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祝慈安面带笑容双手插兜直接离开了,没有再进水烟吧。
祝慈安穿了一件贴身黑色呢绒长大衣,白色高毛领,紧贴他修长的身材,远远望去很有型男范。
程攻目送着祝慈安打了辆计程车后才驱车回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准备睡觉。
巧的是祝慈安也是如此,时间大体相差无几。
为了不受伤,只能靠伪装。
我在你面前伪装,你在世人面前伪装。
我为了爱伪装不爱,你为了不爱伪装无心。
祝慈安洗完了澡靠在床头久久无法入睡,目光总是看向窗台,而程攻此时也正穿着浴袍侧身坐在窗台上望向窗外。
祝慈安希望自己从来没在程攻面前哭过,程攻希望他们从来没在酒吧相遇。
各怀心事的两人最后总算是熬不住睡了。
第二天一早,程攻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他摸了半天总算是找到手机了,眼皮都懒得睁开问道:“有什么事不能等上班啊?”
程攻看了眼床头的闹铃,才五点多钟,程攻一头倒在枕头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说:“头儿,不好了,又出事了!”
听这声音好像是刘忻,但是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程攻都有点不敢确认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程攻沉声说道。
“我现在在案发现场,您过来就知道了!”刘忻的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像是哭过似的。
挂断电话,刘忻给程攻发了一条位置共享,程攻揉搓了一下脸,也顾不上洗漱了,穿上衣服就直奔案发现场。
到了地方,也是一个家属区,这里比之前方小蕊住的地方距离不算远,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大老远就能在楼下看见好几辆警车,程攻出示证件向楼内走去。
第11章 又增命案
这是一栋住宅高层,程攻刚进电梯就看见祝慈安也到了,直接替他拦了一下,祝慈安看见本来关上的电梯门又再度打开,心中蔓延一丝暖意。
电梯里就剩程攻和祝慈安了,一时之间谁也没先开口,尴尬显露无疑,毕竟昨晚上不欢而散的一幕距离现在还没过去多长时间呢。
到了地方,程攻在门口换上鞋套,给门口站岗的警察看了一眼证件就进去了,祝慈安看着程攻的背影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误以为程攻会等他一起。
看见程攻来了,刘忻连忙走了过来对程攻说:“头儿,尸体在这边,死者也是三个人,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孩子和母亲一起睡,男主人在另外一个屋。”
程攻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走到那对母子的房间,看见这两人和之前方小蕊她母亲和孩子的死法是一样的,都是睡梦中被人割喉,面容居然一点痛苦和狰狞的样子都没有。
随后程攻又来到隔壁男主人的卧室,看到的确是完全另外一副景象,一个□□的男性身躯坐在一个靠背椅子上,椅子下面是一大滩血迹,双手被绑在靠背上,头颅被人砍下来了,反着放在脖子上面,男性的身躯上几乎都被他的鲜血染红了,走到背面,程攻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发现此人腮帮微微鼓起,嘴角都是一些像巧克力一样棕色物体,嘴巴还微张着,眼皮没有合上,似乎有些死不瞑目。
看到眼前的一幕刘忻再次捂着嘴巴,一副要干呕的模样,他连忙把头转过去不去看那个男人的脸,这才好点。
程攻瞥了刘忻一眼,看他的反应猜到八成这男人嘴角的东西可能不是巧克力了。
这时祝慈安也刚刚检查完隔壁屋子两人的初步尸检,他对程攻说:“根据肝温判断隔壁母子俩死亡时间也是凌晨1点多钟,死亡原因是割喉。”
祝慈安又对这个男性尸体用专用温度计□□尸体肝脏部位,随后拿起温度计看了一眼说:“死者死亡时间应该也是凌晨一点左右。”
随后祝慈安绕着这具男尸走了一圈,看见男人嘴角的东西后表情古怪起来,甚至还凑近用手扇了扇气味,刘忻差点没被祝慈安这个举动再次弄吐一次。
祝慈安用木板把男人的嘴撬开之后,里面都塞满了散发恶臭的东西,刘忻再也没忍住,冲出案发现场跑到走廊里就又吐了一波。
看见这个举动,程攻知道早上打电话时候的鼻音是怎么来的了,也没多管,看向祝慈安说:“他嘴里的是屎吧?”
祝慈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从那堆污秽物中提取一小块放进检验袋里。
这时候李安和陆丰也都到齐,看见眼前重口味的画面也不禁捂着鼻子。
陆丰先是捏着鼻子尖声尖气的说道:“我说头儿,你们在等什么那?初检结束赶紧送回队里解剖吧,在这里能看出什么来?”
程攻没有回答,而是盯着祝慈安,祝慈安已经抱起男性尸体的头,看着创面伤口。
“创口不规律,应该不是一次性斩断的,但是……”祝慈安拖了个音,继续说:“颈椎骨却没有被砍断的痕迹,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好像是先被人体内断头然后像庖丁解牛一样按着骨缝位置被人砍头的。”
听了祝慈安的话,在场的程攻等人分分对视了一眼,体内断头?不会这么巧吧?
程攻看向刘忻说:“谁报的案?死者基本资料说一下。”
刘忻看了看记录后说:“这名被斩首的死者名叫崔子健,男,36岁,退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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