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子里突然多出个鬼怪,让牛脸盆很是不爽,责问郝健美:“我说小子,”赶紧改口:“是主人,主人,你这是啥意思?”
郝健美事先已想到这个问题,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放心,当然会送它去阴朝地府的,只是不知该怎么弄,你先委曲一下,会很快送它走的。”
“不行,绝对不能允许别人占据我的地盘。立即叫它滚蛋!”
“反了你,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当然你是主人,嘻嘻嘻,我的意思是你不懂,我懂,这就告诉你怎么送它去阴朝地府。”
“就知你有办法,收你这个助手不吃亏。”
“好啦,别废话,这就教你该怎么做。耽误一分钟也受不了!”
“别急,还得叫它给你呆上一阵子,”
“麻痹,听不懂我的话,叫它立即滚蛋,没得商量!”
“尼玛,弱智呀,这就把它送走,钱找谁要去?你给呀?当我是慈善机构呀,你给我听好啦,生活是要钱的。”
“那是你的事,钱与我没毛线关系。”
“与你没关系,与我太有关系,没有钱,我就什么都不是,我不好过,你能好过?少废话在拿到钱之前,必须给我忍着点。就这样定了,晚上把钱拿到,就打发它走。”
“好吧,你是老大,你该凶。哼哼,哪天我成了老大,也叫你受受气。”
“你呀,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尼玛,财迷,听我说该如何送它到阴朝地府去。”
“听不懂话呀,这个时候没时间,一边呆着去,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郝健美还有句话没说,他好想利用这个时间与美女尽可能地拉近关系。
“重色轻友,”牛脸盆猜到他的心思,来上这么一句赶紧改口,“对了,得告诉你一下,不能老是叫美女开着天眼,会把她给吓死的。”
郝健美以为然,正要问该如何做?
牛脸盆的话就来了,“现在就以戒子在她额前上放一放,天眼也就闭合啦。”
“这还象句人话,趁这个时候赶紧说道一下这鬼怪的来历。”郝健美说着向鲜珍珍走过去。随即听得牛脸盆把这婴儿似的鬼怪来历介绍起来。
当然这并不妨碍与美女的交流。与牛脸盆的交谈和与美女间的交谈,犹如两条平行的轨道完全能够同时进行,彼此间毫不相干,不会有任何一点点影响。
“今天真的感谢你。”郝健美尚未走到美女身边,鲜珍珍就再次表达其感激之意,此刻她已恢复些许元气,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靠背木椅上。
郝健美与牛脸盆的交流她与丁大炮一样是看不见听不见的。
“看到你没事,就放心啦,”郝健美走到她身前即刻举以戒子在其额头上碰一碰,将其天眼给关闭,“好了,把天眼给关了,就再也看不见鬼怪了。”
“你真了不起,人厉害,连戒子也那样不得了,居然把鬼怪给收了进去,跪了,跪了,必须跪。随带问一下,大师,是不是这样我就安全啦?”
“可以这样说,也随便说一句,别就大师,今天能这样,只能说明我俩特别有缘。这样吧,就叫声哥。”
“这样好,这样好,这样显得亲近。对了,那个可以这样说是啥意思?”
“是这样的,虽然把这鬼怪给收进了戒子里,也仅仅是权宜之计,并没有彻底解决,怕就怕哪天不小心让它给跑了出来。造成的危害会更大,鬼怪特别小心眼,报复起来不得了。要保证完全安全必须彻底解决。”
鲜珍珍那刚好起来的情绪再次低落下来,“啊,原来是这样呀?这如何是好?如何做才能彻底解决?”
“其实也简单,只要将其送到阴朝地府,一切就解决啦。”
“那就赶紧把它打发去呀。花多少钱,无所谓。”鲜珍珍看到了希望赶紧叫起来。
反正是忽悠,怎么说都不会错,谁也不会去追究,也追究不了,郝健美索性来个信口雌黄,只是把她给套住,不愁大把钞票往口袋里跑。
“这是必须的,不过啥都讲究个因果。这鬼怪缠上你,关键是它老巢就在你家,要送它去阴朝地府还得捣毁其老巢,也就是说得去你家。”
“那就赶紧去吧。”
“别急,这是有讲究的,必须是晚上,还得搭起法坛作法,用上法器之类的。这样吧,晚上我去你家。”
“那就说定啦,一定要来哟。”
“必须的,所谓送佛上西天,这个是必须的。”
“给我电话号码,我好派人来接。”
“不用啦,我自己会开车去。再说我事多,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有空,自己去时间好掌握。”
“那就这样吧。对了,今天这顿饭就当是我请客。千万不要给我客气哟。”
这顿饭开销肯定不小,郝健美自然是不会客气的,不过逼则是必须装的,“一码归一码,这个绝对不行,既然是来消耗,钱就必须花。”
“知你不缺这几个钱,都说了,咱这是缘分,你就不要争了,这钱是不会有人收的。”
“这,”郝健美故意露出为难神色,犹豫一下,很是无赖道:“也罢,就依你,就一次,下不为例绝对是下不为例。”
“这就对了。”
鲜珍珍刚把这话说完,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以保安队长为首的众保安们如同叠罗汉似的滚进来。
这让鲜珍珍很是生气,这不是在丢我皇家会所的脸?对他们叫起来:“干啥呀?干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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