大女儿回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颜颜在哪里。
平凡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己闯祸了,但是他强装镇定,表示没看到这屋里还有别人,私底下威胁亲信不许提这件事,让人把衣柜偷偷运回屋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qín_shòu不愧是qín_shòu,即使知道女子是大小姐的朋友,对那女子也毫不手软,把这个陌生女子关了起来,整日欺凌,直到女子大了肚子,才对她放松了看管。这场施暴持续了整整四个月。可怜那陌生女子,也不知怎么撑了下来。
之后女子怎么逃跑的,平凡男不知道,也不在乎。
这个女子是谁,或许没人晓得了。平凡男只把她当作是家里的仆人,或者是大小姐的哪个朋友。羞辱了就羞辱了吧,家人来找,大不了塞给他们一笔钱。这个在商场混熟了的男人知道,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不能用钱摆平的事。
过了半年,这对男女到了婚嫁年纪,大小姐怎么也不开心,平凡男耐着性子讨好,假装自己深情忠贞,却无法让大小姐高兴。
大小姐心里有人他知道,但他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只能安慰大小姐或许是遇到了负心汉。
“你胡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他一定会被爸爸选上的!我保证他一定做得比你好!”大小姐因为悲伤而歇斯底里,甚至否定了平凡男的努力,这让平凡男怒发冲冠,举起手掌,正要打下去,却被听到声音赶来查看的小妹看到了。这一巴掌是没有打下去,但是这只魔掌,也没有就此收回来。
平凡男看到小妹纯洁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他只感觉自己的下腹在烧。不过这人自控力还算不错,赶紧坐下来安慰自己的未婚妻,心里却一直在想怎么对自己未来的小姨子下手。
新婚三个月,这个qín_shòu忍不住将手伸向那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是……年芽儿吧……”封时崖推了推眼镜,小声地问。
“什么玩意儿……!”封时岭听得牙痒痒,抓着橘子的手直接将橘子捏成一团果泥。
宇文被这故事里的主人公恶心得胃里直反酸,他没想到那个商界精英,那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qín_shòu。现在他是真的后悔自己刚才那么善良替一个人渣说话了。
从肖尚德紧紧握着的拳头可以看出他心里也是愤怒至极。
周国彤直接站起来捶墙壁,大骂畜生。
高复定搂着肖尚德的肩膀,咬着牙一言不发。
臣是侦靠在椅背上,嘴角似笑非笑地翘着,过了许久才问出一句话:“冒昧问一下那人的名字,身高,相貌,年纪,职业。”
这时候最冷静的就是艾迪斯了,他张口冒出一句蹩脚的本国语:“别冲动。”
众人来不及惊讶于艾迪斯居然听得懂这么长的故事,他们要问的事情实在太多。
“那么年芽儿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也三十了吧……?您知道她在哪儿吗?”封时崖凑到阮怀因面前,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
“我不知道那么多事情。但是这个故事,啊,对了,是我编的。”阮怀因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你……!”众人心里简直集齐了千百种情绪,最多的情绪是愤怒,这种事情哪能瞎编!
“就是讲故事而已,我想办法让它稍微美好一点嘛,事实比我编的还要残酷呢。”阮怀因耸耸肩,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众人集体放下心里高举准备砍向阮怀因的屠刀。
“年芽儿早上被自己的姐夫叫进小树林里,姐夫告诉她要去写生,带她完成假期作业,小姑娘一听可高兴坏了……啊,你们大概没法想象大/炮硬往螺母眼儿里钻是个什么感觉,可能比便秘还要让人难受。”阮怀因轻描淡写地说。
“……”封时岭咬紧牙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句粗话。
“年芽儿哭着说要告诉爸爸,这可不行啊,让义父知道,可不仅是逐出家门这么简单了。那个男人呢,想了想啊,觉得还是让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保持安静腼腆吧。然后他以后出去,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啊,这家伙是人吗?估计要达成这个目标还需要……”阮怀因说着,掰着手指数了数:“可能到死都没办法做人了吧。”
“她死了吗?芽儿死了吗……”封时崖开始哭了。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可能是死了吧。反正这个世界上,估计已经不存在这么个人了。”阮怀因说。
“阮先生,不开玩笑,这个故事是真的吗?”肖尚德艰难地开口。
“四年前我从房子里找到这家大小姐的笔记,然后从司天成那里听到了一点零碎,剩下的线索是年家被抛弃的亲信写下的控诉书给我的。真实性嘛,你们自己判断吧。这也不过是个故事而已。”阮怀因笑道。
“阮先生……”宇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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