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尚德和高复定一起过去,打开大门,只见门外趴着一只成人大小的攀坨!
两人一惊之下就想拔枪射击,却被臣是侦喊住:“别开枪!它不是来害人的!”
肖尚德听在耳朵里,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攀坨。攀坨嘴里叼着一大包东西,它把那包东西放在众人脚边,转身就想走。
“等等!我知道你有意识,否则不会给我们送来孩子又送来些东西!如果可以……和我们聊聊,好吗?”臣是侦抢先几步走过去,对那攀坨喊道。
三人没想到臣是侦胆子这么大,居然邀请怪物聊天!
高、周二人看向他们的队长,肖尚德见臣是侦满脸严肃,于是点头默许他做他想做的事。
“不……出……”攀坨转过脸,咧开的嘴似乎没办法说出多完整的话。
臣是侦不愿意勉强眼前的怪物说太多,他叹了口气道:“我问你,你只管点头摇头便可。”
那怪物通人性,它点点头。
“进屋么?”臣是侦问。
怪物转过身,轻轻摇头。
“你曾是人么?”臣是侦第二个问题便直击重点。
怪物抬头,看着臣是侦,它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那样一对突出的眼球实在很难看出什么来。
“好吧,那我问下一个:我们是不是呆在屋子里就安全了?”臣是侦问。
怪物点头,伸出细长的手臂,在地上划了一下,缓缓写下两个字:“衣柜”。
“衣柜?”臣是侦抬头看向攀坨,不知道它想表达什么。
这个回答也证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攀坨的确曾经作为人类过。只是这人到底是谁,他们可能没办法知道了。
“是要我们躲到衣柜里?”高复定从孩子身上转移注意力,转过头来,疑惑地问那个攀坨。
但是这回它却没有回应,转身就窜入雨中,跃过围栏,消失在小路旁的灌木丛里。
“还记得阮先生说过的故事吗?”肖尚德突然问。
“嗯……我都不忍心再想起来,实在是太残忍了……”周国彤皱着眉头说。
“那个女人被塞进衣柜里带走,之后被囚禁数月,也许……那个女人已经……我有个猜测,就是,这攀坨,可能就是那女人所化。”肖尚德沉声说道。
“攀坨是鬼怪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让我怎么接受?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唉,这破除封建迷信的信念我怎么坚持下去?”周国彤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两个孩子。
“算了,我们暂且在这里守着吧,根据攀坨和阮先生的意思,在房子里大概就是安全的。我想艾迪斯博士现在一定跟着那两个兄弟和那位记者先生走到出村的大路了吧。”肖尚德说出这些话是安慰队友,也是安慰自己。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高复定,和他一起把大门关上,重新栓上门,然后才和同伴们继续看那个怪物带来的东西。
包裹里是两个奶瓶,奶瓶上的标签对应两个孩子的姓氏,还有一些毛巾和衣服,用防水的牛皮布包裹着所以还相对干燥些。
幸运的是村子里这段时间不断水电,只是山下的人都不敢开灯,旗临组这四人又怎么敢用电?
封氏兄弟守在树下,封时岭靠着封时崖睡着了,封时崖不敢走神,在心里每数三下就拉一拉毛衣线,看着毛衣一点点缩小,最后只剩下线头的时候,他猛地一拽线,却感觉线似乎断掉了……
这后知后觉的人到了此时才抬起头观察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周围弥漫起一股浓雾,使整个林子内的能见范围缩小了很多。封时崖测了测,大概只能看到眼前五米左右的距离了。
他不敢叫醒岭,怕自己的弟弟担心,但他现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的弟弟。
这家伙看似人高马大,其实就是个胆小鬼,现在他的弟弟睡着,即使呼吸平稳,他也忍不住会担心弟弟是不是真的弟弟,会不会突然就没了呼吸?他也不敢再看迷雾,怕迷雾里藏着危险,可能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呢,随时会有攀坨或者人傀扑上来……这家伙越想越害怕,甚至止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抽噎,他又不敢吵醒弟弟,捂着嘴咬着手掌,生怕发出声音来。
然而他的弟弟还是醒了。
“别哭了,笨蛋。”封时岭从封时崖怀里出来,抬头看了看四周。
“x的,什么时候起雾了?赶紧把他们两人叫回来……”然而他看向线的时候就知道,线断了。
奇怪的是封时岭对同伴走失的事情感觉非常平静,这好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别哭了,不是你的错。”岭拍拍哥哥的肩膀,反而把他搂在怀里,说:“这里要把我们困住,你哭也无济于事。这样吧,我们待在原地等他们回来。”
封时崖这才点点头,抱着弟弟,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却没止住打嗝,身上一起一伏的,让弟弟很是不爽。“行了哥,你先照顾好自己,这样我可不放心你。”封时岭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封时崖的鼻子。
树林里很安静,安静得令人不安,封时岭让哥哥讲故事给他听,封时崖点头,搓了搓鼻子就开始讲生化公式……
封时岭气结,但是这会儿什么声音都行,这些专业化的东西反而让人安心,因为这里不会有别人跟他说这些,他也能确定自己的哥哥是真的哥哥而不是冒牌货……等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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