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他冰冷的神情总是让如海十分来气!
见瑾哥儿被他抢了去,如海气结,又不忘安慰了一句,“小兄弟,你别怕。”
瑾哥儿拍了拍云烈的手,笑着走了出来,“他是我夫君,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们为什么觉得他欺负人?”
他笑的好看,落在如真眼底却是受了蒙蔽,“公子,你可不能被他骗了,我们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知道他的真面目,他一天不动手打人,浑身都不舒坦,有一次我的腿都被他踢断了,他还恶人先告状,害得师傅罚其他人跪祠堂!还把如海打的鼻青脸肿。”
如海瞪眼,“你才鼻青脸肿,他可不如我厉害!”
瑾哥儿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透过他们的话,好像看到了那个冷淡,又百战百胜的云烈,他既心疼,又无法控制地升起一丝骄傲感,这是他的云烈,没有人能打败他。
见他不相信,如真有些急了。
“真的!他还抢我的小鱼!我告诉师傅时,师傅也不信,还罚我抄经书!他真的很会装,不然师傅才不会护着他!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听到小鱼两字,瑾哥儿心底微微一动,“你是如真?”
如真愣了愣,点头,“你认识我?”
“我知道他拿了你的鱼。”
如真:“岂止是拿我的鱼,还拿钱侮辱我!我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
瑾哥儿还在笑,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一些,“他拿你的鱼,固然是他不对,给钱是为了弥补你,绝不是侮辱你。你们说他爱打人,是他闲着没事,天天堵你们,故意打伤你们吗?”
如真愣了愣。
瑾哥儿继续道:“他没有,是不是?他是我夫君,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你们出于好心来提醒我,我感谢你们的心意,但是你决不能污蔑他。小时候的事儿,就算他打伤了你们,你们未必没有错。”
如海指了指晟晟,脸上带了点愤怒,“小时候的事儿暂且不提,他当着你的面打孩子,你竟然无动于衷,还替他说话!”
晟晟用手扯云烈的衣领,刚刚阿爹带他飞了起来,他高兴的不行,想让阿爹继续带他,云烈正听瑾哥儿说话,没理他,他啪叽一下打在了云烈侧脸上,“爹爹!”
两个字蹦的格外清晰。
云烈黑了脸,捉住了他的小手,见阿爹终于看他了,小家伙亲昵地蹭了蹭阿爹的脸颊,笑着拍他,“飞!”他见过蜻蜓,见过蝴蝶,知道什么是飞飞,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将飞字说出来。
云烈觉得他有些烦,又不想他失望,拎着他扔了一下,又接住,晟晟笑得格格响,却不想这么飞,被云烈抓到怀里后,继续去蹭阿爹的脸,小家伙鬼精,知道阿爹喜欢吃这一套,蹭的可欢快了,又附带一个响亮的亲亲,“飞!”
如海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瑾哥儿忍不住笑了笑,见他们的神情好像见了鬼心里有些不舒坦,为云烈辩解了几句,“他对孩子一直很好,孩子也最喜欢他,怎么舍得真打孩子?至于他打伤你们的事儿,我只能说活该,如果不是你们主动惹事,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出手。”
被一个小夫郎出口指责,他们的神情都有些尴尬,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毕竟,每次都是他们先动的手。
瑾哥儿没了转悠的心思,扭头对如真说:“当初他是为了我才拿的你的鱼,我心怀贪欲,不想把鱼还给你,愧疚之下就把一个刻着小鱼的砚台搁在了你门口。我年龄小不懂事,觉得补偿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不用还了,姐姐知道后也教训了我,当时小鱼已经被我养死了,才没还给你。小鱼的事儿是我们不对,希望你能原谅。”
如真再次呆住了,他做梦都想要一个砚台,门口多了个砚台时他还以为是佛祖显灵了,欢喜不已,原来竟然是他给的?
瑾哥儿没事儿就喜欢乱跑,也听过他们说话,知道他们很多事,正是清楚他想要砚台,才出于补偿心理将砚台送给的他。
想到云烈面对他们的骚扰肯定烦不烦胜烦,瑾哥儿又说了几句,“我们是有事儿而来,并不想跟你们发生冲突,你们如果当真想找事,尽管来,他当初能打伤你们,现在也不会怕了你们。佛门清净,你们还是冷静些,想必主持也不愿意你们出事,我希望你们能到此为止。我敢保证,你们若不凑上来,他绝不会搭理你们。”
说完就拉着云烈干脆利索地走了。
云烈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他们,晟晟还想让阿爹抱着他飞,一直甜甜的喊爹爹,蹭蹭脸,拍拍肩,拼命撒娇讨好,云烈又好气又好笑,眼底也有了点儿笑意。
恶煞像变了个人,竟然还会笑,几个人都忍不住揉眼睛!
望着他们的身影,如海有些气馁,半晌才看了其他人一样,喃喃道:“说得好像我们一直自作多情一样,如果我们不凑过来,他真不会找我们的事儿?”
如真摇摇头,他也搞不懂了。他们可没少因为这个密谋怎么对付云烈!本以为是死对头,谁知道对方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底。如真已经忘了第一次打架是什么事引起的,就记得他们战败后不爽的很。也许只是纯粹有些嫉妒吧,嫉妒他小小年龄就得师傅的喜欢,嫉妒他学什么都很快,最初他们也想过跟云烈做朋友的,偏偏他不爱说话,跟个小哑巴似的,拿石子丢他也没反应,又气死人的优秀!
如辛拍拍他的肩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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