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一奴婢进来赶紧低声说道,快将这些被褥拿出去,换床新的过来。又见容儿进来,他道:“容儿姑娘,你去伺候林公子沐浴吧。”
容儿点头,看着水中的人如死了般一动不动,想起那个喝酒谈笑作诗的玧来,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只是静静走过去替他揉搓。
景深回到御书房,陈公公立刻笑脸迎上来。
“去把西域特使请过来。”
不一会儿西域特使便到,他跪倒在地,请安问好。
“请起。你们都先退下去吧。”
“不知皇上召臣来所为何事?”
“你说你们西域这‘生生苦’能让人失去记忆,怎么失效了?”
“不可能啊,这‘生生苦’虽主要功能是将两个同性人结成连理,可是它使人失去记忆的药效也绝不会差啊。这怎么可能?皇上,臣想问,此人之前有没有服用过这‘生生苦’?”
景深点点头。
西域特使接着道:“那他服用了有没有失忆?”
景深再次点点头。
“那这人肯定中间断用了此药,是不是?”
景深点头承认。
“那这人断药期间肯定受了特别大的刺激,才会使失去的记忆复苏。如今这人是不是恢复了记忆,皇上想要用此药再次让他失忆?”
“是的。”
“皇上您有所不知,这‘生生苦’一旦停药,如果此人恢复记忆,那此药失忆功效对此人再没效果了。”
“什么?没效果了?”
西域特使点点头接着说道:“是的,但也不完全失去效果。如果此人再服用此药,这药便会转化成催情剂,也就是这个效果。”西域特使停了半晌惊奇道:“皇上,您确定此人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景深见不过这西域特使表情有些夸张,他不知道这西域特使为何这样,却也实话实说道:“是,他的确恢复记忆了。”
“此人既然恢复记忆,这就绝非一般的刺激。‘生生苦’的主要功能便是使生奴无法和其他男人欢好,当然除了之前接触的人外,一旦如此,那此人定会遭受万般疼痛,生不如死,弄不好七窍流血,精泄而亡。按皇上所说,此人已经恢复记忆,那此人必然是跟其他男人有过欢好,只是未泄,才能侥幸逃过一死,又恢复了记忆。”
听到后半句,景深目光一沉,心中怒火腾升。
“好,那你退下。”
西域特使走后,景深一屁股坐在龙椅上,他整个脑袋膨胀起来,那这么说,他能恢复记忆便是与他人有了云雨之情,他竟能忍住万般疼痛还要与他人欢好,真是可恨。景深怒气冲天,一掌拍在白石矶台上,顷刻,那白石矶台便震开裂成几块滚落在地上。景深再也无法忍耐。
景深怒气冲冲闯进玧的房间。
“都给朕出去。”
景深直接冲到玧面前,一手掐住玧的脖子怒道:“说,那人是谁?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吓了一跳,我挣扎着想要脱离卡在脖上的那只手,呼吸不过,脸憋得通红。
“放,放开我。”
“说,那人是谁。”景深手松了一点依旧掐着玧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景深说着,用力把我往后一甩,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木桶上,溅起的水花迷了眼睛。
“那你是如何恢复记忆的?”
我脑中想起春笑春的模样,接着是那残暴的一夜,就是因为他,因为那一夜我才恢复了记忆。
景深见玧面上流露出痛苦神色,心中的醋意更是无处可解,他握紧拳头,横眉怒目道:“你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样做是违背lún_lǐ道德,有亵祖先。呵呵,你以为你自己干净,你沦落风尘,作为男馆,屈身人下,你以为你对的起祖先?哈哈哈,亏我一直以为你性格高傲,睥睨天下,清高优雅,与凡夫俗子不同,现在,你也顶多是副贱骨头,见了男的就风骚的男馆。”
我听了景深这话,心中怒火腾起,我想给景深一巴掌,可是景深竟拦住了,抓住我的手腕一扭,狠狠道:“从今天起,你不是我敬慕的大哥,更不是我高雅的玧,你就是一个下三滥的风尘男馆,林木。”说完,双手用力,竟将我从木桶中提出整个人扔在地上。
我原本也会些武功,见自己就要摔地,本能翻身滚了两下站起来,我看着一脸怒气的景深道:“不可理喻。”
“朕是皇上,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景深说着,便上前扑到我,我挣扎想要逃脱,可是景深竟牢牢黏住我,我怎么也甩不来,我们抱成一团在地上滚了四五圈,景深毕竟身强力壮,是常年习武之人,最后景深压住我,我不能动弹。
“竟然你只是一个男馆,朕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媚术,是如何承欢人身之下。”景深这般说着,就如饿了数十天的野狼,对身下的人儿一阵啃咬,不分轻重,身下的人身上很快现出深浅不一的齿痕。景深没有脱下龙袍,直接解了腰间的红香丝巾,褪下秋裤,露出自己的硕大,便直接□身下人的□。
我后面刚刚和景深进行了欢好,这下还泛着痛,如今没多久,景深又没半分温柔,我痛的缩起□,并起双腿。
景深眼中根本没半分温柔,他眼带嗜血光彩,只想释放体内的狂野。他不管身下那双大腿如何,仍是用力插了进去,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硕大都带进去。
“啊。痛。不要。”我的确无法忍受,呻吟出声。
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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