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婉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对,别担心。”
东方明惠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之前她对蔚君蓝说起鱼尾巴的时候,对方就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感觉,为了证实对方是对的,还亲自跳海了,东方明惠面露焦虑之色,“她,她不会是想不开吧?”
“不会,你别忘记她还有玄珠。”
人一旦有了执念,即使在最落魄,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那种执念都能让人努力爬起来继续前行,无论前方是什么,都有一种胆量和勇气让她坦然面对。
玄珠啊。
东方明惠松了一口气,将小豆芽抱出来晒晒太阳,小豆芽火红的花苞在海水的浸泡下变得更大一点,另外一朵黄色的花苞也有越长越大的趋势。
“啊,我怎么觉得这一朵才像是鬼面树精一族的花苞呢?”
她的话看似在喃喃自语,实则说出来的声音特别大,因为自己听不到,所以声量上就没办法控制了。千婉玉听了后,笑得莫名,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两朵正在太阳光底下沐浴的花苞听到这话打了一个寒颤,连连辩解给对方听。
东方明惠无视个彻底,千婉玉也听不懂。
“我之前让你和她解释你一拖再拖,现在,你九妹她似乎知道些什么了。”青墨的语气中还有一点幸灾乐祸,他完全是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姿态,哪是好心。
千婉玉也在斟酌该如何将那一晚上淬魂炉的事情和她说清楚,可对方耳朵也听不见,她简而化之的话再简短一句两句也说不清,“九妹。”
“七姐,你说它们中间哪一株才是我种的那颗小豆芽?”
“这个——”千婉玉也头一回遇上自己没办法解答的难题,她对鬼面树精一族不甚了解,就连青墨都辨识不了这两朵花苞中哪一个灵魂才是被淬魂炉炼制过的。
“在淬魂炉上被炼制都能完好无缺,我想这只嗜金鼠的感应力应该很强大,至少要高于你和你九妹的。”青墨才不信这豆芽菜上的两花苞是真的惧怕她们,极有可能是其中一个花苞在做戏。
“这就麻烦了。”如果这株豆芽是她养的,千婉玉大概会做出宁可错杀也绝对不放过的事情来。
千婉玉见东方明惠手指轻弹了一下两朵花苞,两花苞倒仰了一下有迅速回转,整颗豆芽的根茎晃动的摇摇欲坠,两花苞相互依偎着,看上去有几分小可怜,但也仅仅是看上去。
“我警告你们,别打什么坏主意,不然装可怜也救不了你们。”趁着东方明惠转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千婉玉将灵力运转到手指上,对着两花苞警告了一遍。
“七姐,小白团脚上怎么受伤了?”
东方明惠在帐篷内半趴着寻找东西,刚好瞧见小白团脚上发脓的伤口,她轻抚了抚小白团的大脑袋,任由对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七姐,你过来帮我按一下。”
千婉玉蹲下身,都不用她自己按,小白团主动半趴着,让她可以轻松地将伤口发脓的脓液给挤干净了,后又消肿包扎。
“七姐,你之前去哪里了?小白团身上怎么还有伤,你呢?”她这两日只顾着自己耳朵听不见,完全忽视了身边的人,这群人都需要她这个唯一的药剂师。
“没事了。”千婉玉倾下身捧着她的脑袋,逐字逐句的说道,她那点伤用药丸敷了下就全好了,不过小白团脚上的伤倒是被她忽视了,的确有些不对,她用手摸了摸小白团,尴尬道,“今晚的烤鱼多给你两条。”
小白团嗷呜了声,抬了抬眼皮疑惑地看了千婉玉一眼,大概是头一次享受到这番殊荣,它将自己的大脑袋搁在东方明惠的大腿上,亲昵的蹭蹭。
“嘿,你是想念无牙了吧?”
听见无牙名字的小白团抖动了一下两只耳朵。
千婉玉正准备让对方好好休息,就听见岸边海浪的声音,她快速站起身来,就见到蔚君蓝趴在岸边上,一条鱼尾在看不清的海底下滑动着。
“我看到了一个荒废已久的地方。”
“嗯?”
蔚君蓝为避免尴尬,干脆就让自己的鱼尾在海底浸泡着,每次用到鱼尾,双腿踩在地面刀割般的疼痛感就能被缓解,她自然选择更为舒畅的方式,“小哑巴带到了深海底,看样子那是它之前居住的地方。”
一个长满了荒草,就连沉底的石头都生出了海苔,最为关键的事那地方除了小哑巴,还有很多条鲛人,潜藏在有洞穴的地方。
蔚君蓝就将自己所见的一幕告诉了千婉玉,“他和上次岛屿上的那些鲛人不是一伙的吗?”
“不是一族。”
要说到鲛人和鲛魅的种族之别,大概要说很长时间。千婉玉还是简短的提了一句,“鲛人和鲛魅一族很难辨识,但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前者可以用歌喉作为利器来伤人,后者是用她们的魅力或者眼睛蛊惑别人。”
“这么妖。”
“对。”
还有更妖的事情,他们天生带魅,若是有那种天生修炼魅惑之术的人就更让人觉得可怕了,因为有可能你一个不注意,就被对方蛊惑,做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或者将自己的秘密公布于世。
任何种族都没办法忍受有这样的鲛人存在,所以她们注定是要被灭族的。
“既然如此,那小哑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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