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你合作。”生死挣扎的边缘,骁勇王哪里还记得刚刚那番恶毒的谩骂,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抱住司雨坤的腿,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
还一边诚惶诚恐的叩头:“我愿意效忠殿下你,永远效忠。”
司雨坤听着那轻飘飘的誓言,只觉得可笑:“你想要永远效忠我,也好。”
司雨坤忽然从手心里拿了一颗药丸出来:“吃下去,我就信你,否则……”司雨坤又是一笑,威胁的强调不言而喻。
生死关头,骁勇王哪里顾忌得了这么许多,一把将司雨坤手里的药抢过来吃了下去,然后讨好的笑道:“我……我吃下了,殿下你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司雨坤望着这人的嘴脸只觉得好笑,昨天这人还指着他的鼻子傲慢的咒骂他小混蛋**。
司雨坤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怒火,抬起一脚再次将骁勇王踹倒在地上,眼神犀利,声音更加冷冽:“既然要效忠我,就要拿出你的诚意,这西番的天下本来就是我的,我想要随时可以去拿。”
“是是……”骁勇王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连连说是,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司雨坤看着这样的人更加觉得心烦,索性一甩袖自己先离开了,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
“这是你的酬金。”离开骁勇王府,司雨坤将一袋银子给了一个男倌里的小倌,这人是他在进行这个计划时买回来的,一直就等着这天呢。
那小倌接了钱,诚惶诚恐的离开了。
“不杀人灭口麽?”连月倚在一边的树杆上,低声问道。
“没必要。”司雨坤冷然的说道,“因为他本来就又聋又哑,而且不认识字。”
连月努努嘴:“你还真是小心翼翼。”
“我没想到你会是魔教的人。”司雨坤忽然回过神来望着连月,诧异地道:“你在圣皇身边这几年,我从没想过你还有别的身份。”
连月听见司雨坤的话痴痴笑了起来:“殿下这话真有意思,这世上哪个人不是戴着面具活的。”
“你为什么肯帮我?”
“不是帮你,而是帮那个叫彦墨的人。”
连月眯着眼幽幽的说道,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修长的发。
“总之还是很谢谢你。”司雨坤唇角抿成一条线,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叫连月的人,大概是这西番国里对他最好最诚心的人了,这五年里他帮了自己很多,暗地里也帮自己做了不少事,司雨坤不明白为什么,这声谢谢却是发自肺腑的。
连月望着司雨坤的背影微微发呆,神情有瞬间的恍惚。
那张妖孽般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连月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眼睛,手指上居然沾染了泪珠。
“该死的,哪里来的沙子。”连月没好气的咒骂一声,刚想要施展轻功轻飘飘的离开,彦墨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连月吓得险些跳了起来,没好气的瞪了眼彦墨,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心口:“麻烦你走路发出点声音行不行,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麽。”
彦墨无辜的一笑:“我尽量发出声响了,可是你似乎是在想事情,忽略了我。”
“切,你家小鬼呢,这段日子不见我有点想念他了。”连月转移了话题,将话题扯回了清儿身上。
“清儿丢了。”
“什么?”
两个人前者淡漠从容,后者几乎暴跳如雷,不知情的还以为连月才是清儿的亲爹呢。
“你是怎么给人做爹的,孩子丢了你也不着急,居然还能气定神闲的站在这里。”连月怒气冲冲的吼道。
彦墨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想清儿呢,只是现在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逼着西番圣皇出手,这样才能尽快见到清儿。”
“那个老杂种。”连月提起西番圣皇的口气总是很差,虽然西番圣皇是他名义上的男人,但是终究只是名义上的。
他潜伏在这个鬼地方,一是为了方便魔教与西番联络,二是作为人质,没错是人质,他是魔教里资格最老的,西番圣皇对他们不太放心,所以连月留了下来,在外人眼里他是西番圣皇最宠爱的人。
当然连月也并不是被禁锢在皇宫里不能自由出入的,隔一段时间连月会返回魔教本营,找些无趣的事情做做。
“他想要藏的人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找到。”连月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全部身体都依靠在了那棵树上。
“是啊,所以我只能打草惊蛇。”
彦墨也靠在了树杆上与连月一起,背靠着身后的树杆,微风吹来,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和衣袂。
“切,还是个小孩子麽,说话语气干嘛那么沉重。”连月嗤笑了一声道。
彦墨伸出手来,感受着微风从指间溜走的酥痒感,蹙眉道:“没办法,这世上有太多我在意的人,他们其中少了一个我这一生都不能幸福快乐的活着。”
“你还真是累。”
“连月有在意的人麽?”彦墨忽然没来由的问道。
连月蹙了蹙眉,然后认真的想了想,果断的回答道:“没有。”
“司雨坤不算麽?”
连月诧异的扭过头来看着闭着双目靠在树杆上的彦墨,狐疑的问道:“你怎么问这个?”
“只是好奇,你似乎很关心司雨坤,所以才想问问。”
彦墨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去找连月帮忙,上一次在安逸侯府碰见了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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