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我很想从他嘴里听到他是单单为了我而选择带着记忆再生?我……到底在想什么!
白千行果然不负霍己厌所望,好像就是按照霍己厌那点小心眼来回答的:“有痛苦的,也有快乐的。教主,你可不可以……”
“停!”霍己厌立刻打断,背过身去,不敢再看白千行那双真挚的眼睛,“不要说出来!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白千行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霍己厌顿时被白千行问住了,这种事情,不说出来他也知道啊!难道要白千行把“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这种话说出来他才知道?那也太迟钝了吧!再说了,轮回前,白千行的的确确向霍己厌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虽然霍己厌当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当他得知自己是喜欢小鬼的时候,那句表白,就时时刻刻盘旋在他的心尖。
霍己厌深呼一口气,转身顺势扯住了白千行的白衣腰带,很霸气地说:“我就是知道了!”
白千行:“那你可不可以?”
霍己厌明显感觉到今天不给白千行一个回答这个崽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鼓作气:“可以!”
白千行明显一愣,随即领悟到教主的意思,顿时心花怒放:“可以?真的吗?你说‘可以’?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霍己厌拉着白千行的腰带,大摇大摆地朝前走,就像是用绳索牵引着一只狗崽子,一边优哉游哉道:“我,霍己厌,愿意和你这只崽子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觉。”
白千行现在毕竟是只刚回化形的崽子,这个晚上太过激动了,导致他耳朵连带着尾巴全都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摇头晃脑的,活像是得了骨头吃的狗崽子。
霍己厌侧头笑睨了他一眼,万般无奈道:“瞧你那点出息!”
话音刚落,突然脚下一轻,就被背后的偷袭了!
白千行打横抱着霍己厌,飞奔似的走到了徵羽殿。
此刻已是午夜时分,雁痕山万籁俱寂,只有星星点点的夜莺啼鸣声。四大宫殿和十二小府邸都已经沉浸在睡梦中,但对某人来说,这一夜却非同一般。
白千行轻轻将霍己厌放在床榻上,深邃的浅色眼睛渐渐转蓝,变成了冰蓝色,呼吸深快,盯着霍己厌的眼睛一动不动,像是要把霍己厌钉在床榻上看个够。
霍己厌被他盯得菊.花一紧,两条腿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磕磕绊绊地说:“你……你在想什么?”
因为白千行无法做出人类的表情,由此霍己厌根本判断不出这只崽子在偷偷摸摸地意.淫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白千行嗖地站起来,脱掉自己的白袍子,大尾巴毫无拘束地翘了起来,来回晃荡着,差点晃出残影。
眼睛变了色,就意味着兽性占据了上风,白千行竟然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霍己厌的床榻内侧,就像个得了狂犬病的人类,样样表现得像个犬科动物一般。
当然,霍己厌还不能完全把握白千行身体每一个变化都分别代表着什么——露耳代表羞涩,露尾巴代表开心,而露瞳色,则表示兽性大发。这些霍己厌都不清楚,他只是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小菊.花,往床榻外侧挪了挪。
霍己厌挪出三寸,白千行就靠他三寸,直到霍己厌被逼到床沿,才愤然坐起来:“你到底想干……”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千行一把扣在了床上,力气十分大,弄疼了霍己厌!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忍痛的呻.吟。
白千行的冰蓝色眼睛闪了闪,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克服了天然的兽性。他不能伤害教主,他不应该让教主害怕,现在……还不是时候。
冰蓝色渐渐褪去,变回原来的浅黑色瞳眸,伸手垫在霍己厌的头下,轻轻地揉了揉,“撞疼你了,对不起。”
霍己厌本来觉得没那么疼,可被白千行这么一说,反而觉得疼得不得了,眼眶都要红了。霍己厌暗恨自己:这个时候瞎矫情什么玩意!想要就扑上去按倒强行哔了就完事了!怂什么怂啊!
然而怂包霍己厌恐怕没有那个胆量,耍耍嘴皮子功夫倒是很得心应手的,至于这菊.花功夫,额,他好像并不会。
白千行望着霍己厌绯红的脸颊,有些垂涎欲滴,他轻轻附身凑在霍己厌的脸颊上嘬了一口,嘴上撩着,手也不停——一只不规矩的爪子悄悄下滑,来到那处被某人保护得紧紧的地方,欲要撩起一把燎原之火。
这时,雁痕山忽然像是被谁惊醒了一般,云遏十二弟子所居住的十二小府邸一时间全都亮起了灯。
只听一人叫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雁痕山位处莲花城,天气十分炎热,时常会闹一些小火灾,作为莲花城人都清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个道理,所以夜间由于人为过失而造成的火少之又少,大多是由于白天强光直射而引发的天灾。
所以夜间失火,着实让人猝不及防。
云遏叫的上名号的十二弟子立刻带领自己的人往灵池取水,赶往失火地点——商羽殿。
婢女落儿在火外撕心裂肺地叫喊:“救大小姐!快去救大小姐!”
此时云遏大弟子凌奚也已经赶到,揪住落儿的衣领问:“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失火了!你怎么没有待在大师姐身边?”
落儿哭花了眼睛,哭诉道:“大小姐半夜叫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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