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舒简接二连三的犯蠢之后,他痛定思痛总结出了一条应急策略,那就是有事就往杨小眼身上推,反正他和左丘辞熟,反正他就爱八卦,他那孱弱的肩膀最适合背大锅了。
郁啸旸将目光从舒简脸上挪开,舒简解释的合情合理,可是他心底却有一丝失望,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是希望舒简答不上来,有时候他心底会有个很荒谬的想法,会不会左丘辞重生了,而舒简就是左丘辞,所以他们才会在方方面面都那么像,如果舒简就是左丘辞,那他所有的纠结困惑都不存在了,他不用再去反复的想自己对舒简特别究竟是不是因为左丘辞,而且百思不得其解。
舒简见郁啸旸不答话,有些惴惴不安的问你在想什么,郁啸旸认真的盯着舒简,目光有些不善,“舒简,如果不是知道遗传基因的强大性,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送进研究所,让科学家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左丘辞重生了。”
郁啸旸的话一出口,小眼镜震惊的猛地将头扭向后面看着郁啸旸和舒简,而宛若则是淡定的将小眼镜的头又扭了回来,宛若手劲颇大,小眼镜在她手里根本无力挣扎。舒简觉得自己那颗小心脏简直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努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郁啸旸没反驳,只是嗯了一声,嗯的舒简心惊肉跳,郁啸旸刚才的话真的是认真的,如果他心血来潮真的付诸行动了,舒简默默思考他是不是又该留一份遗书预备着了,上一份以左丘辞的身份留的遗嘱不就屡建奇功么。
舒简的思绪不着调的越飞越远,反倒是郁啸旸想起来了两个人之前到底是在说什么,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把话题扯回来,“在左丘辞出事之后不久贺西就和原经纪人解约签给了包坤,当时我忙着处理左丘辞的后事没时间搭理他,好像是包坤替他拿到了一个不错的资源,他最近靠捆绑和左丘辞的‘友谊’倒是露了不少脸,毕竟左丘辞是连夜去探望他回程的时候出的车祸,许多人都相信他们确实是好朋友,虽然也有人骂是他害死了左丘辞,但是他这种本来十八线开外的人,骂他都是在帮他宣传。至于你问这两个人互相打什么小算盘,狗不就为了肉骨头么,虽然两个人在我眼里看起来都一文不值,但那不等于两个捞/逼在彼此眼里看不到价值,早就是一条船上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可能左丘辞那笨蛋自己头上早就有一片大草原他自己还不知道呢。”
舒简感叹,“想不到你竟然还知道捞/逼这个词。”
郁啸旸挑眉,“这是我那段话的重点?”
“不然呢?”舒简翻白眼,让我讨论我头顶上的草原么,谢谢不约。
“重点是贺西拿了个不错的资源,并且那电视剧正在热播,舆论对他的评价很高,九月份时候你的《花落又逢君》就要播了,然后你觉得今年京华奖的最佳新人奖是你的还是他的?毕竟在观众眼中,你们一个是左丘辞的挚友,一个是模仿左丘辞搏出位的小高仿、b款、原单。”
舒简默默扭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的,多么痛的领悟。
从剧组回到酒店四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整理行李,舒简对于收拾行李的理解就是用到什么的时候就从行李箱里掏什么出来,但显然其他人和他的理解并不一样,首先是非常有身为助理自觉的宛若先来帮助舒简,接着自诩左丘辞未亡人的小眼镜也怀着母性光辉奔赴现场,再接着隐藏着老妈子属性的郁啸旸最后出现在了舒简的房间里。
郁啸旸显然没跌份到跟别人抢活干的地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刷存在感,他站在房间中央恬不知耻的指挥得小眼镜东跑西颠,而舒简则被挤在门边实在无事可做,看着人满为患的标间舒简言语不能,最后干脆打电话约了以喜乐为首的前工友们准备一起愉快的吃顿饭,郁啸旸听见舒简电话内容朝着宛若吩咐道,“你跟他去,开车别走路,盯着别让他喝酒。”安排好舒简的出行事宜,郁啸旸继续指挥小眼镜,“那个t恤和旁边那个白色的裤子挂一起,搭配好的也能拿错,你手里那两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搭配在一起你自己有脸穿出去么,就你这样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以后舒简全权由你负责?”
两个“后妈”争夺孩子抚养权什么的,舒简觉得郁啸旸和小眼镜这俩人完全可以撑起一部家庭lún_lǐ大剧,名字就叫《没有硝烟的战场》,舒简没什么兴趣看直播家庭lún_lǐ剧,心情愉悦的带着宛若投入广大龙套的怀抱中去了。
郁啸旸嘱咐过舒简不要喝酒,其实舒简自己也没打算喝,毕竟从前舒简在国外喝酒惹事的前科太多,一看就不像个酒品好的,保险起见舒简觉得他以后可以告别喝酒这项娱乐活动了,大不了就说酒精过敏,有郁啸旸在难道谁还能硬往他嘴巴里灌不成,喝多了像以前左丘辞那样到处抱着人哭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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