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简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觉得郁啸旸这种互相伤害的行为何苦来哉,有什么事情是请一个家政阿姨做不到的,如果有就请两个嘛。舒简最近深深的检讨过,以前是他自己太不了解郁啸旸了,而现在惨烈的现实让他太了解郁啸旸了,郁啸旸不答应的事,那就算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他也还是不会答应,知道逃避刷碗无望,舒简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未来的事业上,舒简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一副长辈的姿态开口,“小郁啊,从前左丘辞的团队,你帮我整个请过来吧。”
听了舒简的话,郁啸旸认真的看向舒简,舒简不明所以的看了回去,两个人对视半晌,郁啸旸露出一抹讽笑,“一米二的个子非要买一米八的裤子,就算你不嫌丢人,你考虑过裤子的感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碧莲其实是以前公会的一个小伙伴,常常在公会里面喊你们不要小碧莲了吗,你们真的不要小碧莲了吗,每次都笑哭。
☆、15
会客室的氛围降到了冰点,郁啸旸和舒简开始了每天例行一次的冷战,两个人各自坐着不说话,会客室外间却传来了些动静,舒简本来以为是罗冰那小子来了,站起身透过百叶窗看了看,发现进来的却是一男一女,这两个人他都有些印象,那个看着很清纯的年轻姑娘叫做林翩跹,以前在左丘辞的一部戏里演过个小配角,平日里对左丘辞十分恭谨,一口一个辞哥很懂礼貌,左丘辞对她印象还算不错,另外一个男人是林翩跹的经纪人叫金桐,在公司里也带着大大小小几个艺人,左丘辞和他没什么机会接触,对他的印象倒是不深。
舒简巴巴的望着郁啸旸,那意思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你不用出去打个招呼么,郁啸旸直接无视了舒简的目光,拿着合同本自顾自的看,这时候金桐的手机响了,舒简没想到他接起电话说的事居然和自己有关,从金桐的言语推测,大概是有媒体在询问林翩跹和左丘辞的关系,左丘辞的葬礼上林翩跹太过伤心,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关系,金桐一个劲在说,辞哥过世我们翩跹当然伤心,哎哎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哎哎这个我们可没正面回应过你啊。
自己葬礼的新闻舒简后来倒是认认真真的找了不少出来看,还挺感慨有这么多人来祭奠他,舒简低声同郁啸旸说话,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我没觉得左丘辞生前是个老好人,怎么葬礼就请动了整个娱乐圈,还挺意外的。”
舒简年纪还小,郁啸旸并不想太早和他讲太多这圈子里乌烟瘴气那些东西,郁啸旸想了想,也不愿惊动门外的两位,将声音压到了最低解释,“就算这圈子里有许多人和左丘辞并不熟,但同行离世自然会怀着善意去祭奠一下,人心还是本善的,”郁啸旸说完又责问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学会叫爸爸。”
自己管自己叫爸爸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哪怕对着郁啸旸那双不满的眼睛,舒简也想大喊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外间林翩跹的经纪人已经打完了电话,舒简和郁啸旸默契的一起闭了嘴,经纪人叹了口气,“今儿这是第多少个电话了。”不知道为何,舒简总觉得那语气听着好像并不厌烦还挺开心的,林翩跹年纪轻,声音也娇滴滴的,可是语气却不怎么讨喜,“今儿话题终于炒起来了,葬礼上我那两滴眼泪挤的真值,左丘辞这人活着时候没什么大用,死了倒帮我上了个头条。”
舒简饶是看惯了娱乐圈群魔乱舞内心也忍不住骂了句我了个去,那个鞠躬喊辞哥的清纯有礼的小姑娘呢,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吧,现在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表里不一,想自己当年是多么耿直,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
经纪人显然不知道会客室内间还有两个大活人,他笑着揽过林翩跹叮嘱,“大家都在猜你和左丘辞的关系,你不妨言辞模糊暧昧些,要是能让你借机挤进二线,左丘辞也算死得其所了。”
郁啸旸静静的听着门外两人龌蹉的对话,面上虽没什么表情,目光却有些冰冷,舒简拿过桌子上备着的纸笔,在纸上写了个“啪”字举给郁啸旸看,郁啸旸看了看那个字,面露不解的看向舒简,舒简低声解惑,“这就是现实打你脸的声音。”舒简说完又十分形象的画了只大象在放屁,旁边还认真的加了备注——好响好响。
金桐和林翩跹又亲昵的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舒简等了半晌见确实没人了,才同情的拍了拍郁啸旸的肩膀,“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这娱乐圈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啊,人心险恶呀,你看看你像朵纯洁的小白花一样,怎么让我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你啊。”
郁啸旸并不言语而是以行动表示,他拿起了手中还在看的那份合同,直接做了个要撕的姿势,舒简吓得扑上去和郁啸旸抢合同,郁啸旸虽然坐着,仗着身高优势抬起一只手将合同举到最高,另一只手按住舒简的肩膀让他不能站起来,舒简被按得跨坐在郁啸旸腿上一边挣扎一边抢合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郁啸旸按在沙发靠背上把合同抢到手,而这个时候会客室的门被人推开了,罗冰站在门口打量着两个人的情形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想不到辞哥的儿子这么热情主动。”
舒简吓得赶紧从郁啸旸身上爬了起来,捎带着还踢了他一脚解气,舒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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