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扯着苦笑:“我也不希望林月出事”虽然林月不能属于他,可是林月却是他第一次想要保护的人。他垂下眼:“我最亲近的母狼已经死了,我不希望林月出事”
林远松开人,没有去看他那伤心的脸,“那草药在哪里”他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黑化的人并不是他,这么松口算是信了里奇。
“我知道在哪,给我一天时间”里奇吐出一口气,朝着自己的树屋走去。
林远木然的站在那,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浑身冰凉凉的,呼吸都有些稀薄。
“哥,你站在那做什么?”林月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走了出来,看到他哥呆呆的样子,不由有些奇怪。
林远瞬间回神,走上楼梯,将人揽进怀中,默不作声的样子让林月更加奇怪,推了推他:“怎么了?”
林远顿了顿,好一会才找着声音一样,“你觉得男人如果怀孕会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林月笑他哥的无稽之谈,摸了摸他额头:“唔,也没发烧”
林远拉下他的手无奈道:“我说如果呢!”
林月白了他一眼,“反正这个如果不是我就好了”
“难道你不想要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林远颇为失落的看着他,这让林月反而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一样,可是一个男人怀孕!!!他皱眉,一副没法想象:“男人生孩子多奇怪的事”
林远抿唇,揉了揉他的脑袋,话题突然跳转:“饿了吗?”
还在纠结男人生孩子的林月这会回过神,没察觉他哥突然跳跃的思维,提到吃饭,他立马觉得自己此刻可以干掉一头野猪,“饿了”他揉揉肚子,不禁然想到最近自己的嗜睡状况,他抱着林远轻声道:“我最近老是在睡觉,你会不会嫌我猪一样?”
林远失笑,捧着他的脸亲着:“没事,我不嫌弃,你可以像猪一样”
“你才是猪呢!”林月一嘴啃在他下颌。
这样的嗜睡状况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后,有一天里奇突然跑过来跟他说找到了出口,林月瞬间是呆愣的,似乎一直梦寐以求找了大半年的出路近在眼前的时候,他却隐隐有些退却。
林远反而显得很镇静,只说道:“准备好就离开”
里奇建议道:“过几天河边水位都会上升,到时候不好走,后天最好就要出发”
“好,那就后天离开”
里奇走后,林月还在做梦一样,林远端着药汤过来才回过神,“我们终于要离开了”
“嗯”林远吹了吹冒着雾气的药。
“你高兴吗?”林月看向他。
“你高兴吗?”林远反问。
林月撅起嘴,跨坐在他腿间,闷闷不乐:“我知道不可能一直在这里,但是,我喜欢就跟你在一起”
没有世俗的眼光,没有外界的成见,只有他们,他多希望能在这地方天长地久。
“出去了,也一样可以在一起,而且我希望能给你更好的环境,先把药喝了”
林月一看喝了大半个月的药还要喝,不禁抗议:“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老是喝药”
“这是补药,是治你的春困,你一直睡着会影响身体的”林远淡定的撒着谎,自从那日试探林月无法接受男人生育之事后,他便没有再提过,更没有说这是里奇采来的安胎药,不管如何,林月都要生下来的话,那就迟些时日再说吧,反正自己照看着,到时候慢慢让他接受。
“可是我都好很多了”林月松开他,远离他所谓的补药,就是一副不肯乖乖合作喝下的样子。
林远知道林月的娇宠病又犯了,干脆抓住人用嘴一口一口喂,林月在意乱情迷中喝完了一碗安胎药。
离开的那日天清气朗,温度也适宜,不冷不热的正好,部落里的人知道他们要离开,纷纷出来送别,住了大半年都很舍不得,林月伤感的想哭,可是最后也只能狠心离开。
当部落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后,这才有了些真实感,他们真的要离开了。
他们走的时候只有林月带着一个包裹,是用他哥破了的外衣做成的,里面装着一些肉干跟草药,就是他每天喝的补药,他是非常拒绝的,只不过他拒绝没有用,本来偷偷拿出来的草药,隔天又被他哥装回去了,林月一看,气呼呼的直瞪眼。
里奇走在前面,林远背着林月走在身后,而林月的背后系着他们唯一的行李,不过重量都压在他哥身上,林月可谓轻松的有点无聊,他挣了挣道:“哥,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乖乖呆着”林远步伐稳健,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背了一个人。
从部落出来,他就被勒令不准下地,说是山高路远怕他拖后腿,林月不高兴的将下巴垂在他肩上,知道体质弱所以就没有强求,干脆闭上眼犯春困。
走过密林走过山道穿过河流,如果要再走回去的话,恐怕没有熟悉山里的人带路是很难找到回头路了。
里奇一边走看着已经沉沉睡在男人后背的林月,“你没有跟他说是吗?”
林远没回答,抿着唇显然是没有告诉林月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有知情权的”里奇暗叹。
“我会告诉他”林远回了句。
“为什么愿意带我们离开”
“这里不能为林月准备很好的生产条件”
这便是他放弃的理由,他希望林月享受到最好的最安全的。
他们走了一天,停下来两次,都是吃饭时间,他们并没有吃带走的干粮,因为听里奇说他们要走水路,所以这些干粮还是得备在水路上以备不时之需,何况有里奇这个深山野人外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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