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认识了张浩。当时张浩喜欢齐耀祖,齐耀祖是张立最好的朋友。齐耀祖不喜欢张浩,每次张浩请他吃饭见面什么的他都把张立拖上。两个姓张的一来二去熟了,就开始称兄道弟。张浩比张立大一年,张浩就成了兄,张立成了弟。
三个人在一起气氛也融洽,打牌喝酒诳天诳地。张浩慢慢的像是忘了自己喜欢齐耀祖似的,每次邀请也必然会单独再给张立发一条。齐耀祖慢慢的却像是喜欢上张浩了,张浩长的不错,工作是部门主管,那时的张浩还很幽默健谈,或者说当时他俩认识的张浩很幽默,很温柔。张立的性向是含糊的,那时候觉得张浩是个好兄弟,虽然刚认识不久尽管莫名其妙的有些怕,但久了就觉得张浩确确实实是个好人。
齐耀祖跟张立说:我好像动心了,要不我跟他处处?张立打着哈欠,说:”处吧处吧,又不会少块肉。“他们前一天刚通宵喝了一晚上,他觉得困的紧,然而等张浩洗完澡出来他去冲冲后还得去上班。
后来他才知道,跟张浩处,真的是要掉肉的。
齐耀祖跟张浩表白,张浩却拒绝了,说时机过了就过了,大家还是当兄弟的好。齐耀祖伤心了,但这个花花公子也就伤心了一两天就自然而然的把这伤心事儿抛在脑后,只是他不再赴张浩的约了。齐耀祖不去,张立想了想,好兄弟是好兄弟,但齐耀祖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发小,跟亲人似的,也不去赴约。
某个周五张立被张浩堵在了公司门口,张浩忧郁又温柔的问他,是不是再也做不了兄弟了。他一时语塞。张浩要送他回家,他蹭车蹭习惯了,利利索索的上车。车刚开没几分钟张浩说家里煮着汤呢,要先回去看看,他家离张立公司近,之前去过好多次,张立毫无异议,就双手赞同先一起去看汤,还想着能不能再蹭一碗汤。
他果然蹭到了汤,边喝边斟酌着劝张浩:你别想多,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兄弟嘛,等过一段时间耀祖忘了这茬就好啦。张浩回了他一个字:好。他觉得张浩还是没明白,张浩忧郁的盯着他,汤都没喝一口。他叹了口气,继续喝汤,想着待会儿得问问能不能打包带点走。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不用想能不能从张浩那打包点吃的带走了,除了张浩出差,他几乎天天能喝上张浩煲的汤。
喝完那碗汤他跟张浩大眼瞪小眼的对着沉默了一阵,他想回家了,但还没站起来就全身无力瘫软了下去。
之后发生的事是第一个噩梦。他无力的被架到了卧室,他试图用软绵绵的力道拒绝张浩脱他的衣服。张浩盯着他,不再忧郁,满脸的亢奋,把他的手甩开,开始打他,咬他。太疼了,他想求饶,想认错,尽管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但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能痛哼呻吟。然后更疼了,他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有几次还撞到了齐耀祖和情人在一起的场景。但是他不知道会这么疼。身上的人眼睛里爆满了血丝,看起来完全不是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后来他就晕了,晕的彻彻底底,再也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身子沉甸甸一直在的往下坠,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深渊。
第二天醒了,往旁边一看,张浩单手搭着他的腰睡的正香。
全身都疼,往下一看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天蓝的床单上有深紫色的斑点和白色的干涸物。背疼,腹部疼,头也疼的很厉害。
他应该是发烧了。试着坐了起来。旁边的男人也睁了眼,目光如水,温柔且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你发烧了,先吃早餐,吃完吃退烧药。”然后张浩起床穿好衣服去了厨房。
张立靠在床头用现状浆糊般的脑袋思考,这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想不清楚,他想回家。但张浩家厨房门是对着客厅的,要出门势必要经过客厅,他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自己在发烧,全身都疼的慌,再者,张浩会让他离开吗?如果他坚持要离开,又会被打吗?想到这个可能,他打了个啰嗦,默默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没几分钟,张浩端了杯橙汁进来,然后又出去端了个盘子进来,盘子里有两煎鸡蛋和几片面包。他在张浩柔情似水的注视下食不下咽。都不太想开口说话,更别提质问张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
就他所经受的看来,张浩不只是个强`奸犯,还是个变态虐待狂强`奸犯。
再食不下咽,饥饿和张浩的注视驱使他他把食物咽了下去。
接过空盘子,张浩又递过来两片白色的药片,跟他说:“布洛芬,400的,看你疼的紧,吃两片吧。”他想伸手去拿,又想起了昨晚那个陌生又残酷的张浩,半晌憋出句:“服药要用水。”声音像鬼屋里的巫婆,嘶哑不堪。
张浩把药放床头又出去端水。
趁张浩出去的空晌他把两药片捻起来用橙汁送服了下去。躺下闭眼,把被子拉过脖子,然后得到了些安全感。
他听到张浩回来的脚步声,然后床边一沉,有人坐在了床沿上。
张浩在看他,但他不想睁眼看张浩。时间一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张浩叫醒,这次醒来头还是疼,但没有之前那么昏沉。
自己应该是被清洗了一番,还被上了药,床单也换了。张浩给他套了一套格子睡衣,应该是张浩自己的。
“做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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