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生从未感觉过这么的愤恨与无助,眼眶里漫上一层屈辱的水雾,他不是一个柔弱的人,以前也过格斗技术,可以凭能力制服一两个掉以轻心的海盗,可是面对麦伦,这个爆发力惊人的海盗浑身储满了蛮力,一双铁钳似的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在他的身上留下掐红了的印子,那鲜艳的烙印似乎刺激到了yù_wàng蓬勃的麦伦,他开始啃咬聂长生赤露来开的消瘦脊背,加深了红印子的烙印,试图在聂长生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用以宣示所属权,手开始不安分地去扒他的裤子,所幸裤头系着皮带,他一时不得要领,才不能逞心如意。
不管聂长生怎样抵死反抗都无济于事,反而助长了身后的麦伦更想侵占的yù_wàng,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公兽,除了双手不断地攻城略地之外,身下的婪兽更是十分qíng_sè的对怀中人又拱又撞,极其流氓,又极其蛮横。
“呃!”聂长生只觉得胃中一阵翻腾,他干呕了几声,眼眼里全是愤怒与厌恶。
而当麦伦终于摸到了皮带扣头时,聂长生也终于等来了机会,他趁着身后人放松了对他上身的钳制时,费力摸到了一尊瓷瓶,朝麦伦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瓷瓶大概是古董,不禁砸,很快就破碎了,可是麦伦只是晃了晃身子,不仅没有倒下,连伤口也没有制造出一道,麦伦生气地反手狠力将聂长生一推,聂长生脚下跄踉着扑向矮桌,顺势推到了陈列在桌子上的众多战利品。
“fuck!”麦伦骂了一声,盯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理智渐渐回归,他冷笑着,大概是嘲讽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将手枪丢在矮桌上,于是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笃定地道,“你根本不会杀我!”这个满嘴都是救死扶伤的人,只会救命,怎么可能杀人?
聂长生抿着唇,手里的枪顿时千万斤重,他确实不愿意终止任何人的生命,可是有恃无恐的麦伦又步步紧逼,逼迫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要么杀人自保,要么束手就擒。
“你不要过来!”聂长生吼道,扣住扳机的手开始颤了颤。
“不过去,怎么干你?”麦伦无所畏惧地又朝他跨近了几步。
聂长生不得不步步后退,警告道:“你闭嘴!”
“你这个样子真迷人。”麦伦笑了笑,用手搓了搓干燥的嘴唇,恨不得将这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干蹂躏,只把他弄得又哭又叫才爽。
聂长生权衡了一下利弊,将枪口对准他的小腿,不杀人,但不等于没有威胁力。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了?”麦伦嘲讽地看着聂长生,更是心痒难耐,明明都已经把他欺负透了,他怎么还能抱着那该死的原则默默坚持?
“麦伦,你不要逼我!”聂长生子弹上膛,冷声道,“我虽然不杀你,但我对人体构造很熟悉,一枪就能让你瘫痪一辈子,你要试试吗?”
麦伦怔了怔,他知道聂长生医术过人,这是有口皆碑的事,医生如果不了解人体构造,又怎么会是医术高明呢?
麦伦不怕子弹穿入身体的创伤,他体能好,年轻,休养两三个月,又能生龙活虎打家劫舍冲锋陷阵,可是瘫痪可不好受,他曾经抢杀过一个下半身瘫痪了的同伴,并不是瘫痪了的同伴碍了他的眼,而是他苦苦哀求麦伦赏他一颗子弹结束所有的痛苦。
他盯着聂长生的眼睛,黑漆漆的眼眸里没有一点犹豫与不舍,似乎他的生死与他毫不相关似的。
“那你就照顾我一辈子吧。”麦伦生气地吼了一声,他决不允许聂长生脱离他的人生,就算自己废了残了瘫痪了,聂长生只能留在他的身边照料他的饮食起居乃至性需要,除非他这一枪杀了自己,不,就算是死,也得有他陪葬才行!
聂长生敢让他不舒坦,他就在聂长生的身上得到应有的弥补!
聂长生已经退无可退了,麦伦就站在他的三步之遥,气汹汹地朝他再迈前一步。
没有消音的枪声乍起,狭小的船舱里回荡着鼓动耳膜的震撼声。
麦伦不敢置信地看着胸膛,那里一个血窟窿不停地冒出滚热的鲜血,血注似的滴落在地板上,地板上铺了一块白sè_láng皮的毛毯瞬间吸干血液,毛毯的一角染成可红毯。
聂长生也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只是眼眸越过了摇摇晃晃的麦伦,落在了船舱门口里。
捂着汹涌而出的血窟窿,麦伦缓缓的转过身,目眦欲裂地盯着船舱门口稳稳当当站着的那个原本被他手下拖出去就地正法了的神秘人。
浑身是血的神秘人耸了耸肩,笑道:“马的,太久没握枪了,手生了。”他一个箭身窜到麦伦的跟前,狠狠的用枪托砸到麦伦的后脑勺,麦伦一声不吭扑倒在地,身下涌开了一滩浓稠的血液。
“你……”聂长生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惊疑的目光从神秘人的身上移到一动不动的麦伦身上。
“放心,他还没死,”神秘人俯身探了探麦伦的脉搏,虽然跳动得还很薄弱,但确实只是昏死过去了,“不过,你如果还不给他止血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聂长生看着麦伦,又看着神秘人,拧着眉问:“你没受伤?”
“小儿科,死不了。”神秘人潇洒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聂长生,嘴边泛起一丝笑意,“聂医生似乎比我还狼狈,就不要担心我了。”
聂长生拧着眉头,他听出了神秘人调侃的意味,这是一种近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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