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旁站立的蓝boss还处于破卵而出的幼生体,还无法配合默契的吐槽未来上司肤浅的择偶观。
“啧,啧……真奇怪竟然没有……”向下耸拉的三角眼不怀好意的看着面前从上看到下,又从脚溜到头,打了个回旋最终停留在横亘在尸体腰间的腰带上,“……该不会真的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身后,即使还是very veryyoung的幼生期boss也忍不住挂起一脑门子的黑线。——请不要表现的像个打算奸|尸的bt恋尸癖啊!
一边忙着将还算柔软的失身摆弄成理想的poss的平子真子显然并不具备读心术如此的高品质外挂,听不见身后被强制拉了壮丁的蓝染少年那杯具的心声,自顾自的将手掌插入尸体的后腰发力一翻:“啊,果然在这种地方啊~~~~”
蓝染看着那个透过单薄的衣料端端正正印在尸体的后腰上,大概成年人三指宽长短,平整匀称结结实实,边缘还泛出少量血迹的咬痕。感觉到怒气槽中seed明显的暴涨——什么叫这种地方啊!~~~~~那意犹未尽的颤音是神马啊是神马!
这时终于找到犯罪嫌疑人遗留下的痕迹的平子一扫之前吊儿郎当令人看着那张左右对称欠扁的脸就忍不住手心发痒的不正经,低下头认认真真的打量那个印在男人的后腰上圆圆的似乎还能看出两枚尖尖的虎牙格外深刻的小窝的牙印:“这个……似乎是人类咬出来的牙印?”又伸出手指比了比确定只有手指格外纤长的平子两个指节长度,“嗯,这个位置还有大小,应该是个小孩子。等等……这里有一小段菠菜叶,难道在咬人之前吃得最后一餐是菠菜汤?”
谁借给我个平底锅!我想这大概可能也许应该是此时此刻的幼生期boss最迫切的心声?
“嘛嘛,现在可不是猜测这玩意儿最后的晚餐是什么的时候。”好在平子真子仅仅是甩了甩滑到胸前的金发,弹掉指尖上一点艳红的灵光,关西腔一拐就把眼看着离题万里的话题拉了回来,没有在发表什么令人的心脏经受严峻考验的发言,“这里的门齿还缺了一个。这个印记的大小还有受到袭击的高度。惣右介,你认识这个男人吗?”——感情研究了半天,都快把人家的衣服剥光了你才想起来让人认尸啊!
“这是白天那个想要打我的男人,叫尾田。”少年蓝染看了看平子,浅棕色的眼眸中盛满了平子竟然对死者全无印象的惊诧。
后者仰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斜着眼睛撇着嘴拖长了关西腔:“啊~~就是那个大块头啊。”停顿片刻,语气闲凉,“完全没印象了。”
“他有个七岁的女儿,大概比他的腰高出半个头。”少年蓝染比了一个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高度,嘴角似乎抽了抽,终于还是挤出一句,“喜欢菠菜汤。”
把拇指和小指对在一起的平子真子闻言不易察觉的一顿,弹开小指,双手上举伸了一个懒腰顺道张开占据了二分之一张脸的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啊~~~~~那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惣右介我们走,村子里人过来了。”话音落,刚刚享受了一次瞬步打包的少年蓝染就再次被细长有力的手指薅着后领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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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瞬步的方向却不是他们现在借居的房屋,而是村尾一间破旧荒废的房屋。推开清漆斑驳的房门,等待积聚在门框轴承上的灰尘自行飘落,平子真子才握着蓝染的手慢慢走近这间荒废了不知道多少时光的房间。
“啊,还真是令人怀念的场景呢。”平子真子上前推来尘封了不知道多久的窗,看着纷飞的细小尘埃在月光下折射出浅浅的光晕,轻轻的叹息道,“我从有记忆的时候,眼中所看到的就是这样荒败的景象呢,惣右介。”
透窗而入,倾泻而下的一地月辉中纤瘦的身影缓缓转身,束在身后的金发随着转身的动作在尘埃氤氲出的清浅光晕中徐徐荡漾。少年因为缺乏五官的起伏而平整的近乎怪异的面容被高挺的鼻梁分割出清晰的界限,像最锋利的刀锋切开光影交接的暧昧界限,却在下颚与脸颊延伸出纤细的近乎忧伤的轮廓。几乎总是上翘成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而让他的主人显得格外神采飞扬的嘴角悬挂起平和的弧度,浅灰色的瞳孔从低垂的眼睑下流泻出沉静的波光。
那是与人前懒散,任性,好玩,五光十色多姿多彩的平子真子截然相反的面貌与姿态。
纤细,敏感,温柔得近乎忧伤。
低沉缓慢仿佛深藏地底无人察觉的地下河流的关西腔在清冷的月色下脉脉流淌,讲述着另一个少年自出生之时就已经被埋葬的过往。
这是一个应该被铭记一生的时刻,因为从今以后,蓝染再也不曾如此接近真实的平子真子,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中触摸那嬉笑怒骂之后的纤细与忧伤。
此后,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再度的相逢湮灭了旧时的过往,野心与责任,yù_wàng和原则彼此倾轧交织,将所有的亲吻与拥抱,所有的爱恋与缱绻粉碎在一个触手可及的幻象。
他们是队长和副官,是被背叛者与背叛者,是一败涂地的丧家之犬与如愿以偿的继任队长。
背叛如闪电划下,虚伪的假面终于被真实的面具替代,撕心裂肺的鲜血淋漓终究铸造了一场咫尺天涯。
现世的颠沛流离,虚圈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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